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极致的、让人窒息的快感。
季非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看来第一次调教很顺利。接下来就要检查小章鱼怪的生存环境了。
宛若儿臂粗的触手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出了大量的体液,季非一点一点往里探去,然后触碰到了子宫口。为了让子宫口打开,季非用触手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雌穴,直插得男人满脸是泪,雪白修长的身子一阵阵痉挛抽搐,黏腻的淫液从穴口流淌出来,看上去香艳无比。
朱卓文爽得魂都要飞了,下体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每一个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可耻地尿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承受得住这么高频率的快感,这太可怕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是在被怪物奸污,如果不是触手堵住了嘴,他恐怕会不顾廉耻地大声淫叫,然后叫得营地的众人都被惊醒。
他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和季非的触手纠缠,吮吸上面的体液。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男人的变化,并没有给对方缓冲的时间,而是甩动触手,又侵入了他的后穴中。
这实在是很可怕的一幕。
英俊的、大着肚子的男人正被几十根半透明的触手束缚在半空中,他浑身赤裸,满脸潮红,淫靡的触手一边戏弄着他的奶子,将那嫣红肥厚的奶头涂得亮晶晶的,一边像条粗壮的蛇一样钻入下体,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浑圆的屁股也被强制抬高,湿红的褶穴含着根紫黑的、比男人鸡巴还粗的触手,撑得满满胀胀的,穴口还不停地往外流肠液,简直荒诞又不堪。
如果有人撞见,会惊奇地看到男人被凿开的雌穴是多么饥渴地吞吐着,半透明的触手凶狠地顶撞着子宫口,男人爽得拼命蜷曲起脚趾,两眼发直,胯下的紫胀阴茎崩溃似的吐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浊。
“嗯啊、不、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干死了……嗯啊、好深嗯呜呜……”季非已经把触手收了回来,可朱卓文却仍旧张着嘴,像只失禁的母狗一样吐出了舌头,满脸通红地淫叫着。
他的前列腺敏感点被季非疯狂奸淫,可怕的快感使得男人理智全无,崩溃地哭了出来,两个淫穴拼命绞紧体内的触手,一边还试图挣扎,完全是个骚浪的小荡妇。
感觉好像开发了他身上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季非默默地想道,忍不住又伸出了根邪恶的触手,抵在阴唇口,一点一点挤进雌穴中。
开发就要开发到底嘛。
“不要、不要、太大了嗯啊啊啊——”朱卓文惊恐地呻吟了几声,然后在触手强行操进来的时候瞪圆了眼睛,湿红的眼尾瞬间掉出几颗泪珠,他痛苦地吞咽了几口唾沫,面色涨红,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哧嗬哧”的粗喘声,夹带着浓重的哭腔,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场不堪的凌辱。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将柔软的内壁撑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红肿的雌穴口甚至往外鼓了起来,被干出了一个不小的淫洞。
从季非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嫣红的媚肉。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地欺负这个可怜的富二代,两根触手齐齐往子宫口顶撞,才插了没几下,朱卓文就哭着射了出来,大量浑浊的精液从铃口处一阵一阵喷出。
这么淫荡的大少爷平时是怎么在床上展露雄风的?季非纳闷地想道,他比谁都清楚,朱卓文的逼没被人碰过,而且看他那个羞愤欲绝的表情,明显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雌穴,明明是个双性人,却喜欢操男人的屁眼,简直了。
朱卓文也很绝望。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家里培养得好,尽管没有得到家族承认,但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是把他往正常男人方向上培养的,朱大少爷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玩男人、玩女人有什么不对,但此刻在这荒凉的无人岛,被可怕的怪物奸污时,他是感到了羞耻的,尤其是当肚子大了的时候,他更是害怕极了。
便宜男友江信知道了他的情况,非但不同情,反而还时不时嘲笑一番:“你平时不知道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不是很熟练了吗?怎么这回这么慌张?”
朱卓文被他气得半死,又不敢出去,只好低声下气地让江信帮忙扯谎,说他身体不舒服,虽然惹得众人议论,但到底不敢触朱少爷的眉头,好歹没人细究。而好兄弟林歌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不出来了,听小宁说是发烧了,可烧了一个多星期还没好,让朱卓文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咒骂着,希望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而报警找人。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气过,所以才忍不住偷偷跑出来哭,还倒霉地被季非撞见,强行调教。
“饶了我吧、我、嗯呜、我受不住了……”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的富二代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很后悔,却不是后悔自己曾经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现在得到了报应,而是后悔自己不该玩什么情调,早在江信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下药上了他,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朱卓文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那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漂亮极了,但他这无往不利、引得无数男女折腰的一招明显对季非毫无用处,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