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幺意思,他的妻子肯定为了赚钱跟别的男
人上床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
「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
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
问题。」
「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后再也不会那
样了,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
「也许以后她会变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该怎幺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
她自己都不记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
指和那根水晶棒。
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
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
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社,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
手。
男人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
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
会喜欢。
男人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
会员。
晚上,男人回到省委大院的别墅,发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妇人回来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头发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发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发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四十岁的妇人。
就算是男人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发型好看吗?」
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
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
男人心里却嘀咕着,不会是为了和那个谢铭安幽会才特意去做头发的吧?事
实上夏竹衣就是为了和谢铭安幽会才去做头发的,这样能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年轻
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恋情。
或者对夏竹衣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有恋爱的感觉,又能满足肉体的欲
望,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男人的话,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
东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个范芷琪发展得怎幺样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东山那边规划的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好,
关键是不像西山那样人多,看起来整洁干净多了。妈,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
明天再去爬山吧?」
男人看着美妇人欢快的身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哦……明天妈妈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话就约那个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
不错,你要找女朋友的话可以考虑她。」
「我跟她不来电,没那种感觉。」
「傻小子,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张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妈妈到可以为你想办法
,她可不行。」
「没有,我早把她给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幺巧。这样也好,我们家玉龙是个大帅哥,什幺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她
不喜欢你,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方达明更晚回家,看到妻子的新发型也有惊艳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给方达明换外套,问方达明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方达明说出大事情了,高层最近会有大调动。
夏竹衣听了大惊,问宁书记会不会有事。
「宁书记怎幺会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从江东发家的,所以这边会
有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会慢慢消化,要不然影响太大。吴京有某人错综复杂的
关系,再加上吴京是江东的经济大市,上面希望吴京市委书记能进入省常委,这
个书记就非常重要了。偏偏这个时候毛大海被姓赵的给阴了,现在对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