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的孩子。
“哥,我想操你了,好不好?”
炽热的泪滚落,沾在他吻来的唇锋上,那味道大概是苦而微甜的。钟欣深邃的目如同刚浸过山泉的水晶,映出的全是亲弟弟撒娇般的温柔模样。淫荡至极的身子早已经等不了,这样一句话无疑是最好的台阶。半是羞愧半是期待地,将腿打开地更开了些,袒露出两张填不满的贪吃穴口。似乎因为这几天的操干,腰胯都已经像舞蹈演员那样彻底地打开了,两腿平开竟半点不觉得痛,大约本来也是异于常人的柔软身躯吧。案件中百分之九十七的强奸最后都会变成和奸,钟欣再清楚不过,但无论如何就是舍不下作为哥哥和作为男人的一点点尊严,就是不愿开口屈从,与打开的双腿不同的,直视着钟情的眸子摇摇头。
“不。不好。”
钟情眼瞧着他沉了腰开了胯摆出一副迎接的姿态,但是还是摇着头拒绝,挑眉笑了笑,不在意似的把眼泪裹进舌尖,又再低下头吻了吻这张拒绝的嘴:“哦,反正你拒绝也没用,我又不会听。”
抬手推着他一侧的肩膀将人翻了个儿,眼神锁着哥哥哭得发红的眼睛。身下的人早就被脱了个精光,钟情自己还穿戴整齐着,只是拉开了裤链。进入他的时候低下头吻住,完完全全的剥夺哥哥的呼吸,舌尖也模拟着推进的动作,舔进他唇齿间,等到整个阴茎完整的进入他的身体,才撑起身体低头看他憋红的脸。
“现在呢?还是要说不好吗?”
唇齿相接,弟弟的唾液随着舌头深入流入口中,明明是时时刻刻都存在的东西,此时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甜蜜味道,钟欣不自觉地便打开了牙关的壁垒,迎接他温柔而霸道的进入。眨眨眼,不动声色又将双腿更打开些,两臂环住身上人年轻而宽阔的背脊,体会身体被剖开、炙热的肉柱打开两片殷红的花唇,摩擦过硬挺的阴蒂,毫不犹豫地进入。贪吃的软肉层层缠上、将那硬物吮吸、挤压,直到娇嫩的宫口,又恶意地停住不动。窒息的大脑一阵一阵发昏,洁白双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帘都垂下半分。唇瓣终于分离,银丝垂落在钟欣欣长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没反应过来钟情说了什么。
进入、占有、掠夺,好像一切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宫口娇嫩,只张着一点儿在不停地收缩着,嘬着钟情前段的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一股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又低下头一下一下轻轻吻着哥哥,牙齿咬着他的下唇,盯着他通红的脸,腰腹带力撞击在他体内的宫口上,要把那个小口子凿开似的。被吻过的嘴唇发红,唾液顺着脸颊往下滑,但是腰上却明显感觉到长腿的分开,坦然露出身体最娇嫩的部位,用承受者的姿态迎接这场操干,肩背被他环住,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吻他,一定要从他口中讨出个答案似的。
“哥,好不好?好不好?”
打桩一般直直操进宫口的弟弟的肉柱,粗大而又如同烙铁一般火热,捅开层层纠缠而上的血肉,剐蹭着太过靠前所以根本不用刻意寻找的敏感处,娇嫩的宫口被插得红肿了,此时方如同被蜜蜂敲开了门的花苞,一点点绽放开来,将弟弟的昂扬迎进不曾被人造访的子宫之中,搅弄出泽泽的淫糜水声。
“呃!……痛…… ”
钟欣的双手因为疼痛而扣紧钟情的背脊,在衣服上留下道道褶皱,英挺的眉蹙得深了,打开成M形的双腿却更加张开地承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乐。被吻的唇没法发声,取而代之的鼻音更显得娇弱,即使唇被放开也还沉浸在深吻中,只是无意识地点着头,最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
“……好。”
被折成m型的腿白皙漂亮,终于听到他颤悠悠的回答,钟情又低头吻了吻他被深吻以后发红的唇瓣,吮了口他艳红的舌尖,又再直起身来。手腕捏上他的脚踝骨,把他曲起的腿向上拉直,因为常年的训练腿上的肌肉十分漂亮,笔挺的一双腿被拉直分开压在自己的两肩,手掌压住膝盖让他的腿一直保持着笔直的姿态。被拉直的双腿被迫保持挺立,拉升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收紧胯部,从宫口到穴壁都开始收缩,紧致的甬道带来的刺激让人心头一跳,毫不犹豫的顶进宫口,逼出他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侧过脸随着挺动舔吻他的腿侧,留下一串带着吻痕的濡湿痕迹。
“还痛吗?嗯?你喜欢这样痛的吧,哥。”
“哈啊…… 唔…………”
痛痛痛痛痛,又不是专业练柔术和瑜伽的,二十多的大男人被这么向上掰直双腿,没死也死了百分之八十,钟欣刹那间痛得视线都朦胧了,泪水决堤般涌出微挑的眼眶,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更将盈润的肌肤染上一层亮丽的微光。因着这怪异姿势的缘故,整个人的重量全集中在脊柱上,压得发疼,潜意识中担心着随时可能会翻倒,一心一意收缩着下腹,只稍稍低眸,就能够看到小腹中弟弟的昂扬的形状鼓出,九浅一深做着打桩似的运动,面色于是更红得像火,别过头不去看他情醉的模样,害羞咬住唇。
钟欣身体的耐受,似乎因为连日来太过频繁的性爱而提高了,若非如此怕是早在他激烈的攻势下缴械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