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柏刚想反驳,发现下身突然又热又痒又辣!
很快他的手跑去林柏柏的前方,慰籍他那根寂寞。
“呜啊~嗯嗯……嗯!要、要!啊……”语音未落,他便交代了在那困住自己、给自己快乐的手掌之中,他向後,无力地将头枕在千承的肩头,千承也同样在他的耳朵上留下一吻,轻轻説道:“是不是我的技巧比你好?”
“嗯~嗯嗯嗯!还、还要~咿呀~多一点~”林柏柏被千承不断地抚慰自己的脆弱舒服至极,自己的鷄儿就在一个柔软的地方一出一进,偶尔被千承的掌心施加压力也是加倍的快感,迷糊之间,他比对了一下自己和千承的手法差异,一个温柔、一个粗暴,可是谁人都爱温柔乡……实在是太爽了。
在跳蛋反弹到他的馒头里面,那馒头吸满的水一下子就被打出来了,”噗咻“一声,像馒头开花似的,淫水满天飞,而且这一朵水花绽放以後,紧接着一股带着白丝的泉水有喷了出来,像下雨一样,
终於他磨到了那颗跳蛋前,他压低绳子,对准自己的花穴,松手!
他靠近林柏柏,从林柏柏的身後完全贴合,他把自己的身体贴紧林柏柏的後背,然後伸手到林柏柏的股缝那摸一摸,就连菊肉也因爲大力摩擦而小数翻出,摸上去,竟是烫手的,他想林柏柏现在的身子是舒服到痛苦呢;抑或是痛苦到舒服?
所以他挣脱开千承扶住他的手,一个劲往前面走,麻绳紧紧贴合他的下身,一刻都没有分离,所以与其説他是在走绳,倒不如説他是在磨着花苞前行,本没有千承肥厚的蚌肉,现在被粗糙的麻绳磨肿了几倍,像个染红的小馒头放在那,还是被谁打湿的、发涨的淫馒头。
他不断颤着身子,那些麻綫丝没有规律,顺着跳蛋的震动,偶尔划偶尔刺,把那穴道玩得不成样子,淫水可是一股又一股地流,仅仅是跨上去还没好好行走,林柏柏的蜜汁就在地上聚成一圈水洼。
要是你再往下看,你会看到林柏柏的花苞早就磨得通红,而他的穴口位置因爲刚刚快速横过一个大绳结,所以现在穴肉翻出来一圈,比花苞的顔色还要深几分,林柏柏已经喷不出蜜汁了,因爲绳子深深地陷进去了他喷水的嘴巴,抵进了那圈收不回去的穴肉,现在他的所有蜜汁都鼓在花穴里涨的他难受。
“快走呀!”林柏柏听到身後传来千承的声音,他勉强稳住酸软的腰肢,稍微回头就看到千承已经把自己的尾巴还有翅膀变了出来,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可是表情还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丝毫没有自己半分的淫乱。
他现在觉得自己身下又热又痒,那些淫水泛滥到让自己穴道都觉得涨的生疼。
他现在的神经只感受到自己从痒再到疼,再到説不出的火辣感,他要被逼疯了!
千承见林柏柏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心生愉悦,不知怎麽他竟然产出一两分的施虐之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跳蛋的震动把他的声音都带跑了,破锣一般,颤着高呼,宣泄被跳蛋折磨的痛苦。
林柏柏脚下打滑,硬生生骑着绳子滑了十几厘米,甚至横过了一个大绳结,还有一颗跳蛋,这一下子林柏柏完全软了身子,他虽然他还是握住了身前的绳子段,可是下身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的坐在了绳子之上,绳子比刚才还要深陷几分。
林柏柏不知所措,穴口越来越痒了,连带那两颗抵着麻绳的睾丸也痒到发疼,尤其是身後那翻出来一圈的穴肉更是疼到不成样子,火辣辣的,林柏柏害怕极了!
千承见林柏柏看了自己一眼后就转头低着,双腿一直抖,没有向前的趋势,所以千承决定帮帮他,他用力一推。
“啊~啊啊啊~唔嗯!哈啊~舒服、嗯啊~”千承的手没有那麽多的老茧,嫩嫩软软的,所以他两手相交,拇指相叠,八只相扣,露出一个孔,他把林柏柏的玉根放到那里面,然後缩紧自己的手,自己软嫩的手掌完全贴合住林柏柏的勃起。
“咿呀!嗯嗯嗯!千、千承救我……救我、救命!”林柏柏被身下的疼痛感激得往前走了两步,可是那股异感不但没有消停,反而变本加厉!
脑子早就乱成浆糊的他不知道能怎麽做,但余光发现前面一个跳蛋上面糊了一大块的粘液,许是润滑液,他的身体告诉他,只要用那坨冰凉的润滑液贴上自己的花穴菊穴,那就准能降温,不用如此痛苦。
“啊啊!不要嗯嗯嗯额!”林柏柏仰头,粗糙的绳子就算是有慢慢的润滑,可是在绳子上的那些麻綫丝还是屹立在绳子之上,即使没了攻击性,可却还是对性器而言是一种这麽与凌辱的好道具,那些麻綫丝不止划过那颗小珍珠,给林柏柏带来绝大的瘙痒,它们更是直接进入了林柏柏的穴道,死命凌辱他那娇嫩的道口。
他已经説不出话,也叫不出来,他像一个哑巴一样,咬着下唇,呆滞地让那些麻绳狠狠凌辱自己的秘密花园。
到了一刻的舒适,可很快一双手却给他带来痛苦,千承把绳子重新向上拉,绳子立马反弹回去了林柏柏的花苞中间,还因爲反弹带着重力,狠弹了一下那个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