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焱很快被陆景焕找借口支开,回飞剑山庄继续监督武械铸造,拜陆景焕所赐,金香玉酒楼门庭若市,连花瑞源的医馆也被病患挤得水泄不通,府里情形不妙,林牧遥执意留下,夏子焱只能作罢。连杜江都突然变得更忙,他刚升任大理寺正,按说有一堆属下协理,却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陆景焕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苏府跑,对苏香香死缠烂打。
国内五谷丰登,边境安宁,陆景焕不打仗的时候时间本来就多,他原本征战沙场,统领二十万大军,身上带着一股修罗煞气,这样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人却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着队要往他床上爬,他却盯上苏香香。
苏香香见到陆景焕就跟见到要命的阎王一样,转身就要跑,叫陆景焕按在过道柱子上,吻上去,惩罚性的咬咬那嫣红的唇瓣。
‘嗯’!苏香香吃痛,低呼一声,让陆景焕趁机将舌头伸进嘴里,缠着丁香小舌起舞,苏香香对他甚是排斥,这让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战无不利的陆景焕又恨又爱。
“跑什么?不想见我?我的小兄弟可想你得紧。”陆景焕大手紧紧抓着苏香香两只椒ru使劲揉搓,迫使她乖乖的软下身子任自己亵玩,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苏香香就跟发情一样,脑子里就只想一件事,扒光她干她。
“不,……不要。”苏香香眼中泪汪汪,她平日较为保守内敛,陆景焕偏偏喜欢将她按在府中奴仆成群的过道里亲热。
陆景焕裤裆顶起老高,把苏香香手塞进裤子里:“不想我在这里干你是吧?乖乖的拿手安慰一下我的小兄弟,肿疼得很,昨晚翘起一晚上,你伸进去摸摸,嗯?”
不远处过道里,银袍羽冠的男人,双手握成拳,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杀机四伏,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他憧憬的女人,他暗暗爱慕的嫂嫂,现在却两腿叉开,像最低贱的ji女,光天白日里全然不顾廉耻公然交欢,让别的男人拿手插进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娇弱乖巧的女子美目含泪,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荡荡的下身,哀声轻叫:“不要在这里,求你……啊……你骗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红铁棒一寸一寸钉入那细小rou缝,苏香香无助的捶打身上的男人,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呜咽,却更加激发男人体内的兽性,rou棍尽根没入,不管不顾的耸动抽送。
这男人是个混蛋,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林牧遥一步一步,艰难的靠过去,脑子里飞快的转,找什么理由打断他们。
当看到苏香香看向他,泪眼坚定的冲他缓缓摇头,立刻明白过来。他不可以害苏香香,他这样冲动只能是害了苏府上下。
不单林牧遥明白,苏府众人个个心中有数,陆景焕出自皇室手握兵权,又有王爷尊位,这样一个位尊势强之人,天下能让他俯首听命的只有当今女帝,他一门心思要哪个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只好洗干净乖乖送他床上去,谁敢插手,下场就是倾覆。苏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来已经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带兵夜闯王府闹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横加干涉惹恼他……,林牧遥脚步钉在地板上,一步也挪不动。
陆景焕死命的撞击苏香香下体,托着她屁股,两人就在走道上疯狂交合,阳光透过树荫淡淡的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惬意:“女人,不要夹这么紧,啊,小嘴松开,里面那张小嘴也张开,让我插到最里面去,嗯,听见没有。”陆景焕顶开里面子宫口,gui头不要命的往里钻。
“嗯……不,太深了……要顶到肚子里,要顶穿了……啊啊……。”苏香香两腿绷直,身体软软的挂在陆景焕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xue痉挛,透明的花水顺着两兄妹交合处淌下来。
陆景焕语气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这么几下就泄了?没用的小女人,体力这么差,我还没插够呢!你寝房在哪?回去慢慢干死你。”
眼睛淡淡扫向林牧遥藏身的柱子,眼中闪过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遥也并没有躲躲藏藏的意思,苏香香每一声压抑的呻yin,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他心里,扎得心脏流血。
苏香香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裙下风光一目了然,花xue里插着一支赤红骇人的巨物,就这样被陆景焕托着屁股大咧咧在府里行走,从走廊到苏香香的寝房婉曲转折,陆景焕有意边走边将rou棍捅弄,短短百米远却走近两柱香的时间,路上随时都会有仆从经过,苏香香紧张得脚趾都绷得紧紧的,路上又泄了一次。
苏香香寝房的布置风格华美迤逦,陆景焕很是舒心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将苏香香压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这才耐心的磨开子宫口,gui头顶着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里面。”苏香香不遗余力挣扎。
“不想让我射里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会射进去,我还要你给我生孩子。”陆景焕坏笑,一边压着不许苏香香反抗,一边将储存许久又浓又稠的Jingye全部射进去,Yinjing堵在xue里,将Jingye也全部堵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