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从中似乎能窥见雨后的天高云阔、云淡风轻。他偏了偏头,好似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惹人怜爱地将小脸儿贴在叶祥的胳膊上,柔顺地蹭了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由种种感情汇聚而成的复杂的柔情,微微抬起脑袋,痴痴仰望着她,轻轻问道:“殿下,怎么不肏青儿了?”
叶祥方才见他哭了,一时都快忘了自己的胳膊还插在男人的屁股里了。如今经他提醒,又见男人一副非但痛得死去活来,反而撅腚求肏的温柔模样,暂时按下的欲火不禁又冒了起来,龇牙咧嘴地恐吓道:“是你求我的,不是我强迫你的啊!”
“嗯嗯。”
叶祥便将拳头微微往外抽了抽。浑身赤裸的男儿仍依赖地抱着她的左手,乖乖地侧转了身子,仰躺在床上,像狗儿撒尿一样,微微翘起一条腿来,露出完完整整的下身。叶祥顾虑着,不敢把力气用大了,缓慢而克制地往外拔着。
要说小青的屁眼儿还真是极品。刚刚还痛得浑身是汗,如今便已经完全适应了。方才流出的血其实也不多,多半也只是因为叶祥操作不当罢了。
男人呼吸渐渐加快了起来。在叶祥抽插了十几个来回之后,看见她因为隐忍而流汗的鬓角,小青心里不舍,便故意骚叫道:“啊~殿下,青儿的屁眼儿好痒,求您再肏重一点儿吧!”
叶祥闻言心里一抖,只道这男人骚得不行,天生该是个撅起屁股挨肏的,便也依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跟着不管不顾起来了。
但见那只被淫水儿同零星血水儿打湿的手臂肌肉紧绷,当真如同产下的孩儿一样,被蠕动的肠肉挤压着往外退出。绷到极致的肛门早已被彻底撑平了,连昔日的一丝褶皱都再也看不出来,看起来就像普通的皮肤一样平坦润泽。诱人的嫣红色也因此稀释得几乎没有了,薄薄的屁眼儿甚至由于过度紧绷,而显出了几分将要撕裂的透明来。那一圈紧紧包裹着手臂的括约肌因为过度的肏弄而肿了起来,在透明肠液的浸泡下,越发显得泡胀发白,当真像是另一个类似女性阴户的性器官一样。
随着手臂大力往外拉,媚红火热的肠肉也随之被人给拽了出来,同绷泡得发白的肛门相比,是那般妖艳且淫靡。肠肉直直掉出了大约半寸有余,因为过度的摩擦与捣杵而显得异常的肥大鲜红。如同一条死死粘咬住胳膊而摇头不放的淫蛇一样。
叶祥再一用力,便将那生出的猩红“蛇胎”又一寸寸地“完璧归赵”了。小青的肚子也被肏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包。
在她一番激烈的狠插快抽下,小青的肚子忽而鼓出来,忽而又瘪下去。他也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给层层包裹淹没了,而承受不住地被肏得流出了泪水,肏地失声痛哭起来。
在阵阵高潮的包围中,俩人禁不住紧紧搂抱在一起,嘴对嘴地吃起了对方的舌头。
……
一只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眨眼而感到了一丝干涩。
随着隔壁偃旗息鼓、激情退却,那只眼睛才缓缓往后退去,远离了小小的孔洞。通过那个孔洞,正好可以窥见对面的所有春光。
眼睛的主人慢慢平稳了呼吸,放松下来,把身体完全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王爷。”垂首侍立于一旁静候许久的管家见此,才斗胆出声唤道。
原来这偷窥之人并非旁人,竟然正是叶祥疑惑为何消失许久的二皇女叶祯。
叶祯拉了拉自己洁白的袖口,似乎在整理衣袖上的褶皱。整理了一阵,突然,她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摇头叹息道:“我的这个妹妹,眼睛倒是不瞎,不过口味却真是骇人听闻……”
管家闻言,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叶祯。但见白衣女子面容消瘦,文弱儒雅,即使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也如轻云出岫,令人见了赞叹不已。若非自己亲眼所见,恐怕也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干净斯文的人,竟会有窥人淫行的恶习吧?
思及此,管家再次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悲悯之情亦随之浮上心头。她自叶祯开府以来便在这里做事了,是叶祯亲手培养出来的自己人,因此叶祯行事也从不避她。当第一次得知主子有这个习惯的时候,她是十分震惊的。但两次三次……等次数多了以后,她反而有些可怜起她来了。
可怜。自己一个下人,按理来讲,是不应该去可怜身份高贵、前途无限的二皇女的。然而身为一个女人,她却有资格去可怜她。
叶祯自幼身体不好,这是常人皆知的事情。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于“性”之一事上,她几乎很少同男子交媾。比起亲自与人淫乐,她似乎更加倾向于坐在一旁,像一个观众一样观看他人缠绵。她总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
她身体不好,因此对于性爱,总有一种接近变态的节制。同时她也很矛盾。一方面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另一方面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以窥视他人交合为乐,从中释放自我。这便是她欲望对上理智之后的妥协。
她的矛盾还表现在许多面上。譬如说,为了治疗好自己从父胎带来的沉疴,她广发榜帖,希望能找到隐于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