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主君的小院中倒是风景闲适,一男子逗弄着两名女童,一个五岁叫鲜儿,一个七岁叫梅儿。
“主君主君,鲜儿今天怎麽没有看见娘呢?”梅儿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脸色。
“娘是不是又犯错被主君关起来了?”鲜儿nai声nai气的问。
明明还只是这麽小的孩子,却已经学会察言观色,她们还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在这个家主君就是她们的天。
男人眼神Yin骘,声音拔高:“你娘跟野男人跑了,不过,已经抓回来了。你们说,她为什麽总是想要逃走,府里好吃好喝供着她,哪个男人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逃离朱府能干什麽?”
男人挥手将整桌瓷器摔到地上,胸口激烈起伏,咆哮道:“我对她不好吗?她缺男人,我给她找男人,吃的喝的用的一应俱全,吃穿住行都给她最好的,什么都不用她做什么都不用她管,她只要安安心心当她的姑nainai,为什麽这样还是想要离开!”
鲜儿年纪尚小,吓得抽抽噎噎哭起来,偏偏还不敢哭大声。
梅儿大着胆子跪爬到男人脚下,抱着男人的脚:“主君别生气,娘那是不识好歹,梅儿和鲜儿都知道主君的好,绝不会离开主君的。”
鲜儿连忙止住眼泪,也爬过来:“主君不要生娘的气了。”
男人这才平静下来的吩咐门口战战兢兢的家奴将房里碎瓷片清理干净。
“你们听话,不要像你娘一样,知道吗?”男人如是说。
两个女童乖乖的点头:“知道了。”
男人发完火,人有些无Jing打采的,躺在床上补午觉,也没真睡着只是闭眼假寐。梅儿鲜儿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脸不时打量男人的气色。
朱软玉院里来人,在房外团团转圈,不敢进去。
梅儿扔下布娃娃,蹑手蹑脚爬到男人床上,小身子像条软软的虫子,从男人脚头,拱着薄被往上爬。
男人鼻子里轻哼一声,迷迷糊糊说:“别闹。”
言语间很是溺爱,梅儿晓得男人并不生气,小身子贴着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这才睁开眼,见到门外徘徊的家奴,脾气想当然不太好:“又怎麽了?”
男人坐起来,怕梅儿摔着,将她托在胸前:“进来说。”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禀报。
“姑nainai先是又哭又闹,见这套没用就寻死觅活,大家伙儿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她,没想到朱软玉趁机就要跑,一不设防倒让她逃到外院,眼见着跑不掉不知道哪里摸到一把剪刀,划伤好几个人,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自己倒先累晕过去了。”
“不是叫老五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就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老三和老七呢?”男人脸上的担心倒像是真的。
“五爷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而已啦,三爷和七爷他们也都……都在那呢,七爷让奴才跟主君说,姑nainai差点就跟人跑了,这不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老想着要跑,要不要拿链条把姑nainai锁屋里也好叫人省心。”
梅儿只觉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终於轻声叫痛:“主君,梅儿不会跑掉的,主君不用担心。”
是啊,他对这孩子好,她才七岁大都知道,朱软玉你莫非真的铁石心肠,将他掏心挖肺的好,都当做洪水猛兽,他这么多年劳心尽力Cao劳家事到底能得到什么。
他突然觉得累了。
家奴半响听不到男人发脾气,很是意外,偷偷抬眼,发现梅儿不知道藏到哪里,倒是男人被窝里拱起一团。
“告诉七爷,先锁她一段时间,找人好好开导开导,什么时候想通了不跑就把链条下了。”
家奴忙低头领命,也是奇怪,朱软玉这次发疯,家主居然没有暴跳如雷。
“给她煲点凤骨养元汤,等她醒来给端她屋里。”
那是什么在动,家奴看着被子出神,主君的神色有点奇怪啊。
“还不滚出去,把门关上,没用的东西。”男人喝道。
“啊?是是。”家奴忙不迭手脚并用爬出去。
雕花木门合上,‘砰’一声门上砸碎一个瓷瓶。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梅儿依旧挤在被子里,男人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露出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体,亵裤被褪到大腿中间,而男人已经勃起的阳具,被梅儿双手捧着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男人胸口激烈起伏,大手抓住梅儿后脑勺,狠狠刺进梅儿喉咙,神情既痛苦又快乐,闷哼一声射出来。
梅儿差点窒息而死,扶在床头拼命咳,擦觉到男人在打量她,眼中毫无惧怕。
“说,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是谁……教你的?”男人身上带着杀气,眼神复杂,大掌捏住梅儿巴掌大的小脸,迫使梅儿将下颌抬高,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梅儿,仿佛今日才真正见到梅儿一样,虽然只是才七岁的孩童,个子已经拔高到他腰上,眉眼神似朱软玉,更有几分朱软玉欠缺的果敢。
梅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