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伸手把人圈在怀中,镜明台轻吻他的额头,“就算拼上性命,我也定护你周全。”
“胡说些什么。”墨子言微微蹙眉,很不喜欢他说的这话。(他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在以后真的实现了)
“是我胡说,我俩都还没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舍得死。”
“少贫嘴!说正事。”抬头,上手,墨子言掐着镜明台的脸。
“我说的难道不是正事?”
看着被自已掐捏的微微变形的俊脸,墨子言眼里闪过笑意,想起最初这人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很是恶劣的动手多捏了几下,直把那脸颊捏的通红才放手。
而镜明台只是眼含宠溺的看着他也不反抗,任由他对自己的俊脸胡作非为。
“傻子。”见他放纵的行为,墨子言却是扭头冷哼一声,语气有些奇怪。
“我愿意。”
才躲了一个晚上,隔天镜明台两人便被鹤伶抓了个现形。
“你们倒是会藏。”虽然修为低下,却也在他眼皮子底下躲了几个时辰。
“阁下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即然被找到了,那便干脆也不躲了。
他们之间明明也不认识,这男人为何非要如此逼人,墨子言对此一直都很好奇不解。
“跟他一起的人都该死。”明明是在回答墨子言,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镜明台。
“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在恨我什么。”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恨意他看的清楚,可从小到大他自认没有欠下什么,因为想要杀他的人全都被他先一步杀死了!那里会有什么仇家。
“你没有必要知道。”冷哼一声,鹤伶抬手便是几道风刃向俩人袭去。
“盾”镜明台手上掐着法决,一面巨大的灵力盾便出现在两人身前。
“不自量力。”微微加大力度,灵力盾瞬间破碎。
灵力盾破碎的同时,两人也迅速躲了开来。
“惊雷”而镜明台也瞬间发出一招,顿时几道雷电便向鹤伶击去。
“青缠。”而墨子言则是使用木系术法将男子的身子用藤木给缠住。
鹤伶闪身躲过镜明台的惊雷,却是被墨子言的藤木给不小心缠上了一只手,眼神微冷,灵力一震,“破”,藤木瞬间粉碎。
同时几道风刃使出向墨子言飞去。
墨子言堪堪躲过,身上衣服却被割破了不少处,有些还渗了血,显然是被伤到了。
双手掐诀,几个呼吸间十几个水球便出现在墨子言面前,除非必要,否则他很少会在人前展示他除了木系之外的术法,“镜明台。”
镜明台几乎是在看到水球的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上加快动作,“雷霆。”
水能导电,想必子言是想水跟雷电两两互助,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鹤伶闪身就躲过了他们的攻击,可墨子言从最开始便没打算用几个水球打伤他,而是控制水球分布的距离和范围高度,觉的可行了直接轻呵一声,“破”,水球破开的瞬间就跟下着一场小雨似的,而水跟雷电在半空中相遇简直像碰撞一样,一连片的雨都泛着雷电。
没料想他们会这样出手的鹤伶躲闪不及,身上有几处都碰到一些雨水,而被碰到地方则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电流。
“呵。”虽然不得不承认以他们现在的修为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可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伤到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鹤伶甩了甩微麻的手,抬头直视着两人,清俊白晳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两鬓的发丝无风自动。
“嗯…”一股来自灵魂上的威压突然向两人袭来,墨子言只觉神魂一颤,身体顿时像是被压上了千斤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很是无力,就连想要运转灵力都集中不了Jing神,抬不起手来。
墨子言如此,镜明台也没好到哪去!
这是境界的压制!
“看看,现在你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冷眼看着神情不适的两人,鹤伶的话里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闻言,墨子言衣袖中的手指不禁紧紧握紧,死死的握成拳。
又是这样,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他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感觉了。
“绝虚……”勉强集中Jing神力将绝虚琴拿了出来,墨子言费力的抬手抚上琴弦。
“峥”一声琴音响起,化作一道道攻击向鹤伶袭去。
鹤伶却是冷哼一声,抬手间便轻易化去了他的攻击,并且全数还了回去。
“子言。”镜明台把墨子言给拉到身后,只身挡在了前面。
“噗”灵力壁被破了开,镜明台抬手按住胸口,一口腥甜的血喷涌而出,血顺着唇角溢出。
“镜明台?”在他的印象中镜明台从来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墨子言看着身前那挺直的身影,哪怕是受伤了也不肯弯下半分。
“我没事。”一只手抬起擦干净唇边的血迹,另一手却是往后把墨子言给护在身后。
“你……”看着他的动作,墨子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