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顾文竹被关在了房间里,周白藤穿着皮鞋走出去之前,将口球拿出来,手指蹭过顾文竹的下巴,用纸巾给他擦溢出来的口水,像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傻老人,亦或者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幼龄孩童。
顾文竹任周白藤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嘴唇,他不发一言,不曾叫周白藤的名字、不能说出辱骂之语、也不曾呼救,只有浓长如鸦翅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周白藤的吻细细密密的,轻微的痒意就像他心头落在了一只蝴蝶。
他温柔地笑起来,手抚摸在顾文竹的手腕和脚腕,体贴问他:“痛不痛?”
顾文竹闭上眼睛。
随着周白藤最后一股Jingye灌入他的腹腔,他的发情期已经完全结束,这会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忍周白藤施为。周白藤拿了一条丝绸的灰色手帕,给顾文竹擦屁股。那酡红的屁股下面都粘着一层的水一样,周白藤摆着顾文竹的胯,将他抬起手,手伸到下面,用最细腻的布料给他处理身体。
顾文竹的屁股原本因为那些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和溢出来的Jingye而被黏得亮晶晶的,现在很快变得干燥,带给他了一点舒适的感觉,像幸存一般。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顾文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截人彘似的,他的手脚不能大幅度的动弹,周围静谧无声,光亮也被眼罩遮住,他就像是被关到了一个黑暗的小盒子里面,成为他人的掌中之宝,任他把玩戏弄。
可是他也知道,肚子里面正发生着一点变化,那里面很大概率将会孕育出一个小小的生命,在他生殖腔里面成长,撑大他的肚子,让他的腹部长出一截一截的妊娠纹,就像一条条伤疤。
而他的胸部会隆起来,ru头的颜色变得很深,它也会便大,变得像一颗泡了水的黑豆,看上去恶心又色情。
其他人怀孕是伟大的,用将近一年的时间,孕育着一个新的小生命,小孩子会有圆满的家庭,恩爱的父母,他身上也会有淡淡的nai香,吸吮妈妈的ru头喝nai,在父母怀里撒娇,身体柔软又脆弱。
而顾文竹不行,他知道孩子生下来是一定会受苦的,在这世间滚过一遭,酸甜苦辣全都尝一个遍,这是他的罪过,他觉得自己不能给孩子很多爱。而他的身体,也会成为他人的玩物。
顾文竹又一次想起周奢。
在床上,周奢会用力吸他的ru头,对他说里面nai水的味道,吮得咂咂作响,让顾文竹的胃里翻涌。周奢还会揉他的胸,像揉一个大胸的女人,或者一个怀了孕的男性omega,用足了力气揪ru头。
可是他偷偷吃很多避孕药,设法让他们未来的孩子逃过一劫,到了周奢的嘴里,那就是顾文竹的“肚子”不争气,怎么往里面灌Jingye都没用。
那次把周奢惹恼了,他就把铁圈烧红,按着顾文竹将锋利尖锐的顶端刺入他的ru头,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戳出一个小洞。
顾文竹痛得呜咽,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ru头血流不止,慢慢地将他剩下的床单染红,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ru头肿了很多天,红豆大小的小东西,直径足变得像男人中指那么粗,每次换衣服,顾文竹都痛得嘶叫出声。
现在他每到发情期,他受伤的ru头就胀得发酸,像里面有ru汁出不来一样。
——他绝对不能怀孕。
顾文竹挤压自己的肛门,感觉到肠道的收拢,那个粗大又冰冷的肛塞塞在他的屁股里却纹丝不动。里面的Jingye也在流动,在他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像是数亿的男人Jing子在翻滚扎根。
顾文竹怕得不行。
他努力呼出一口气,跟自己说,“冷静下来。”
手握成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顾文竹又吸气,夹紧tun,牟足了劲,才把气吐出去。
——顾文竹想把那个肛塞排出体外。
他双腿大张,脚踝吊起,就像是个费力生产的孕妇,也像是患者在努力排便。可是孩子很快能生出于世,那个肛塞材质特殊,却像已经在他的身体里面扎根一般。
Jing子埋在他的子宫,以他的体温为肥料,血ye为水。
顾文竹将头扬起来,下颌骨的线条干净利落,白得像瓷器一般。
脚上镣铐铃铛响。
正对着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它对着顾文竹大张的双腿。
周白藤将羊头面具放在手边,用手指摩挲它的骨骼线条,看着面具的样子也显得多情。这种东西在西方神话里是yIn欲的象征,羊有粗大的Yinjing,还有让人顶礼膜拜的强大性能力。
他将电脑打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看上去认真至极。
画面非常高清,它颜色饱和度很高,甚至能看见顾文竹小腿上的毛孔,还有他修剪整齐的脚指甲。
他的脚趾蜷起来,小腿的肌rou绷紧,括约肌在剧烈地收缩。
顾文竹的肛门已经红肿,周白藤已经给他上了消炎的药膏,让他的xue口显得shi。
顾文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