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还带着那种欠虐的笑容。
“去洗洗吧。”凌瑞东说完,便把工具逐个收起来,徐渭有点意犹未尽,又不敢开口。
“项圈不要解。”凌瑞东边收拾边说,徐渭眼睛顿时亮了,不解开项圈,就意味着调教还没结束,连忙屁颠屁颠地到浴室去了。
估计徐渭洗差不多了,凌瑞东便进了浴室,果然徐渭身上的蜡烛痕迹已经洗掉了,只是深麦色的皮肤上还有些发红。
看到凌瑞东赤裸着身体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润滑剂,徐渭本能地就跪在了地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往下流淌,健壮的肌肉如同山岩般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凌瑞东来到喷头下面,站到徐渭的面前,伸手按住徐渭的后脑勺,还没有用力,徐渭就已经默契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凌瑞东松开手,任由水流冲洗着自己,而徐渭已经开始前后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
水流顺着凌瑞东身体往下流,打湿了阴毛,也冲进了徐渭的嘴里,徐渭从浅浅出入变成深喉,水流积得多了便从嘴里吐出来,因为嘴里还含着凌瑞东的阴茎,所以便如同被口爆了一般。
凌瑞东把润滑剂扔到地上,徐渭一边继续吞吐着,一边打开润滑剂挤了一点,探到后面,为自己扩张,他一边用手指扩张自己的肛门,一边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一边还不忘抬头看着凌瑞东,而当他的嘴里被凌瑞东的阴茎撑大时,这样抬头仰望的样子,真是特别能激起人狠狠玩虐他的欲望。因为他之前一直戴着尾巴,刚刚洗澡的时候凌瑞东只说不解项圈,所以他拔了出去,现在后面不算紧,他只把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伸进去抹了一圈就拿出来,把润滑剂放到了一边。
凌瑞东关掉水流,将已经留了不短的头发捋起来,捞起徐渭的项圈锁链,穿过调节水温的水龙头,猛地一拉,徐渭就被拽得紧贴着墙壁,凌瑞东把锁链在水龙头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只露出了皮质的提手垂在水龙头下面,凌瑞东对徐渭示意了一下,徐渭伸出双手抓住提手,就像自己把锁链缠在上面,又自己抓紧把自己吊起一样。
凌瑞东粗暴地按住徐渭的头,压在瓷砖墙壁上,徐渭低喘了一声,却反而撅起了屁股,屁股还是红红的,凌瑞东狠狠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揉捏了一下,捏着臀肉露出股沟,龟头顶着穴口,最小号的肛塞尾巴不算粗,和阴茎的粗度并不能相比,但是却又起到了扩张的效果,造成了恰到好处的紧窒难入,徐渭很配合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凌瑞东的鸡巴挤开括约肌,硬硬地顶了进去。他抓着徐渭的头把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扯住徐渭的项圈,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凶狠地操了进去,徐渭几乎马上就爽的浪叫起来。
徐渭的脸贴在墙上,腰往下塌着,屁股努力翘起,形成了一个淫荡的背部曲线,凌瑞东操得不过瘾,还是双手抓着徐渭的臀肉,使劲往两边分开,每次都要连睾丸一起操进去一样强猛地撞击着,徐渭死死拉着提手,头顶着瓷砖,身体被操的不断晃动,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呻吟,最后忍不住开始叫道:“主人……好爽……好爽……”
凌瑞东抬起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扭过头来,将他的腰压得更弯了,接着从侧面吻住了他的嘴唇,徐渭顿时激动起来,只是这个姿势加上两人的身高,实在是不适合接吻,他只能努力而饥渴地伸出舌头,在凌瑞东的嘴上胡乱舔着,凌瑞东只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便转而继续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操着。
这一回凌瑞东没有停歇,只是尽情地凶狠冲撞着,后来觉得不舒服,又飞速扯下了锁链,将徐渭的头压下,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自己半蹲着狠操,徐渭被操的头死死顶着墙壁,健壮的身体却被凌瑞东操的不断耸动。凌瑞东压着他的屁股,身体狠力顶了几下,慢慢停了下来,呼吸变得缓慢而疲惫,
他慢慢从徐渭身体里退出来,缓缓站起身,徐渭转身跪起,张嘴想要为凌瑞东清理,凌瑞东却推开他:“有油。”他之前用的都是可食用的润滑剂,但是用完了,今天用的是普通牌子,徐渭听了,伸手拧开了水龙头,然后就着水流帮凌瑞东清洗着。
凌瑞东静静站着让他洗干净,接着才走出浴室,取下两条浴巾,一条扔给徐渭,一条自己擦拭。他走到卧室,徐渭也边擦边走了进来,下面的鸡巴还硬着,但是徐渭却什么也没说。
凌瑞东擦干之后,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身边,徐渭有点吃惊,忐忑不安地坐到床边,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让他上床,从后面抱着他,将他搂在怀里,虽然他没有徐渭高,但是这个姿势却让徐渭看起来更弱势,他的手贴着徐渭的腰线和小腹滑到徐渭两腿间,握住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对他温柔的动作完全摸不到头脑,但是却不会反抗,听任凌瑞东帮他打飞机,凌瑞东紧贴着徐渭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徐渭洗过之后光滑的皮肤,上面红色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徐渭的头和凌瑞东紧挨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主人,要射了。”
“射吧。”凌瑞东说完,徐渭的腹肌就鼓了起来,身体紧绷,凌瑞东撸到徐渭的鸡巴根部就不动了,徐渭的鸡巴绷得笔直,像剑一样,龟头却射出又猛又远的几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