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间进进出出,大量黏腻的淫水从阴屄里流淌下来,积聚在底下男人的胯骨中央,把周围的耻毛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淫荡极了。
“嗯、嗯啊、大鸡巴操死人家了!好哥哥、再用力一点、嗯、嗯呜呜……奶子都要被扯坏了、啊、啊哈……”
林笙根本没听到脚步声,他被大鸡巴插得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湿漉漉的,两条腿直接架在谢祁的肩膀上,男人的腰胯异常有力,把一百来斤的林笙顶得失声淫叫,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干着,打桩似的噗呲噗呲直响。
庄舒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冷冰冰地,抿紧了唇。
按照他以前的脾性,这个时候应该掉头就走,然后和这个出轨的双性离婚的。
但当他看清了那个奸夫的脸时,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谢祁!
他当然知道谢祁。是他多年的竞争对手,和他就业于不同的公司,因为公司在竞争,作为两家的台柱,他们的关系也是势如水火,免不了你抢我的合同,我争了你的资源。
庄舒第一时间觉得谢祁是在故意报复他。
但转念一想,那个浪荡的公子哥儿虽然霸道,但做事风格不像这么阴损的人。
庄舒握紧了拳头,他觉得愤怒和不解。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哪里对不起林笙,除了无法满足他的性生活,该有的地方他都给了他。
他为什么出轨?还好死不死地和谢祁勾搭在了一起?
谢祁不小心看见了门口的庄舒,他震惊极了,一下子没忍住,精关一松,硕大的龟头插进子宫口,大量滚烫的浓精就这样喷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嗯唔、额啊啊啊!!”林笙尖叫起来,背脊绷直,被肏得烂熟的阴屄很快就陷入高潮,内壁一收一缩,片刻后激射出一大滩粘稠的淫水。
谢祁有些尴尬,他不怎么清楚庄舒的身份,但在林笙转过来时一下子惨白的脸,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是你老公?”谢祁想笑,他也就这么笑出声了。
“舒哥,你听我解释……”林笙下床还摔了一跤,慌乱地跪在地上,抱住了庄舒的大腿。
谢祁弯腰拿起根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火光在烟头上冒了一下,紧接着他就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白的烟雾从他的鼻腔里散了出来。
男人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瞅着庄舒,表情很不正经,“你老公说你不举,勾搭上了我,差不多三个月了吧,庄舒,没想到林笙口中那个硬都硬不起来的人居然是你,哈哈哈哈你真没用!”
庄舒面无表情,他这张脸太具欺骗性,仿佛永远不会发怒,冰冷冷地,高高在上。
“出去。”他终于开口。
林笙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不敢再说话,哭着走了出去。
谢祁光着身子下床,那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阴茎在腿间晃来晃去,他也不在意,倒是庄舒忍不住转过了视线。
“庄总,你真不举啊?”他笑得像个狐狸,一只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沉重的身躯就势压了下来,男人贴在庄舒的耳垂边吐气,滚烫灼热的呼吸弄得青年不自觉僵硬起来。
“真的假的?看上去本钱蛮大的呀?”男人好像是真的疑惑,还伸手去摸他的裤裆。
庄舒一下子就掀开了谢祁的手,冷声道:“谢少,请自重。”
“别别别、诶、别生气。”谢祁投降似的张开手臂,“这事我不知情,但的确对你不住,容我道歉。”
他一点都没有被正主捉奸在床的尴尬,庄舒心情复杂得很,用报警的言语威胁男人,终于把他们赶走。
第二天,庄舒还是去上了班。除了更加低气压,他看上去根本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他本想和林笙离婚,但父母那边却时不时打电话过来骚扰,逼问近况。
再加上林笙的道歉异常诚恳,庄舒暂时放下了心思,还十分冷静地让丈夫去医院检查身体。
谢祁对如此容忍的庄舒起了好奇心,他给青年打电话,堵公司门口,送花,各种死皮赖脸的纠缠。
全公司都知道冰山美人庄总有了个热情似火的追求者。
庄舒烦不胜烦,但有些场合还是推不过去。
更倒霉的是,不知道谢祁用了什么手段,两家公司竟然谈起了合作,他们二人进了一个小组,开始竞标某个地皮。
庄舒不得不捏着鼻子和谢祁合作,不得不说,虽然这个公子哥儿人品不怎样,但能力还是不错的。
竞标成功后,大家决定一起聚一聚,喝个庆功宴。
作为功臣之一,庄舒根本推拒不了,谢祁在酒局中,故意频频引导众人灌酒,哪怕庄舒知道这是对方的阴谋,但他根本不善言辞,很快就被灌得满脸潮红,脚步不稳了。
谢祁带他去了酒店。
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谢大少爷开的还是同一个房间。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庄舒喝醉了,清俊的脸泛起两团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