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厮是个渣男,但并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对方。
触手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在朱卓文希冀的眼神中重新肏干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欲拒还迎地呻吟了起来,英俊的五官显得无比诱人,他紧紧咬住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点刚刚从高潮中挣脱出来的理智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浑然忘记了之前的羞耻和难堪,昂着汗湿的脖子“嗯嗯啊啊”淫叫。
季非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的雌穴正在努力地适应他的尺寸,然后更加贪婪地吞吐触手。当他将自己那根能产卵、类似于性器官的紫黑触手伸到他面前时,这个淫荡的母狗甚至能主动用舌头舔舐顶端,看得季非口干舌燥,血液贲张。
触手被朱卓文舔得湿漉漉的。
季非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想要产卵的欲望。于是他很干脆地拔出了两根触手,那个被撑大的雌穴还在蠕动着,拉扯出了一大滩淫水,似乎是不知道季非为什么突然将触手抽出来,穴肉本能地翁张着,然后被季非的产卵器再次贯穿。
朱卓文猛地淫叫了一声,尾音打着颤,但能听得出来他很愉悦,脚趾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季非捅进了子宫口,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浊卵液。这股卵液比之前的还要凶猛,男人张了张嘴,表情从迷离渐渐变成了痛苦,似是承受不住这种冲击,紧紧地皱起了眉毛,咬肌抽动了几下,两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他胯下那根被穿刺的鸡巴再次抖出精液,但明显稀薄了不少,喷完了几股白浊后,紧跟着腥臊的尿也流了出来。
季非排卵的时候也是有快感的,所有的触手都很兴奋,他看着高潮得喷尿的朱卓文,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凌虐感,这导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和先前穿刺阴茎头一样细小的触手,钻进男人嫣红肥厚的奶头顶端,强行给他开凿乳孔。
男人的身体在逐步被调教成真正的雌性。
乳孔扩张显然是一场酷刑。朱卓文忍不住又哭了出来,他的雌穴还在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触手贯穿,可怕的卵液似乎源源不断地喷射,他既觉得害怕恐惧,又情不自禁从这种惊悚的刺激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边淫叫着,一边眼睁睁看着触手钻进乳孔的画面。
“不行了、求求你、嗯呜呜……我受不了了、要被玩坏了嗯啊啊……”
嫣红肥厚的奶头一下子变得红肿起来,足有成人一截指节那么粗,淫荡地挺立着,看着就让人恨不得趴在上面用嘴狠狠地吸上一把,好满足这个骚浪的大肚男。
季非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他猜测刚才的冲动应该是身体的本能,用尽手段将这个半雌性改造成最合适的产卵温床。
朱卓文虽然不知道季非的想法,但他的直觉在拼命警告,绝对不能任由季非施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发疯似的挣扎着身体,季非还在思考,一时不慎竟然被他挣脱了。终于得到自由的朱卓文顿时露出了希望的神情,然后不顾身体的赤裸,踉踉跄跄地往营地里跑。
但让他绝望的是,因为之前害怕被起夜的人发现,他特意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此刻营地是那样的遥远,而季非默默地在他身后追逐,似乎并不担心他会逃脱。
这种闲庭漫步般的态度让男人顿时崩溃了:“救命、林歌!江信!无论是谁、嗯呜呜来个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朱卓文摔了一跤,季非这才用触手把他卷起来。他怕他摔到了肚子,万一流产了那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在被熟悉的触手拽住脚脖子的时候,朱卓文突然怨恨起营地的众人来。为什么他喊得这么大声,却没有人听到?还有江信,他那些嘲讽的话,一想到就让他气得发抖。连带着,他甚至把怨气发泄到了林歌身上。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不来救救他?为什么是他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是林歌、为什么不是江信、甚至是营地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季非被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一点,然后讪讪地用触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
朱卓文被这黏腻而温柔的抚摸中引得心头一颤,不由得害怕地握紧了拳头。但等了好半晌,季非依旧没有继续折磨他,而是耐心地安抚。
要不还是算了吧,循序渐进嘛。
季非这样想着,甩了根触手圈住朱卓文的手腕,然后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他带到营地里。
朱卓文刚才敢同归于尽的勇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明明周围全是帐篷,他却不敢叫嚷出来,让大家看到他此刻浑身精斑和体液的狼狈模样。
他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季非一眼,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的眼睫毛乱颤,眼神飘忽,时不时警惕四周,生怕有人起夜,被吓得苍白的脸颊恢复了红晕,胸口两颗被开凿了乳孔而显得格外硕大坚挺的奶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修长的两腿根本合不拢,一直在发抖,直到现在,还有黏连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