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闷不做声,冯晋得不到回应,涨红了脸,身体抽搐了一阵后就失神地看着车顶,只是震动棒还在折磨着奶头,不一会儿,他身不由己地再次呻吟了起来。
季非有些微妙地眯了眯眼睛,“冯总玩自己倒玩得挺爽,尿都快滴出来了吧?真是只贱狗,你这么熟练,是有过几任主人才把你调教成这样?怎么,在圈子里找不到好主人,想在外面找刺激?”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倒更加用力地按在胸口,让按摩棒粗暴地摩擦着奶头,反复感受着那灭顶的快感和情潮。
色衬衫紧紧地吸在了冯晋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奶头本来是突立的,此刻变得更加肿胀,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冯晋满头大汗的模样显得无比诱人。
季非借着短暂的等候时间,往副驾上看了一眼。
如果有人仔细地从前面挡风玻璃往里看,就会发现副驾驶位上坐着的那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冯晋冯总此刻脸上布满了红晕,眼角含着生理性泪水,张开的双腿间湿润一片,一副即将高潮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个淫乱的荡妇。
这个要求真的太过分了,他比季非大上一轮,说句不客气的,甚至可以当季非的父亲了,结果被他这么呼来喝去,偏偏冯晋只觉得羞恼难堪,却生不出半点抗拒的心思,反而是因为这种地位身份差距极大而带来的悬殊感而异常兴奋。
“嗯哈、我、我没有的…小季……我、额啊啊、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射不出来……”
“裤子脱了,自己趴上去。”
直到车子停在季家楼下的停车位上,季非才淡淡地开口:“冯总还是收拾一下吧,我妻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看到你这副骚婊子的样子肯定要吓死。”
可哪怕阴茎再想要刺激想要抚慰,冯晋都没用一根手指去碰那里,好像真拿季非的话当金科玉律似的,没得到季非的允许,就只能不停地刺激奶头,爽得快哭出来了也不敢停。
……操。
季非一愣,那股不爽又翻涌上来了,明明他是掌控者,被冯晋这么一讲,又仿佛变成了他在无理取闹似的。
他确实是个英俊又富有人格魅力的男人,只是一个动作,他已经恢复了以往从容不迫的模样。
季非在心里暴躁地骂道,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光是听着副驾驶位上那一阵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就让他浑身燥热,胯下也坚硬如铁。
冯晋的衣服扣子一粒未解,却已经大汗淋漓,简直成了湿身诱惑,那上半身勾勒出的精壮躯体和诱人的马甲线腹肌简直无比色情,就连束缚的安全带也变得淫乱起来。明明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拿着根粗壮的倒膜鸡巴一边震动一边摩擦自己的奶头,玩得两颗奶子都肿成了小馒头似的,被西裤紧紧包裹着的裆部也乐在其中,顶起的那一片布料上甚至渗出了黏白的精液,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射了多少,才能渗出来。
冯晋沙哑的声音里夹杂了一点哭腔,仿佛真的要哭出来了。
冯晋的呼吸一窒,沉默了半晌,苦笑一声后竟然真的从道具箱里又把那根粗壮得可怕的阴茎拿了出来。
“小舒临时给我发了短信让我赶紧回家,”顿了顿,季非的视线从狭窄的车窗口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再说了,冯总不是喜欢刺激吗?在我妻子的眼皮子底下被我玩屁眼不是更刺激吗?”
冯晋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下贱,一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趴在还留有余温的车盖上。
冯晋张了张嘴,彻底说不出话来。随后他张开巴掌抹了抹脸上的汗渍,把掉下来的湿发又抹了上去,露出饱满的美人尖。
冯晋那只丰满肥厚的屁股被内裤紧紧包裹着,老远就能闻到腥臊的气味,季非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这老男人压在车盖上狠操一回,操得他屁眼都合不拢、再也不敢卖骚才好。
“我觉得冯总现在更需要一根鸡巴,”季非恶意地指了指对方湿答答的裤子,“可惜我现在没办法满足冯总了,不过冯总可以暂时用刚才那根假鸡巴堵一堵屁眼,免得那个骚屁眼不停喷水。”
“你、你怎么开回你家了?”冯晋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点偷情被抓到的慌张。他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慌忙关上开关,把震动棒塞进道具箱里,又夹了夹腿间粘稠腥稠的裤裆,顿时臊得抬不起头了。
“贱狗、流的水都把内裤全打湿了。”季非粗暴地扯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然后用力掰开那两瓣湿答答的臀瓣,里面那个湿红色、还带了点红肿的小穴正饥渴地张开了淫嘴,一吞一开地流出体液,淫荡得不行。
“小季、嗯啊啊、我、我受不住了……”冯晋的眼睛都湿了,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快死掉的样子。
“小季啊,”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站在季非身边和他一样高,完全想不到之前被玩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只是用一种惆怅又无奈的眼神看了季非一眼,嘴角甚至还含着笑意,“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对我温柔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