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坏了、啊、要插烂了……”
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掰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让青年“嗯嗯啊啊”淫叫出来。
“操、你他妈贱成这样!”谢祁恼怒地骂了一句,抬胯打桩似的拼命往里顶撞。
湿泞的肉涧喷溅着淫水,然后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很快在地毯上积聚了一小滩水。
没插几下,庄舒就射了。
药效很强,明明发泄了没多久,庄舒又觉得燥热起来,像个性瘾患者一样舔着嘴唇摇屁股,转换着角度让男人的大鸡巴操进骚心深处。
最后也不知道射了几次,这个可怜的青年再也射不出精液,只能当着众人的面,狼狈而屈辱地尿了出来。
这场凌辱中,庄舒始终保持了一丝理智,但在众人嘲笑他是个变态的一瞬间,那根弦就绷断了。
半个月后,林笙和庄舒从民政局出来,庄舒请他吃了顿散伙饭。
又过了半年,庄舒和谢祁结婚了,跌破了众人的眼球。
拍摄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庄舒穿着洁白的婚纱裙,在落地窗前被同样穿着新郎服的谢祁啪啪啪肏干。
镜头把庄舒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他的挣扎、不甘、痛苦、屈服、沉沦,这些情绪转变的长镜头足有两分钟,最终化成一滴眼泪,无声地从青年的眼角滑落下来。
拍摄结束,电影完结。
***
在剧组吃完杀青宴,季非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化茧》的首映邀请,受邀的大多数圈内知名的影评人,季非和卫斯言双双戴着帽子和口罩,低调地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开场就是一幕夜雨。
卫斯言扮演的年轻人在雨中奔跑,他的头发全湿了,狼狈地贴在鬓角和额头,显得脸特别的白。
高清荧幕上,影帝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的色彩。
画面一转,年轻人的身后跟着一群农人打扮的村民。
BGM惊心动魄,很快就调动了观影人紧张的心情,年轻人跑得太久早就没了力气,没过多久就被抓住了。
村民们把他捆了起来,不顾他绝望的哭喊,将他送到半山腰上的茅屋里,那个长相俊美、脾性古怪的和尚手上。
自己看自己的电影挺让人尴尬的,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把目光转到卫斯言的身上。
他看得很专注,五颜六色的光屏在他的瞳孔中晃动转换,影帝的睫毛特别长,又浓又密,他在认真的时候几乎不眨眼睛,嘴唇也会不自觉抿紧,下颌的线条干净而流畅。
卫斯言看电影,季非在看他。
电影已经播到和尚凌辱奸淫年轻人的地方了,明明是这么羞耻的画面,卫斯言的脸上却找不到丁点羞耻的情绪,像是在观摩别人的作品似的,一本正经的那种冷淡。
虽说很多大尺度的画面被沙朗删减了,但色情的镜头却也不少,许多影评人都倒吸凉气。
季非忍不住凑上去,贴在他耳朵边说话:“言哥,我这么个大活人你不看,看电影里的人有什么意思?”
卫斯言的睫毛一颤,整个人这才从那种专注工作的状态脱离出来,露在口罩外的脖子和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他好像才听到电影主角们的声音有多淫荡,画面有多不堪,他窘迫地缩了缩耳朵,然后被季非趁机咬住。
“……别闹了。”黑暗中,影帝的眼睛泛着水光。
季非把舌头伸进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内壁。
黏连的口水声被耳蜗放大,卫斯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再也不能让自己专注电影,满脑子都是季非结实的手臂肌肉,还有滚烫灼热的喘息。
他软了身子,根本拒绝不了季非的求欢。
“别、嗯唔……”放映厅只有电影明明灭灭的光线,他们坐在角落,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但终究是公共场合,大家都在认真看电影,他们却在……
影帝觉得羞耻极了,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季非把他的口罩拉下来,吻了上去。两张滚烫的嘴唇互相纠缠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但卫斯言的的确确沉浸在这种热切的激吻中,他不停地吞咽口水,主动伸出舌头,然后被季非重重吸吮,发出了仄仄的口水声。
季非的手在影帝的腰间徘徊,一下子往上,攥住了他的奶子,揉捏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摸进他的衬衫里,在那紧致的皮肤上逡巡。
卫斯言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舌交缠间,能隐隐约约听见他从鼻腔里哼出的小小的呻吟声。
很性感。
季非叩住他的脑后勺,用力亲吻,几乎把影帝的舌头吸得发麻。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青年的大腿之间,对方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任由男人在敏感的肉涧上抚摸。
手指插进去搅弄的一瞬间,卫斯言忍不住颤了颤,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季非胸前的衣服,指节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