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比较娇小的少年,但也有一百来斤,坐在身上压得季非很郁闷。但当他把阴茎含进逼洞里时,这种压迫反而是种甜蜜的折磨。
大概是因为上一个男人得来的经验,人们似乎发现了季非的性需要,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更快的射精,于是根本不在乎少年能不能承受这种强烈的肏干。每一下都埋得特别深,深得季非都要觉得少年被自己捅坏了一样,湿热紧致的肉穴紧紧地咬着他,他闷哼着被吞吐,伴随着少年的淫叫声,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撞着。
季非有些荒诞地觉得自己就像个种马一样,平时吃好喝好,有用的时候就给雌性们配种。
但这回配种的对象高级了很多。他被带离了那个仿佛观察实验室一样的房间,虽然仍然蒙着黑眼罩,但手脚已经被放开了。
这次的性交才半个小时,季非就射了出来。
似乎一滴白浊流出来都是浪费一样。
男人沉默了片刻,眼睛凝在季非的脸上,半晌才点了点头,却是没说好或不好。
到硕大的龟头撞开子宫口时,那瞬间如同触电般的酸胀感让男人一下子崩溃了,身体痉挛了一阵就喷射出来精液。
“啊、额啊啊啊、不行了……嗯呜呜、快点射出来吧、嗯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我真的要被干死了……”
他看上去非常想逃离阴茎的奸淫中,但却不敢直接抽出来,而是等精液喷射停止后,才极力收缩内壁,缓慢地把屁股往上抬。
人群似乎对男人很不满意,催促了一番后,季非明显感觉到他的节奏加快了,大鸡巴重重地奸淫着穴腔,带出黏腻湿滑的淫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都弄得脏兮兮的,发出啪啪啪的打桩声。
“额啊啊啊啊——!!”男人的眼泪流出来了,发出痛苦的哀鸣。
身体绷得非常紧,背脊僵直,大腿肌肉抽搐的反应非常大,几乎是哆嗦了,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他求饶的哭声很小,像是被操狠了一样,哑得厉害,但用的是季非能听懂的语言。
男人浑身发软地靠在季非身上,滚烫而湿润的胸膛一起一伏。他貌似很累了,但还是打起精神,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让肿胀的男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那个冰冷的女声非常恭敬地“嗯”了一声,“三百个人里面,只有他能让试验品怀孕,成功率高达80%。而且他的性情非常柔顺,从不反抗,共情心很强,是短时间内最合适的人选。”
少年已经没有动静了,似乎晕厥了过去,被身后那群人抬走了。
季非的鸡巴能顶得非常深,第一下就插进了子宫,少年给他口交的时候就哭了,这下浑身都几乎要软成了泥,完全瘫在季非的怀里,被催促得狠了才哭着试探性动了动腰,粗长的大肉棒在穴腔中缓慢抽插了一下,少年就痉挛似的哭叫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有个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看
于是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季非还是没有射出来。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脚步声,“咔擦”,门被关上了。
那道视线又看了过来,这回比较重视了,像看珍惜物品一样,“长得怎么样?基因太丑了不要。”
讲情趣时听对方求饶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人家明显很痛苦,又不是抓捕对象,季非根本没有这种变态需求,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气,很努力地调整了下微角度,再加上男人闷闷的撞击,鸡巴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泄了出来。
这样机械性的交配持续了一个月,季非才终于得见曙光。
似乎是他的精子含量很让人们满意,在一个月后,他们不再派人上来获取他的精液,倒是每天吃食都很丰富,像是在精心调养他的身体一样。
缓了片刻,季非试探性地睁了睁眼,尽管眼泪又流了下来,但好歹视线逐渐清晰了。
季非的眼罩被人粗暴地扯了下来,刺目的光芒猝不及防,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连忙闭上眼睛,只觉得眼球酸涩刺痛,十分不适。
他动的太没有章法了,季非每次要达到快感巅峰、想加快速度的时候,男人却被干得大口喘息呻吟,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慢下来,搞得季非十分懊恼和生气。
“行了,都下去吧。”
那群人又发出讨论的声音,他们让季非休息了两个小时,吃完饭,又有一个男人跨坐了上来。
“额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我不要了……子宫要被插破了、嗯啊……停下来、嗯、嗯啊啊啊啊!!”
季非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四处打量,挑剔了一番,才淡淡说道:“就是他吗?”那语气,跟商量货物一样,似乎季非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似的。
结果被人抓着四肢一下一下往下撞,季非感觉少年的两条腿都被用力掰开,有人握住他的腰,像对待实验品一样冷酷无情,粗长的鸡巴“噗呲噗呲”的奸淫着少年,少年发出尖锐的淫叫声,奋力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束缚他的人更多,他根本反抗不了,沦落到和季非一样的命运,就像两只被迫交配的动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