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冉悠呕出的鲜血染红面纱,他索性扯下面纱擦拭嘴边的血迹,玄裔面色Yin郁,随手踹开最近的铁门拉着冉悠踏入一间空的牢房。
入口的门朝外是铁门,朝内那一面却是镜子,四面八方的镜子倒映出两人无数的倒影。前任城主特意将这座牢房打造成镜屋,被拷问犯人受刑的过程中眼睁睁看自己面目全非,大多数都会承受不住老实招来。
上方悬挂铁制的大吊灯,一盏盏橘红的烛火在四面镜子的反射下映照在四周,身置其中犹如被星火拥抱。
牢房正中摆着大字形的铁架,右侧的长桌上散落鞭子、烙铁和长针等各种刑具,有些刑具上头覆着一层凝固的血迹。
冉悠看清牢房的情景立即转身,手刚搭上门把拉开一道缝细,另一只手以更重的力道阖上门扉,刺耳的金属声在牢房回荡。
「我以为冉真人无所畏惧。」
巨大的Yin影从背後笼罩少年,玄裔身高一米九,一米七的少年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男人伸出双臂把他困在镜子和胸膛之间堵住他的退路。
冉悠额头覆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面色苍白如纸,刚才动用灵力连带触动沉寂在体内的晦暗力量,魔气在他的经脉冲撞,身体在这股力量之下瑟瑟发抖。
他几乎喘不过气,背部依在镜面,字字艰难地说道:「让开,八师兄受伤了,我要去找他……」
玄裔的面色冷如寒潭,说道:「你再提他一次我就宰了他。」
冉悠瞧他不似说说而已,唇抿成一线,暗中调息试图稳住肆虐的魔气。
他明白玄裔在牢房里没有说谎,八师兄吐的都是积淤的污血,再说八师兄的身体向来健壮,不会有事,但他就是放心不下。
「之前不该只是封了你的灵力,既然你是我的炉鼎,我应该把你做到半点灵力都不剩才是。」
冉悠拍开朝他伸来的手,说道:「做什麽?」
「检查你的身体,别动。」
玄裔声色俱厉,明显动了怒,手掌压在冉悠的丹田,引导在体内乱窜的魔气回归一处,暂时封住。
「还疼不疼?」
胸口的疼痛消了下去,冉悠缓过气来,低下头掩饰虚弱的神情。
「没事了。」
「这只是暂时压制住,要袪除你体内的魔气,还是要靠双修。」
玄裔告知他解法,冉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从未听说这种解法。」
「你是因为我才感染到魔气的,我自然能靠双修取回来,魔气已经在你的身体紮根,取回来不容易,你要是乖乖炼化我的阳元就能减少体内的魔气。」
冉悠听他一本正经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面颊无法克制地升温,转过身去扭门把拉门,却抵不过玄裔按住门扉的力气。
冉悠说道:「哪有这种无耻的疗法,一定是你想骗我做、做那种事!」
玄裔说道:「我想做还用得着骗你?」
玄裔的大掌覆上挺翘的tun隔着衣料揉捏,冉悠急得快扯断门把,大掌撩开裙摆探入内里,摸到意料之外的轻薄布料。
玄裔问道:「你穿了什麽?」
冉悠去拨他的手,怒道:「不是你叫罗渔拿来的吗,手拿开!」
玄裔很了解自家的灵器是什麽样的货色,满肚子坑人的花花肠子,坑敌人也坑主人,不过这次办得不错。
玄裔附在他耳边说道:「她给你你就穿上?看来冉真人本性yIn荡啊……」
「你以为我乐意,要不是为了……」想到玄裔之前的威胁,冉悠赶紧住口。
他的腰带被解开飘落到地面,层层衣物散开来,在冉悠的挣扎中滑落肩膀挂在手肘。
冉悠慌忙捉紧衣襟阖上,玄裔扳过他的脸印上红润的双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蜜ye。
五指钻入绑绳亵裤,拉扯後xue的珠串,时而缓缓拉出,时而猛然推入,珠子尾端的链子牵动塞在阳物的细管,弄得冉悠双眸浮现泪光。
「唔!不……唔嗯、住手……!」
珠子全部塞入,顶到体内的前列腺,冉悠的双腿瘫软,背依着玄裔的胸膛,後xueyIn水泛滥。
玄裔握住他纤瘦的腰,抽出珠串扔开,冉悠下身用法力化成的饰品凭空消失,只留尿道里的玉棒。
铁块顶着冉悠的後腰,他已经无力抵抗,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玄裔剥去,镜子映出他一身的yIn饰,颈间的黄金项圈连着ru环,被金饰圈住的ru尖早已挺立。
玄裔解开他右侧腰间的绑绳,轻薄的亵裤夹在股间,靠着左边腰部的绑绳维系才没掉落。
硬挺的硕长顶着蠕动的小口,强硬挤入,shi润的小嘴含吮嘬食,小xue被撑满後立即被迅猛戳刺。
冉悠两手展开,指掌贴着镜面,镜中人双颊浮起两朵红云,喘息连连,身体随着身後的抽插剧烈震颤。
「啊、哈啊……顶到了,啊,插得太深了,唔嗯,嗯……」
掌心都出了汗,双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