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要负责,必须得负责,得把这份人情还上,还有…江井轩捏了捏手中的卡,还有卡,也得还回去,他昨天在网上查了下卡上的钱,三万多,尽管对薛狗不算什么,但这的的确确是一大笔钱。他垫的医药费只有一千来块,实在是不能昧着良心收下。
屋里。
薛城刚醒,本来还赖在床上,想着不是早饭了,再睡一觉吧,又忽然飘到股票上,他记得今年出现一个支堪称股票奇迹的股支,就是开始得赔点钱,而且赔的越多,后期赚的越多。但这时间的确是跨得有点久,整整三年呢,也就是说,得先亏他个三年,才能赚的金财满贯。
刚开始,它会不断下跌,一次比一次跌的狠,直跌到了最底,这时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它要赔,只有寥寥几个人还在坚持,所谓“物以稀为贵”,所谓“物极必反”,熬过这三年,它就一飞冲天。赚多少钱,这和之前投入多少资本有直接联系。
想多赚钱,多投资,投资越多,欠的债越多,直欠它个三年,球滚球利滚利,才能一跃而起。他又想多赚,又支付不起这么高额且长期的债务,那就得有个计划,不能把所有钱都投进去,先投一小半,剩下的拿去投那些短期的上涨的股票,等他快亏损时再抛掉。就这样,赚到的钱再投一小半进股票奇迹。就这样…
就在思绪纷炸,快要理出个股票投入计划时,“叮咚”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家这门还是按一下,响三下的设置,也不知道当初买个这个门干嘛,预防自己听不见?
无论来的是谁,让客人等久了不好。
他手支着床,把一用力,就跨进了床边的轮椅上,下了楼,他推着轮椅轱辘往外走,路过客厅,走的太急,不小心胳膊磕了下桌子,他还没不满呢,桌子先发怒了。桌子晃了一下,滴沥咣当,桌子上的玻璃杯就砸了下来,薛城看见后赶紧往后退,又撞到了什么,“咣当”的一下,木椅翻了。“啪嗒!”玻璃杯也摔碎了,一团乱麻。
气的薛城不轻,边开门边回头看那个什么某某牌子的桌子恼怒,这桌子质量不行啊!
这头。
江井轩突然听到什么磕碰的声音,然后就是“咣当”和“啪嗒”一声脆响的声音,再过几秒,门开了。
江井轩转回头看着一大早的人,再一看他手上的卡,觉得他是不速之客,有点想把他赶出去,可是不能,他叹口气,“进来吧。”
江井轩看着发丝杂乱、衣衫不整、袒露胸脯、坐着轮椅的薛狗,进来后看见被撞倒的木制Jing致凳子和地上碎成一团的,看不出圆形的玻璃物品,更加坚定了留下来的决心。
薛城推着轮椅,犹豫着说,“你先在这等会,我去洗漱一下。”
“等等!”
江井轩蹭蹭两步上前抓住了薛城的轮椅,他指着薛城的脚腕和手臂偏上,“这是刚刚急着下来碰到的?”
“啊?”薛城还没睡醒呢,迷茫了两秒,又“啊”了一声。
“啊屁啊!”江井轩把他再扯过来一点,仔细看了看伤口,皱眉问,“你家医药箱在哪?有酒吗?这得先用酒Jing消毒,酒也算是酒Jing吧?”说着,就自己去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瓶一看就很贵的不知名酒,一点不犹豫的拆开,又问:“医药箱在哪?”
薛城指指电视机旁边的柜子,“倒数第三格,一个紫色的箱子。”
“还挺sao。”江井轩过去把箱子翻出来,打开,找到棉团放在手心里,装模作样的问了句:“我倒了啊!”也不等答复,就往手心上的棉团上倒了点酒,瞬间棉团就鼓起来,沉甸甸的,倒是吸收的不错,一点没漏到手心里。
他把棉团捏在手里,轻轻擦拭薛城的胳膊,擦完后,又蹲下去擦脚腕,薛城不太适应自己的脸跪到自己面前,莫名有种负罪感,他腿稍微躲了下,脚腕就被江井轩抓住了。
“别闹!”
闹?薛城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闹了,看了眼江井轩认真的后脑勺,撇开了眼。算了,随他去吧。
消完毒,江井轩问:“有大一点的创可贴吗?”
“嗯?”
“你胳膊上的淤青比较大。”
“……”
“好吧,那就缠上纱布吧!”
在薛城的不作为下,脚腕上贴了只小猪卡通贴,胳膊肘上缠了几圈纱布。
“至于吗?”
江井轩瞪大眼,“怎么不至于?姓薛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哦。”
江井轩不爽,“喂,我伺候你呢,你就这态度?”
薛城认认真真的说,“谢谢。”
江井轩一摆手,“不谢不谢!”
“幼稚。”吐槽一句,薛城问,“你来干嘛?”
“我来给你当苦工,你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的一时…一时…开玩笑!所以,我来照顾你直到你腿好,你给我的钱我就当犒劳了。”
薛城看着这人胡扯的一脸理直气壮,苦工还有酬劳?不由的好笑,“我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