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褪至肩头,微凉,她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企图阻止他,道:“央央知道魏淇无母妃撑腰能活到现在多亏皇叔暗中相助,自然也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可是——”
她顿住,忽然伸手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道:“魏淇还年轻,没有了我,他还能娶妻生子,有人陪他度过下半生。皇叔亦是,坐拥天下,妃嫔众多,总有一个能伴你长久。可央央如今无家可归,只有皇叔了……”
宛如石子落水,泛起层层惊涛。
魏珩心跳漏了半拍,见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仿佛身在梦中,久久不能回神。
这短短的几瞬,池央紧张得要死。
她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起了疑心。如若今日之举失败了,那她便不是舍身复仇,反倒成了羊入虎口,万劫不复了。
是,她决心报复这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他既毁她清白,伤她亲人,她为何要坐以待毙,任他宰割?
想着,便攥紧了他腰侧的衣料。
魏珩以为她是没有安全感了,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掌捧着她微红小巧的脸颊,低头猛地吻了上去。
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动作比先前粗鲁了一倍不止,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池央透不过气了,伸手锤着他的胸口,却被他扼住手腕,大掌趁机滑入她的衣襟,游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她早料到魏珩会和她做,特意穿了身宽松好脱的。
一来二去,外袍早被弄得松松垮垮,魏珩一扯腰带,便将她从那浅粉色的齐胸襦裙里剥了出来。
绯红的牡丹肚兜映入眼帘,魏珩眉头轻蹙,轻咬她的下唇,低声道:“怎么没穿鸳鸯的?”
他明明记得,上次她穿的便是鸳鸯图案的。
池央紧张地眨眨眼,生怕他因此动怒,吞了口唾沫,小声道:“昨天怀玉姐姐拿去让宫人洗了。”
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魏珩。
嘴角轻扬,他轻叹口气,脸上尽是无奈的神情,大掌滑入肚兜,轻轻捏了捏娇ru,“朕不过是你问问,央央这么紧张作甚?”
胸前传来的异样,让她忍不住扭腰动了动身子,“皇叔,痒……”
闻言,魏珩干脆一把扯下了那碍事的布料,指尖轻轻抠弄着已然挺立的ru尖,“这样呢,还痒么?”
池央几乎能感受到脆弱的ru尖变得坚硬无比,被他玩弄的生疼,她后仰着身子想避开他,却不想竟Yin差阳错地送到了男子嘴边。
她欲哭无泪,小手扶在他的肩头不知所措。
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嘴含住了自己半个娇ru。
舌尖轻舔着那柔嫩的rurou,魏珩发出满意的叹息,大掌倒也没闲着,径直朝她身下探去。
轻而易举地扒开亵裤,男人修长而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温热的唇瓣,中指找准时机朝小花蒂摁下。
池央惊呼一声,捉住了他的手,哭桑道:“啊,不,不要弄那里……”
魏珩轻笑一声,轻咬了一下她的ru尖,意犹未尽地抿唇看着她,“央央,你瞧,它多好看。”
池央顺着他的话朝自己胸前看去,原先粉嫩娇小的ru尖被男人吮吸得红肿不堪,上边还带着些许晶莹。
跟左边的娇ru一对比,这饱受欺凌的ru尖可谓是大了一倍。
她吓呆了,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魏珩笑,捻起那红肿麻木的ru尖,思索道:“若是这里能出nai,该多好。”
出nai?!
难道是像宫中ru娘给孩子喂nai那样吗?
池央惊,一把打开他的手,紧紧护住自己的一对娇ru,蹙眉道:“不要,我不要出nai。”
魏珩只当她说顽皮话,并未同她较真,抱起她朝平时办公的案桌走去。
他一手将她的亵裤褪至膝盖,这才将她放到了案桌上。
tun部一阵冰凉,池央几乎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双腿更将他的腰身圈得死死的,委屈道:“冷……”
魏珩这才想起来她一向怕冷,便扯了一旁备着的披风给她垫在身下。
彼时,池央已被剥得Jing光了。
殿内偶有凉风袭来,她忍不住朝他怀里缩。
魏珩只好脱了外袍暂且给她披上,玄色常服衬得少女肌肤更为雪白,他不禁想,若是添了红痕,想必会更美。
眸色一暗,他解了裤带,脱了亵裤,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少女粉嫩的小xue插去。
几日未经性事,那里紧得厉害,却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了。
小xue一点点费力地吞进男人的巨物,许是酒水作用,下身难耐得厉害,她忍不住仰头去吻他。
魏珩怔住。
这还是重逢后她第一次主动献吻。
小舌笨拙地轻舔着他的薄唇,全然不知该如何撬开他的牙关,吻技依旧青涩得可爱。
魏珩搂紧她,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