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舔的那一刻,冉悠的身子都酥麻了,他转头闪躲,玄裔不打算放过他,唇舌追逐过去继续玩弄。
冉悠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声音,扭动身子想逃离,但屁股被阳物钉在雕像上,最终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对方痛快地肏干。
玄裔再度吻住冉悠,他的呼息混合冉悠轻哼的鼻音,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啧声,炽热的粗长在冉悠的股间抽送,冲刺的蛮力弄得冉悠的身子剧烈起伏。
「很爽对吧?这种事没什麽不好,你只要闭上眼,把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冉悠目光涣散,摇头的动作很细微,玄裔没有错过,他浅浅一笑,磁性的嗓音在冉悠耳边喘息说道:「来日方长,你最好坚持到底,否则……我会肏死你。」
玄裔握住他右腿的小腿肚,拉开右脚高举至头顶,冉悠侧身依在冰凉的石壁,左脚艰难地站立,两脚劈开几乎呈一条线。
玄裔扯开道袍的衣襟舔吮少年平坦的胸乳,两点红梅缀着晶莹的水光傲然挺立,他衔住落在锁骨的汗水,顺势而上吻去冉悠唇角的香涎,舔净眼尾的泪水。
只要炽热的粗长退出後穴,剧烈的痒意就会卷土重来蔓延到深处,已经嚐过雨露的身体愈发眷恋能够解毒的解药,蜜穴缴紧它、吸吮它,白玉般的两办臀肉贴着它磨蹭成淫糜的樱粉色,扭动纤腰要它肏透每一处。
耳根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绯红,汗湿的柔亮发丝黏在脖颈,冉悠失神的双眸倒映男人的身影,身体被顶得浑身抖动,身後润出的早已不只是果液和灵泉。
铁面贴在冉悠发热的脸庞,玄裔语调认真地说道:「这麽淫荡的身子,不当炉鼎真是可惜了。」
玄裔轻笑,咬住柔韧的耳朵,舌头循着耳廓画圈。
冉悠惊叫连连,头上的锁链跟着动作剧烈甩动,双腿无力勾住他的腰,重量全落在跟着双腕的锁链,铁铐的边角都已磨得圆润伤不了手,皓腕的皮肤还是被冷铁磨得通红。
「不许咬唇。」
以往冉悠过的是清心寡慾的修道生活,他极力摇头抗拒这种灭顶的快感,拒绝的话语带着泣音,腰肢剧烈扭动,绷紧脚背,玉趾卷曲。
果实的毒性并未解开,後穴的痒意依旧,冉悠面上的情潮尚未散去,双臂因为吊太久僵硬了,玄裔将铁链放下来一大段,冉悠的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但离不开石龙。
冉悠的丹唇微啓,目光茫然地抬首看他。
男人的个子很高,冉悠斜靠在石像上,右腿被高举过肩,後穴抽插的过程中左脚离了地,只凭玄裔有力的臂弯抱住他才不至於滑落。
「呃、啊……都、不要!」
半软的柱身贴在他的下腹,玄裔捧住他的脸笑道:「你想再来一次?」
被肏开的艳丽花蕊可清楚瞧见淫水横流的肠肉,下腹的柔顺耻毛之下覆着垂软的玉茎,根部挂着木牌,顶端渗出一点稀薄的泪液。
大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抬高冉悠的身体,失去重心的白皙长腿踢动几下夹住玄裔的腰,温热的唇舌含住少年的乳尖,牙齿和乳头相碰摩擦。
空虚的感觉和痒意同时袭来,穴口缓缓收缩,颤巍巍地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汁,下一刻肉穴被填得满涨,肉囊服贴穴口,男人的耻毛磨蹭臀缝。
冉悠百口莫辩,皓齿轻轻咬住唇瓣,玄裔轻咬他的鼻子。
羞耻的神色,语带笑意说道:「这麽爽?」
他的声音十足温柔,彷佛对情人低语般,诱惑冉悠彻底沉沦。
玄裔一边操弄他一边靠在他的耳边喘息低语:「当我的玩宠如何,你想当猫还是狗?」
这销魂处使出的各种手段让玄裔差点忍不住,绷紧肌肉用最原始的方式粗暴进出,长着薄茧的手掌挤压丰腴的肉臀,滑腻的臀肉溢出指缝。
冉悠缓过气之後说道:「给我解药。」
冉悠看不见对方面罩之下的脸,但他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欣赏自己难堪的姿态,他偏过头,曲起手臂掩住侧脸,以近乎咽呜的声音说道:「别看。」
「那里不行……嗯哈……呃~啊……」
纤白的十指紧捉摇晃的铁链,刺耳的金属声非但没唤醒彼此的理智,更像催化剂加重双方的情慾。
怀里的少年因为缺氧手脚微弱地挣扎,玄裔稍微退开,冉悠大口喘息,微肿的唇瓣水润嫣红。
双眸盈满泪水,冉悠断断续续说道:「哈啊……嗯……你休想……」
男人贪婪无度地要让冉悠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就像野兽标记地盘一般,几乎吻遍他的全身,冉悠隐约从激烈的性事当中感觉到银发男人彷佛在发泄什麽汹涌的情绪,虽然来势汹汹却意外没有伤害他。
数百下过後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射在肉穴深处,玄裔退出後洞口恢复闭合,将甘露一滴不露锁住。
冉悠的脸在发烫,虽然不愿承认,可是灼热的阳物填满身体的感觉如此甜美,肉穴不断抖动,当玄裔开始猛力抽插,一滴泪滑落他的眼角,随即被男人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