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晚,这可口的美人儿就不属于他了,所以拓普甚至萌生了把乌鹭操死在床上的危险想法。
“哈,哈啊!”乌鹭害怕地缩紧屁股,那巨根抽出的时候,紧贴在肉棒上的肠肉也被拖得下坠,那种内脏被拖出的感觉惊得让人头皮发麻,但又确确实实是有爽到。
最让乌鹭感觉到恐惧的是,他的身体不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即使肠肉被拖出体外也还想继续被操干,被操得很爽,格斯舔得也很爽,还有两颗灼热疼痛的乳头也想被用力吮吸。
“不……”乌鹭理智上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身体却骗不了人,他否认自己被其他雄性用大肉棒操成荡妇,可被狠狠操射的人又是谁呢?
浓浆星星点点地撒在格斯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可惜乌鹭有深度近视,看不到这色气满满的画面。
拓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乌鹭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紧贴着肉棒的肠壁像扭在了一起,摩擦到那个脆弱敏感的位置,乌鹭才射完精的肉棒马眼一张一合,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
“有这么刺激吗?”拓普撸了撸乌鹭渐渐软下来的肉棒,将他面朝着墙抵在墙上,让他的一个膝盖跪在床上,另一条腿挽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人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样的姿势乌鹭无法用力,也挣扎不脱,只能被动承受拓普的肉棒操弄,并且这个姿势进入得特别深,尤其是拓普的性器这样长,要不是乌鹭体型也很修长,估计要被顶破肠子了。
格斯把乌鹭射在他身上的液体全抹到自己的性器上,“滋滋”地撸着自己的肉棒,看拓普把乌鹭操得泣不成声。
每次插入,拓普的龟头把乌鹭的肚皮顶得吐出来,抽出时,穴口又翻卷出一些熟透的穴肉。本来直肠不会那么容易被翻出来的,但是刚刚格斯操得太狠了,又操了很久,把里面的肉都操软了,成了一滩泥,所以才会把肠肉翻到体外去。
在格斯看来,拓普这个姿势并不算激烈,可是乌鹭的反应比刚刚被他抱着在半空操的时候还要厉害,拓普解释说:“这个姿势可以操得很深,刚刚你有碰到尽头的地方吧?操到那里刚开始时会觉得痛,但是尝出滋味来,以后操得不够深就没有那么多快感了!”
拓普操弄的时间比格斯还长,可毕竟男人的直肠是不会出水的,操了有一个多小时,里面的水几乎都被挤出来或者蒸发掉了,越操,里面越干涩,黏腻的肠壁紧贴着肉棒的形状,抽插时对肠壁的拉扯力度变大了。
乌鹭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屁眼,他放在穴眼的手指在拓普拔出时摸到里自己原本不见天日的柔软肠肉,再这么下去,他的肠子真的会被拖出来的!
不……
“别操了,他要被你这个粗鲁的兽人操坏了!”格斯连忙把乌鹭从拓普手里救下来,肉棒和肉穴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音,最后龟头脱离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乌鹭还合不拢的肉穴“噗噗”喷出刚刚被操弄时带进去的空气。
拓普很不满,但是格斯不肯退让,他两只浑圆的大眼只得垂涎地盯着那还留有大拇指宽的合不拢的肉洞。若是格斯不在场,他甚至想化成兽型,把性器变得更粗更长,操进小美人肠道弯曲的窄口,用性器上的倒钩狠狠钩住那引诱他的肠肉,将美人平坦的小腹灌得像怀了兽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