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针织衫里面并没有内衣,曲樾一撩开,那雪嫩酥胸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也跟着露了出来。
商涵予看得两眼越发发红,喉头却忍不住滚了滚,曲樾却是目光幽沉地盯着舒怡:“很激烈嘛,谁弄得?”
“……”舒怡还没见过曲樾这么面色不善的样子,忽然有点心虚。
商涵予凑过来:“还用问吧,他们全都溜了,说明全都有份。”
说完又从后面搂住试图开溜的舒怡:“舒舒,你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舒怡。
今天接连应付了商泽、路扬、盛思奕和景淮四个男人后,说实话,她已经有点累了。
所以对于商涵予和曲樾,她并没打算尽着公平的原则,也都喂上一遍的。
不过现在看来,想溜似乎是不成了……
“涵予——”舒怡忽然转头看向商涵予,娇柔地叫了一声。
相识以来,舒怡除了在床上被商涵予弄得受不住,被迫喊他的名字外,还从来没有这般唤过他。
商涵予混身一酥,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一时间竟忘了词。
发愣间,舒怡又同样娇柔地唤了一声曲樾,又道,“去床上好不好?”
她实在不想在客厅里干这种事,不说另外几个男人随时可能出来,景淮还在外面挂彩灯呢。
舒怡说着忍不住瞥了一下窗外。
谁知就是这一瞥,商涵予立即开口道:“不好。”
“就在这里。” 商涵予道。
心头想着他哥和另外几个男人,狡猾地先偷偷摸摸开了荤,他现在偏要让他们看看。
他说完便低下了头含住她的酥胸。
舔抿、吸吮,他用力含着她滑腻的乳肉吞咽,粗糙的舌面刮过细嫩的乳肉绕着顶端打圈,舌苔不住折磨似的刷过她娇嫩的乳蕾……
那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白皙的乳肉上,令其不住战栗。
“商涵予!”舒怡气恼地喊了一声。
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声,因为曲樾干燥温热的大手已经贴上她的大腿,抚摸着她裙子往上探至她的腿根……
舒怡同景淮和盛思奕在仓库完事后,晚饭就做好了,她根本没来得及洗澡,只简单擦拭了一下就出来。
曲樾伸手进去便觉得里面别样滑腻,不由又把手往里送了几分。
“曲……曲樾!”舒怡顿时像触电一般呻吟了一声。
曲樾将手指从她里面拿出来,目光停在那透明液体里的一丝白浊上面。
舒怡简直没眼看,曲樾眉头蹙了蹙,再次伸手下去,手指却挑开她的内裤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唔……”舒怡又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曲樾已经吻住了她。
身体仰躺在沙发上,舒怡被商涵予和曲樾一左一右禁锢,一个埋头在她胸前揉捏着她两团丰盈的软乳啃咬,另一个侧头吻住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下作乱,就着她本就湿滑不已甬道滑深深浅浅地抽弄着。
“客厅有监控的……”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她提醒到。
闻言,商涵予和曲樾这才停了动作。
然而下一秒舒怡却被商涵予抱坐了到了地毯上,他从背後欺身上,解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她的阴唇挺腰一下子就将自己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花穴内。
“唔……”粗大的硬挺一下子撑开泥泞的花穴;被填满的快感如同电击般窜遍了全身,舒怡忍不住哼了一声。
然而商涵予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几乎是进到她体内便不管不顾的用力抽动起来。
“有监控?”他在她背後小口小口的咬着,像是动物交合一样,咬着她的后颈肉,制造出只属於他的痕迹,“你说他们会不会正在房间里偷看?”
不满自己是最后一批吃肉的,商涵予反而越发来劲。
他灼热的肉棒磨擦着舒怡敏感的花穴肉壁,硕大的龟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她体内来回撞击她的敏感点。
“……”舒怡简直不想跟她说话,但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哀求他,“轻点……”
这声音却听得商涵予越发变本加厉。
憋了半年多,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三年多。
舒怡病着的时候,商涵予就想着等她好了,一定要用各种姿势狠狠地将她疼爱个够。
如今……
此时此地,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边,商涵予如何轻得了。
将舒怡牢牢禁锢在自己臂弯中、商涵予强健有力的身体压着她,粗壮的男根不停的在她体内迅猛地抽插,顶得舒怡不住喘气。
微痛很快被强烈的酥麻与快慰所取代,舒怡敏感地内壁被他怒发的青筋来回刮擦着,虽嘴上喊着轻点,花穴却颤动着不住向外吐出一口口滑腻的蜜液。
那蜜液一股一股的喷到商涵予肉棒上,只激得商涵予用力掐着她细滑的腰臀不住征伐。
商涵予不说话,认真干一件事情的时候,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