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还是第一次如此郁闷。
他这次变成了一条狗,公狗,黑黄掺杂的毛发,每一根都被细心梳理过,看起来油光水滑,健硕凶猛。
是头刚刚成年的牧羊犬。
他的脖子上被套了个项圈,另一头牵在一个啤酒肚男人手里,季非似乎很受宠,男人笑眯眯地抚摸他背脊的毛发,“拉德宝贝儿,今天怎么不高兴啊?”
当然不高兴了。
季非忍不住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透气。这个啤酒肚穿的高定西装,戴的名表,抽的还是雪茄,从头到脚一副土豪气质扑面而来,到底为什么会选择一辆明显很有年代的火车作为代步工具?
是的,他脚下踩的,是一辆正在运行的列车。
“系统,系统你在不在?什么意思?”季非抓狂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无机质的电子音才响起。
【杨峥刚刚从部队退役,手里攒了些余钱,父母也赞助了大半,凑合着买了套房子,准备按部就班的相亲、结婚生子。】
【好兄弟突然打电话,要他帮忙借钱,把房子抵押,让他做担保人,并且跪在他面前赌咒发誓,他知道错了,一定会还钱的,求他帮忙。】
【杨峥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平时这个兄弟对他很照顾,也相信他的人品,应该不会骗他,于是答应了。】
【结果一个月后就开始打不通兄弟的电话,去他的地址,发现他们全家都卷铺盖走人了,催债公司频繁打电话,甚至收走了他的房子。更可怕的是,好兄弟还欠了利滚利的赌债,他作为担保人,好兄弟跑了,那群人就逮住他了。】
【家里一团糟,父母气得大病,却连手术费都掏不出来,走投无路之下,他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张车票,告诉他上了这趟车,就能还清债务。】
【没有办法了,杨峥只能踏上这辆私人列车。】
…………
系统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很罕见地和季非半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杨峥大概就是这个副本的逃犯,季非动了动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到了狗的身上,他的五感变得格外敏锐,他听到了周围那些暧昧的喘息和呻yin声,还有受惊的尖叫声,甚至是鸡巴插进rou壁里发出的响亮水声……
有很多脚步声过来了。
季非探起了头,耸了耸鼻子,他闻到了一种让他兴奋的味道,很奇怪,就像带着燥热的火一样,这具狗躯似乎很习惯这个味道,很快就给出了反应。
他下面那个性器官已经抬了头,非常狰狞的一根狗鸡巴,勃起后足有近三十厘米长,不像是Yinjing,更像是一种凶器,让人看了就胆寒生怯。
季非烦躁地站了起来,四肢踩在地上,他忍不住从喉咙口发出低沉的吼叫。
啤酒肚仍然是笑眯眯的,“噢,拉德,宝贝儿,你是闻到味道了吗?那么看来你的猎物就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列车的磨砂玻璃挡门就被拉开了。
领头的乘务员是个双性人,他的穿着很是大胆怪异,西装的下摆扣得整整齐齐,中间却故意露了出来,里面是真空的,两颗雪白软弹的大nai子挤在一起,褐红色的nai头若隐若现。
下身更是放肆,穿的是开档长裤,私处大开,他的Yinjing上戴了个小巧的锁Jing环,下面的Yin蚌则含了一条粉色的珠串,深深地陷在rou涧中间,路过的男人一个个调侃似的伸手抚摸他的下体,弄得Yin唇上全是滴落的yIn水。
“客人、请、请别这样……啊、嗯啊、进去了、不行的……我还有任务的、现在、嗯唔、现在不可能cao进去……”
乘务员清秀的小脸布满了情欲的chao红,他难耐地张开嘴喘息了几声,颤颤巍巍的,两条裹在西裤下的长腿也情不自禁敞开,让那个油头肥脑的乘客把手指插得更深,珠串被直接顶进花xue中,一下一下摩擦着sao心,他爽得大声yIn叫,抓着靠背椅子就倒在上面,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屁股,像是在诱惑他人采摘似的。
有人已经忍不住靠了过去,解开裤子掏出根黑粗的鸡巴,揉了几下就对准routun中间的那道窄缝插了进去。
“嗯啊、有坏人把鸡巴插进来了~不要、啊、额啊啊、讨厌死了……我还、嗯唔、还要工作……嗯、嗯唔、慢点、啊、客人们……”
乘务员被拉开了大腿架在靠背椅子之间,后xue被个男人哼哧哼哧cao干,前面的花xue被乘客插得高chao之后,还被他扒住用舌头舔,那粗糙的舌尖弄得他不上不下,浑身都软了。
他简直太sao了。
又有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衣服扯开,捧住一边nai子吸吮玩弄。
被乘务员带进来跟着的七八个风格各异的男人和双性们顿时变了脸色,有些面红耳赤,有些脸色铁青。
有个脾气不好,受不了屈辱的,骂骂咧咧地就想转身离开。
“Cao他妈的什么鬼地方!老子不干了!”
他刚走到玻璃门前,就突然被电到了似的,浑身痉挛了一阵,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