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叶祥七岁那年,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日她如往常一样下学。夏日多暴雨,他们正巧便碰见一场。nai爹宋谨怕她淋shi了身子,便吩咐一名宫奴看好小皇女,自己则带人折回取伞。
小宫奴等了一会儿,忽觉腹痛,料想是昨日吃坏了肚子,忍耐了片刻,再也受不得,便嘱咐叶祥安心在此等待,自己去去就回。
叶祥等了半天,觉得无聊,便绕着大殿散起步来。良久,也不知散到哪里,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古怪呻yin。她趁着人小,蹑手蹑脚的从门缝看去,便见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影重叠在一起,做了一些在当下的她看来很奇怪的事情。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隐约觉得有趣。碰巧不远处小宫奴方便完了,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叶祥便悄然折返,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晚上回了“吉祥殿”中,照旧同nai爹宿在一起。那二十好几的年轻夫郎如往常一样,解开衣服,露出白玉羊脂的肌肤,微微发胀的胸ru,将手中汗巾顺手揣到腰间,便赤裸着胸膛,十分自然地斜躺到了床榻之上。男人明明袒胸露ru,却因对面之人是个黄毛丫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之处。他冲叶祥招招手,温柔唤道:“三殿下,快过来吃nai了。”
叶祥脑海中忽然便浮现出了白日里看到的画面。她心中隐隐有些激动,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手脚并用爬上床榻,便见宋谨微笑的面庞越发清晰。
宋谨是叶祥的生父德妃送给她的。这男人也是贵族出身,隐约记得似乎来自南阳王府邸,刚刚生了头胎孩儿,便有幸被贵人挑入宫中,伺候起了三皇女来。
宋谨之所以被挑中,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长相俊美,赏心悦目。其次,头胎生女之人,nai质好。再者,宋谨nai水又充足,身子干净,在药膳的Jing心伺候下,竟是产了足足七年的nai,也不曾停歇。
叶祥自小喝他的nai长大,也只认准宋谨,旁人的都不喝。宋谨的两只ru儿日夜被叶祥含吮舔舐着,时而为了喝nai用口腔之rou嘬吸,时而贪图有趣用牙齿啃咬,时而见nai水悬挂ru尖,又轻轻拿舌头舔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宋谨的两颗ru头竟越来越大。此刻,在烛火的照耀下,颜色鲜红得竟好似两颗圆溜溜的大樱桃。
宋谨又对她招招手,催促道:“三殿下,快过来啊。”
奇怪,之前叶祥从不觉得宋谨容貌如何,此番不知怎的,竟觉得他异常俊美起来。
叶祥膝行过去,捧起一只ru儿细细端详。宋谨的ru房不仅功能好,长得也赏心悦目。捏在手里,又软又绵,皮肤细腻得好似夏天吃的nai皮子,又嫩又滑,吸溜着一口便能吞下。再看那颗红豆子,约摸有成年人拇指那般大小,中心凹下去一点,表皮点点凸起,摸起来有些粗糙,简直像颗又红又大的新鲜杨梅。
叶祥忍不住一口吞下,心中几分激荡。她先用舌头绕着ru头舔了一圈,用粗糙的舌苔去刮粗糙的nai头,恍惚间真以为是颗好吃的大杨梅,忍不住用牙齿细细啃咬起来。只觉得口下之物弹性十足,好玩得很。
这可苦了身旁的宋谨了。七年前,他刚入宫闱,年仅十六,还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年郎,虽然也曾与妻子行房中感受到过乐趣,然而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贪恋之处。头几年还好,然而,到了最近三年,许是年岁渐渐大了,竟也渐渐有了欲望,夜晚哄睡了叶祥,无人之时,忍不住自渎起来。
欲望是越来越大的。慢慢的,连稚儿叶祥捧着那双ru儿吃nai,含弄之时,也渐渐有了反应,感到快活,浑身酥麻。于是忍不住暗自期待起来。然而,每次哺喂之后,宋谨心中剩下的却是无尽的愧疚与自责,只觉得自己有亏贵人的信赖,竟面对一个黄口小儿,也有这种龌蹉的心理。
此刻叶祥有心玩弄,久旷雨露的宋谨哪里忍得住?终是忍不住又轻又软地“嗯”了一声。叶祥以为这算鼓励,更是再接再厉地卖弄起来。她将ru头含得更深,嘴唇又嘬溜进一块附近的rurou来,里面的舌头则不住扫过渐渐发硬的nai头,时而轻轻带过,时而狠狠摩擦,牙齿也配合着咬嗫起那娇嫩的肌肤来,不一会儿,便弄得宋谨双腿发软,若不是躺着,恐怕要闹出笑话来。
“三殿下……”宋谨心知不对,赶忙制止,只是出口之言颤颤巍巍,一字三折,有气无力,倒好似成心撒娇一般。叶祥喜欢听他这样叫自己,她年纪尚小,此刻最大的乐趣便是欣赏宋谨同往日与众不同的一面。
叶祥便整张嘴用力一吸,将软趴趴的rurou和硬邦邦的ru头一起往嘴里带,口腔完全包住ru儿,活想要吸到嗓子深处去似的。她模仿喝nai时吮吸的律动,把口腔空间尽量减少,将原本圆圆的ru儿,吸成一片,口腔不住蠕动,发出“滋滋”的声音,又仰着脖子不时扯一下ru根。过多的口水顺着嘴巴与nai子的交界处流淌出来,将宋谨白嫩如玉的胸脯打shi了一大片。
在这方面,叶祥也算得上是无师自通了,直将平日端庄谨慎的nai爹弄得忍不住脚趾夹紧,手扯床单,咬紧嘴唇,双腿禁闭,用力忍耐着。他想叫叶祥停下,却又害怕自己出口便是羞人的yin叫,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