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正在寒江炙热喘息的刺激下,蚌壳一般开合。
一时间,寒江几乎忘记该如何呼吸。
这样一幅鬼斧神工的身子,不,这样一个上善若水的美人,天生就该被喜欢、被占有、被用胯下的肉柱插入,打上特有的记号,该像话本中的脔宠那样,锁进卧房、锁进笼子,再不让第二个人看到。
漆黑的眼珠旁,眼白开始发红,渐涌上浓重的血丝,如同见到心仪母兽的狮子,寒江剑眉一蹙,两只小手握住他师兄白皙柔软的腰窝,便将那物狠狠捅入进去!
他似乎已然兴奋地失了心,疯到忘记了话本上所说的,务必提前为准备承恩之人稍稍打开孔窍、以桂花油涂抹润滑,方能避免伤身之祸。
杨莲之修长的颈子忽地上扬,睡梦之中也似是痛极,隐忍着叫出一声甜腻的“不”,也不知是梦到何物。
处子的穴壁,紧致如同志怪话本中的迷宫,等待寒江一寸一寸探索。那物被精怪般的穴肉,饥渴而热情地吮吸着,没费多少力便入到深处去,爆发了隐忍多年的情感与力道,打破穴壁似是刻意寻痛的重重阻碍,捅破那层柔嫩而无力的软膜,才终于将整根全部吃入。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他的肉茎往下淌,温暖得好像他被欺负痛哭时,师兄有力的怀抱。
于是,寒江便更加开心,他清楚地知道这血代表些什么。
代表着他的师兄并没有被人夺走,代表着他是除师兄自己外,唯一知道师兄秘密的人,也代表着他的师兄今后将归他所有!
他将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刃,暴风骤雨般在那怀抱似的暖穴里抽插起来,将痴缠的软肉捅得稀烂,顶弄到最深的宫口处,碾压过致命的骚心。舌尖恶意而又痴迷地舔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又在灵动的喉结上,印下一朵吻后的梅花。
即使尚在昏迷之中,也无法逃离身体本能的欲求。
杨莲之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酡红,一似晚春盛放的夭桃。在睡梦中,矜持的君子也拼尽全力咬着唇,与体内剧痛带来的奇异感触相抗衡,不愿泄出一丝呻吟,喘息却不可抑止地加快。
肉刃不负众望,捅得这处天生便合该被插入的阴穴,咕啾咕啾泛起淫糜的水声。
好在杨莲之昏睡不能听见,否则怕不是要即刻咬舌自尽罢。
被这黏腻的淫水包裹住柱身,寒江下腹收紧,满意地长叹出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慢了动作,将胀得即将爆开的阴茎拿出师兄体外。
强者做事,绝不会虎头蛇尾。
这个奇妙的夜,他幻想了何止千百遍,中间确有令他惊诧的插曲,又怎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寒江赤着足,冲出大师兄的屋子,躲进微山书院茂密的灌木丛中,泄出了少年为师兄保存至今的第一泡元精。
回到屋内,乖巧的小师弟又蹑手蹑脚,为他的师兄擦尽鲜血与流出穴内的淫液,重新系好衣衫,毁尸灭迹,而后满意地缩进师兄怀里睡去了。
第二日的考验并不成功,原因是杨莲之身体不适。
一早自醒来时便股间生疼,两腿合也合不拢,正常行路尚且困难,更妄论要在考校中超常发挥了。
杨逸飞的脸色便似压了铁板的阴云,沉沉地,无人敢接近。
但是身为一派至尊,他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私底下操碎了心,将拳攥紧。
从杨逸飞处归来后,杨莲之便将那套清波汇海交给了寒江,不知怎地脸有些发红,遮遮掩掩说是七秀坊一相识的姑娘所赠,于修为颇有益处,即便是不喜欢,为了修为着想,寒江也最好穿起来。
寒江大力地点头,心想怎么会不喜欢,师兄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烂了我也穿——可它有师兄的内力在里面,大概不会烂。哦,出去历练的时候也要把它穿上,说不定碰上以前那几个同门,能活生生气死他们!
一如既往的小孩子心态。
那日之后,杨莲之便奉杨逸飞之命,前往纯阳宫学习论道。归来时,便似觉察了大千世界万千风景,流连城镇名胜之间,回来长歌门的次数愈发地少。
寒江终于忍不住,在他的师兄又一次与纯阳的道长离开长歌门之前,张口问他:“师兄,师弟到现在都没有一把趁手的琴,可否请师兄帮忙?”
洞仙引上,满满都是杨莲之幽兰般的体香,清冷高华,于寒江却像极了合欢的秘药般热烈。
“嗯?当然好啊,寒江想要亲手斫一把,还是师兄帮你挑?”
他的师兄轻摆手,让纯阳宫的道长稍作等候,回过头来对着寒江,唇角荡漾出的微笑,如同千岛湖三月春末的暖阳。
此时的寒江已比杨莲之稍高了,或许是幼年颠沛流离的原因。但有长歌门的水土滋养,他已全然褪去少时的黝黑粗糙,挺拔英俊,平日里依然不苟言笑,却能在应酬时,恰到好处地勾起嘴角。
听着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嗓音,寒江眼里忽然就多了几分火气,朗声回道:“不瞒师兄,师弟想要洞仙引,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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