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溢满了水光,湿漉漉的,把他一下子从神坛拉了下来,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样?
他全身没有力气,仅存的理智让他努力推拒着谢祁,却被男人牢牢扣在怀里,对方滚烫宽阔的胸膛跟着了火似的,烧得他浑身燥热,根本站不稳。
谢祁欣赏了下冰山融化的场景,心里得意得不行,他把歪歪扭扭的庄舒放在大床上,青年不自觉扭动了下身体,半睁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喃喃道:“放开我、嗯唔……”
他明显还晕着呢。
比平时可爱多了。
谢祁摸了摸嘴唇,不枉费他花了这么多心思,看上去比他丈夫可口多了。
男人脱了鞋子爬上床,山一样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浓郁的酒味和荷尔蒙混杂在一起,庄舒只觉得呼吸不畅,憋得耳根全红了,大口大口地喘气,无意识地张开嘴巴,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
谢祁吞咽了口唾沫,难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色起来,他草草解开脖子上的领结,把衬衫扣子解了大半,胸膛中的欲火却没有减轻半分。
“真勾人。”他不由得低下头,吻在庄舒的嘴唇上。
“嗯唔……”庄舒难受极了,他的眼尾发红,双手虚弱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他的大脑还算清醒,但谢祁那粗重的呼吸和伸进来四处搅弄的舌头让人有些意迷情乱。
毕竟公子哥儿那张脸长得太好,食色性也,他也是个正常人。
庄舒的脸越来越红,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整个人更晕了,被迫吞咽男人逼过来的津液,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羞耻冲破了防线,让他头皮发麻。
“谢祁、你嗯唔、滚开!”他总算把男人推开,可自己的衣服却被扒了个大半。
“庄总,你这奶子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难怪硬不起来。”
谢祁两只手都抓住了奶子,熟练地揉捏起来,庄舒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喝醉了酒,心理防线本来就比平时虚弱,这下更是忍不住开始喘息呻吟。
“不、不要……”他皱着眉头,表情痛苦。
他越是这样,谢祁就越兴奋。攥住奶子的力道越来越大,谢祁忍不住低下头,破天荒用嘴吸住青年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乳头,重重吸吮了一会儿,庄舒就受不了了似的低低叫了一声,尾音发颤。
“不行、嗯唔、放开我……”
嫣红的乳头在男人的舌头下变得凸立肿胀,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淫荡极了。
谢祁只觉得腹下一紧,几乎硬得生疼。他粗声道,“放开你?为什么?庄舒,你知道吗?你身下躺的这张床,我和你老公滚过,每次偷情,他都会在这上面哭着求我用大鸡巴操他……你闻闻,还有他的骚味呢。”
庄舒痛苦地呜咽一声,本能地想遮挡住胸前。
谢祁残忍地扯下他的裤子,任凭青年怎么抗拒,男人还是脱掉了他的白色内裤。
果然是个双性人。
庄舒很高,但非常瘦削,腰肢纤细,大腿笔直修长,很美的腿型,但他的屁股却是丰盈肥硕,长得和奶子似的。
一想到它平时被裹在古板的西装里,谢祁就觉得暴谴天物。
“不要、谢祁,不要这样,”庄舒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脆弱一面,低声下气地开口,“求你了……”他说得异常艰难,这辈子都没求过人,他居然在这个要强奸他的男人面前说出了这个词。
他在祈求男人的怜悯,放他走。
可怜的青年根本不知道,此刻他脱下那层冰山的面孔,放下身段,在男人面前几近赤裸地央求时,究竟有多诱人。
谢祁深吸了一口气,两眼发直,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解开裤裆拉链,都不做前戏,直接把硬邦邦的龟头抵在穴口,草草地润滑了一下,就直接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嗯呜!!”庄舒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压抑不住地昂起脖子,密集的汗水从额头往上流淌,他痛苦地张开嘴巴,青筋从太阳穴爆了出来,像条扭动的青蛇。
他的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寸寸侵入,那根粗黑的、恶心的、不知道操了多少人的大鸡巴,一点点插进自己的阴穴里。
“嗯呜呜、不要、放开我……”整个内腔都被阴茎占得满满当当的,男人似乎也难受得紧,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掐着他的腰,低声咒骂了几句,就一下子抬胯耸动了起来。
紧密交合的肉体开始剧烈摩擦。
庄舒情不自禁战栗起来,他觉得下体充满了一种古怪的胀痛感,像是被强行开拓了似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非常敏感,每当肉柱上的褶皱擦过内壁时,他都忍不住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往上窜。
谢祁每往前顶一下,庄舒就不自觉叫了一下。
他的精神觉得恶心,但身体却在为这陌生的快感欢呼雀跃,饥渴地吞吐着阴茎,且屈辱地在一次一次地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