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一股冷风披头而来。现在正是CPY城的寒冬,他将自己的衣领拉得严严实实,接着顺着马路走去公交站。
身下浸shi的地方被冷风吹灌,冰凉感更加明显。他乾脆把羽绒服下面,自己那件束在腰间的西装外套扯出来。纵然羽绒服不能完全覆盖那尴尬的位置,但因为街上只有寥寥几盏路灯是亮着的,那也不会让人看去。
他将西装外套捧在眼前,看到有个地方比旁边深一号颜色,他不禁埋在那里,狠狠一吸,是让他陶醉的腥臊??
不能这样!
另一道声音响起,他猛地将手中的罪恶甩到了地上,好一会才回过神,捡起来,继续向前。
他的理智稍稍归位,但是却无法夺回主导位置,“他”,今天得到了酒Jing的助力。
乘上公交,他小眯了半小时,回到了自己的小区门口。而他澎拜的的内心也平复了不少,他尽可能地排空盘旋在脑海中,那一幕又一幕的下贱姿态。
到家了,他从公事包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到家门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身上的一切褪去,他不敢看那刺眼的证据,那证明他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他”。
他将衣物卷成一团,胡乱塞进洗衣机,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热水冲散了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冷气。他随便淋了下身子,就裹上毛巾,穿上内裤走到客厅。而他家因为有恒温空调,二十四小时开着,只穿这一点也不会冷着。
但他现在却开始感觉到有些头疼,大概是喝多了吧。他在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再从药箱翻出两粒醒酒药。
药吃了以後,他用吹风筒把自己的头发吹乾,就这样钻进了被窝。他强压下心底的那些声音,只是他越想无视,那些声音却越来越大。那些声音、那些情境一直重复。他一直吞咽着口水、摀着耳朵,他在逃避那些让他恐惧的东西。
突然,那让他不看正视的地方又有了反应??他低声咒骂,揭开被子:“刚刚不是已经!为什麽!”
没有了被子的遮掩,可以清楚看到林柏柏赤裸的上身,以及那??明显是女式内裤所包裹的下身??
水蓝色的女式内裤的中央颜色逐渐加深??
林柏柏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羞涩,而是难堪和愤怒。他的嘴唇张开又阖上,因为他一直在谩骂着那畸形的器官??终於,两个灵魂争出了高下。林柏柏伸出了手,把那shi到快能滴水的内裤拖了下来,那个让他一直难以道出的秘密爆光了!
他将脑袋侧埋在枕头里,大半张脸都看不见了,就剩那红透的耳朵让人猜测他的表情。然後他缓缓打开双腿,双腿间可以看到和双性人一样的花xue。不同於刚才在酒店所看到的那些肥xue,他的花xue如他本人一般娇嫩。
再仔细观察,他的两朵花苞圆润偏粉,鼓鼓的,好像轻轻一捏就能分泌蜜汁。虽然他不像那些人能喷出成熟的鲍汁,但他还是能产出香甜亦可口的蜜水,一丝一丝的从他的xue口落在床铺中。
中间那一条缝隙更是因为不自觉地泄出的蜜ye而泛起水光,伴着林柏柏开始急促的呼吸,他的缝隙像个嘴巴一样不断轻抿,使那些晶光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亮了。这两处的确能让人一饱眼福,可最重头的却还是要数隐在缝隙之下的花蕊了,那最敏感、最娇嫩、最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林柏柏的花蕊长在饱满的花苞之中,很可爱、很娇小,它一直因为花苞与缝隙的开合而藏匿而出现,像是捉迷藏一般,想让人好好的去疼爱这孩子……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影片,每一个人都能自由、放肆地贯穿自己的下身,他们好像什麽都不用想,他们能够随心得沈浸在性慾中,不断地攀上快感的巅峰??
那些高昂的yIn叫声,那些春chao一直往外喷洒??
他也好想要,好想不顾一切,只有性慾的陪伴??
他好痒,好想要。那里空空的,像是在等待着什麽似的。好想要被填满,好像被什麽东西抵住子宫,将娇嫩的宫口狠狠磨烂??
像你这种畸形一辈子就是当母狗的命!
听说双性人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真的吗?
你和多少人睡过了?
被男人插舒服吗?你是男的吗?有男人肯上你吗?
你那根东西有用吗,能撒尿吗?
双性人都是残疾品,没人要的吧!只能被卖去当性奴,欸,你知道性奴是干嘛的吗?是被男人Cao的!哈哈哈哈哈哈!
林柏柏听着那些指责,终於忍不住落泪??可是他们说得没错,自己就是那麽yIn荡啊??
没一个礼拜都会忍不住想要手yIn,明明告诫自己一定要忘记那畸形的魔鬼,但只要轻轻一碰,他还是软了身子,沦为性慾的奴隶。
他不会变好了,这具恶心的身体把他一生都毁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变成他们所想的那样吧。
做一只母畜,一只每天都在挨Cao的母狗。
你忘了吗,就连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