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Jing致俊秀的青年衣衫半褪的被俊美高大的男人给压在……身,下轻溥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丝丝红晕,就连额边的发丝也被汗渍给打shi了些。
镜明台伏在墨子言身上,任由他修长柔软的手指抚弄着自个的炙热谷欠望,唇舌流连的在那粉嫩的突起肆意***轻咬,很想…很想真正完全的拥抱眼前这个人,可是他心里却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要是这么做了,他就真的会失去这个人了。
墨子言是个原则性很重的人,绝对不能强求,只得慢慢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套牢他,让他身心都属于自己。
墨子言微喘息,双手灵活的上下动作着,如愿的听到镜明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快,感如chao水般纷涌而至,就在镜明台达到高氵朝要释放时,却被人给深深掐住顶端,让他突然有种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很是郁闷。
“嗯…子言放手…”镜明台闷哼一声,声音也闷闷的,喘息声很重。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见着镜明台这到狼狈的模样,墨子言轻笑出声,手上还不忘恶意的用力捏了捏,如愿的听到某人急促的呼吸声。
“………”幽黑深沉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墨子言,眼底深处是隐藏着的占有和偏执疯狂,只是这些一直被镜明台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并未让任何人看清。
墨子言打了个寒颤,眨眨眼,有些困惑的打量着镜明台,奇怪!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竟然会觉得镜明台很可怕?
“想舒服?想舒服就叫声夫君。”墨妖孽手上不轻不重的掐住那物什的顶端,笑的得瑟。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镜明台的忍耐度!不!不是他低估了!而是镜明台太强悍了!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这都能忍!
镜明台没说话,而是用行动表明了他在这方面上的态度,原本在腰肢流连的双手下滑到修长笔直的腿间,引诱那微硬的物什,动作灵活熟练的套弄着。
“嗯……”措不及防的被人拿捏住要害,墨子言惊了一瞬,复又被惹起火,手上的力度也松了开来。
良久,墨子言也在一阵陌生的快,感中达到了顶峰,完事后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口中轻喘着气,整个人还有些失神。
见此,镜明台轻勾唇,幽黑的眸里划光一丝暗芒,伸手把他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闭拢,炙热的石更挺在白嫩的大腿间凶猛的扌由,插起来。
墨子言微闭着眼,心中还在平复着刚刚的忄夬感,便感觉双腿被人给紧紧的抓在手中,紧闭的大腿间是火热的石更挺在强而有力的扌由,扌臿,他虽有心反抗,身子却软的很,微微挣扎过后便由他去了。
算了!这次就便宜他了!下次他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所以说!从心底深处你其实还想着下次!!!)
等到房间里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已经快要天明,由于墨子言的一时放纵行为,倒置他也被折腾的够呛!虽然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疲倦的睡过去之时,墨子言还不忘给自己施了个净尘术。
镜明台侧躺在他身旁,把墨子言整个人都牢牢圈在自己怀中,看着睡着了的青年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这是从未在镜明台身上出现过的情感。
好喜欢这个人,一点都不想松开手,镜明台的下巴轻蹭着墨子言的发顶,动作亲呢自然。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镜明台抬起手,指尖一点墨色的气体从墨子言额间飘进,不一会,床上青年的呼吸开始平缓而绵气,这是已经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亲了亲微微嘟起的唇瓣,镜明台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开始穿衣,趁现在天还未亮,他还有一件事要去处理一下。
天还未亮,圣灵寺的大殿上便已有诵经声响起。
而寺门的院落中,一袭宝蓝衣衫,身材修长挺拔的俊美男人正站立在那棵历史古老的姻缘树下,面对着那树杆,手上拿着匕首不知道在划些什么。
“喂喂喂!你这小子到底有没有一丝道德心啊!之前拿雷霹老夫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拿这么锋利的匕首在老夫的身上乱划乱画!”青装打扮的孩童又从姻缘树中跳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盯着镜明台。
镜明台压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继续着自己的事。
“哼!果然之前的模样都是装的。”见状,曲鸢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心中有些黯然。
圣灵树便是他的本体,镜明台在上边刻了些什么他也是一清二楚,对此,他心中有些怀念,又有些失望,他自己也搞不清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见镜明台还是一言不语,曲鸢继续道,“假装一副受伤的模样,目地是为获得那男子的心软同情吧?你还真是恶劣。”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恶劣,利用你所能利用的一切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即冷血又偏执。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眼神冷漠的瞥了小孩模样的曲鸢一眼,镜明台不可置否。
不否绝的态度即代表默认,他的确是存了一些小心思,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他看,让他能对自己完全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