插都很困难,如果不是因为宫颈内分泌出的淫汁,恐怕我是动弹不得的,我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嘴唇,试图舒缓他的疼痛,他还是皱着眉流泪,我扣出他柔嫩的蒂珠,捻在指尖搓揉,他的身体紧绷着,我猜他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被强行撑开的宫颈。
“肖岑,感受到了吗,我在揉你的阴蒂,我摸到里面的硬籽了,我用力按这里你会疼吗。”他颤着身子求我:“别碰这里。”
“哪里?”我问。
“阴蒂,不许碰……”
“为什么,很痛吗?”
“又酸又痛,呜呜……齐枫,不许捏了,要被你捏坏了……”
肖岑说完这句话就潮喷了,晶莹黏湿的水液喷了我满手,我趁势拔出我粗长的阴茎,然后再往宫口狠狠一戳,整根捅进高热软滑的宫颈内,他娇嫩无比的子宫被我粗暴地侵犯,宫颈内部脂红的媚肉被我肏得翻出翻进,他的呻吟变了调,软腻缠绵,跟他烂熟的子宫一样,又骚又浪,我不知疲惫,酣畅淋漓地捣弄他的子宫,享受蚀骨销魂的爽意,我不知肏了他多久,终于松了精关,将阳精射满他的宫腔,又用龟头顶他脆弱的宫口,他收缩着肉壁承受我的肏干,被我热烫的精液灌的浑身颤抖,张开嘴大声浪叫,双腿无力地从我腰上滑下,阴穴和尿眼同时涌出粘稠的汁水。
我心满意足地拔出阴茎。
我用肖岑插在老婆尿道里的玉簪扎他肿胀的阴蒂,娇嫩的尿眼,他迷失了神智,胞宫的胀痛还未散去,又要忍受我的淫虐摧残,他两颗囊丸胀得通红,沉沉地垂着,腹部微微凸起,里面都是我的精液,他呜呜地哀鸣,难受地扭来扭去,我用玉簪细细挑弄他女穴尿道里的红肉,惬意地欣赏他屈辱痛苦的神色,我玩得差不多了,用力把玉簪捅进他的尿道里,他睁大了双眼,一大滩晶莹的汁液从阴道里涌出,被我戳肿的尿眼抽搐着泌出几滴黄尿。
肖岑捻起鼓胀的阴蒂拉扯,手指不小心碰到玉簪,身子剧烈地抖动,狭窄的尿道一收一缩,尿水淅淅沥沥地涌出,他仿佛忘记我还在一旁,捏住玉簪娴熟地抽插尿道,把尿眼捅大了一圈,急促的呼吸转为浪荡的呻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尿了很多次,尿道内的嫩肉被玉簪戳伤,最后一次流出的尿液里夹杂着血丝,他痛得直哭,拔出玉簪捂着下体在床上翻滚,失禁的尿水还在不断向外喷。
我把肖岑送回了自己房间,除了我和他,没人知道这晚发生过什么,肖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和我说过话。
我在魔教的日子过得实在舒坦,白天练练剑法,晚上和老婆缠缠绵绵,老婆越来越黏我了,好几次做完爱都不肯让我拔出去,要含着我的阴茎睡觉。
几个月后,我的辛勤耕耘有了结果,老婆怀孕了。
肖岑的脸色很难看,不仅不肯理我,也不高兴和老婆说话了,老婆忧心忡忡,好像很怕肖岑不高兴。
我心想,肖岑有什么可怕的,到了床上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肖岑的不高兴直接导致老婆的情绪也很低落,我看不得老婆这幅模样,况且怀孕的人更该保持愉悦的心情,于是我准备找肖岑谈谈。
我发誓,我只想找他谈谈,不想跟他做别的事,我敲了敲他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大晚上的他能去哪里,我擅自推开他的房门,慢慢朝里走去,我隐约听见了忽高忽低的呻吟声,那是我很熟悉的呻吟,几个月前,这呻吟是在我床上响起的。
我渐渐走近床边,媚人的呻吟清晰地传进我耳中,我被蛊惑似的,一把撩开纱帐,只见肖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膝盖曲起,两腿大大敞开,手上握着一根假阳具,正在自渎。
他半阖着眼,靠在床头舒服地插弄自己的嫩逼,甬道内湿黏的红色媚肉翻到穴外,晶莹透明的汁液淫靡地滴落,他酥嫩的乳房颤颤悠悠,两边勃起硬挺的乳头分别夹着一个金夹,娇艳动人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缠绕,紧紧束缚着根部。
我倚靠在一旁,看着他腰身痉挛着喷潮,然后爬上床,抱住他瘫软无力的身子,掏出自己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强硬地塞进他汁水丰沛的肉穴里。
想跟肖岑商量事情,得把他制在床上。
肖岑早料到了我会来,他从前纠缠我老婆,现在又要纠缠我了,他骚得不行,一边亲我,一边说我不是个好东西,说我根本没那么爱我老婆,我说我不爱难道你爱么,他说他肯定比我爱。我说你爱个鸡巴,他被我粗俗的话噎了下,我立刻接着说,你爱我老婆来勾引他男人出轨,你真不要脸。我把所有错都归结到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想搞我老婆,我就不会去找他,我不去找他就不会跟他搞在一起,我分明是很爱我老婆的,是他让我做了错事,我越想越气,疯了似地肏干他的肉洞,他被我肏得讲不出话,只会嗯嗯啊啊的浪叫,他早该这样了,他这张嘴就不配说话,只能用来叫床和吃男人的屌。
我是为老婆来的,结果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和肖岑做完爱以后,我在他这里清洗了身体,把阴茎上的淫水擦得一干二净,我身上也不能有他的味道,老婆会闻出来的,肖岑嘲讽地看着我,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