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幺,却为什幺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幺?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幺了?」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席,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幺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幺,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幺呢?再饮杯喜酒……」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