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怪我从小便溺爱你,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这些年又总住在宫里,真真当作公主在养着,你怎么就。。。”
“父亲!”苏灵儿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你便再疼女儿这一回吧!”
“罢了罢了!唉,真是作孽!”苏存孝没办法,指着侍女道:“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小姐!”自己走出了房门。
宫中。
“苏存孝!你便是这样为朕办事的?”
“皇上,臣问心无愧!”
“你!”
皇帝气得背手在宫中走了起来,原来这苏存孝,不知是秉公办事还是脑子一根筋,竟将皇帝外祖唐家仅剩的一个男丁唐凌抓进了大狱,说是他纵容家丁闹市行凶。当初前朝贵妃打压唐家,借着贩卖盐引的罪名几乎让唐家家破人亡。唐凌细说也有些仗势欺人,却也罪不至死,可若是大张旗鼓地弄进大狱,一个不小心,皇帝外祖家便断了这根血脉。
“你到底想怎么样?如今朕敬重皇后,也想立灵渊为太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回皇上,立谁为太子,只是您的家事,臣不敢干预,但微臣只有这一个女儿,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睿亲王。”
皇帝早知道苏灵儿是苏存孝的软肋,却没想他竟然只求将苏灵儿嫁给骆修崇,也是没了办法。
苏存孝行礼,“臣告退。”
苏存孝走出了大殿,骆修崇从帘子后走了出来,皇帝苦着一张脸,“崇弟,你看,这。。。”
骆修崇也没想到苏灵儿竟然如此执着,拱手道:“臣弟自然不会让皇兄忧虑此事,臣弟必保住唐家这最后一缕血脉。”
苏存孝还没走出大殿,便在门后听见了骆修崇这番话,心中大石落地,看来骆修崇这是答应了啊!
☆、一双人
没过几天,消息便传出了朝野,骆修崇虽是要娶傅承瑄做正妃,却也不会不考虑自己的子嗣问题,听说要纳苏家的姑娘为侧妃。一时间,苏存孝在朝廷上炙手可热,众臣都过去巴结,妹妹是当今皇后,女儿又要嫁给王爷,真是妥妥的贵重外戚了。
又过了几天,皇帝宣布要在宫中办宴席,众人又都猜测,看来皇帝要借着这宴席之名,为睿亲王指侧妃了。
消息传到了傅家,却惊扰了傅夫人和傅佩瑶,两人拽着傅承瑄便问消息真假。
傅承瑄也是在和同僚聊天时,不小心听到了,还没来得及找骆修崇问个清楚,此时便被娘亲和姐姐哄在一处。
傅佩瑶问道:“长生啊,这消息是真是假啊?”
傅承瑄此时也是心中烦乱,“我不知道。”
傅夫人推了他一把,“这孩子,你自己的事还不着急打听着?这是什么事啊?难道你以后要和一堆妇人生活在王府后院?这是什么道理啊?!”
傅承瑄想象了一下娘亲口中的生活,每日苏灵儿会给自己斟茶倒水,每月上半月骆修崇来和傅承瑄住,下半月去和苏灵儿住,一家三口生活在王府中的景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傅佩瑶又问:“王爷没和你说什么吗?”
其实最令傅承瑄苦恼的,便是自从有了这个传言,骆修崇从未和自己多解释过,其实今天傅承瑄是想去找他问话的,可陆凛却来通知傅承瑄,骆修崇又去了安阳。
傅承瑄心中疑问,不知骆修崇这样突然跑去安阳是不是在躲着自己,他心中也甚是苦闷,“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傅夫人愁眉不展:“这孩子,这事你怎么不问清楚!不行,我得去问问!杜鹃,把我那朝服找出来,我要进宫去见皇后娘娘!”
傅承瑄连忙拉住她,“娘!您可给我留些脸面吧!我自会去问崇哥!”
傅佩瑶也跟着拉住了傅夫人,“娘,您先别急,先让长生问问王爷的意思,若,若这真是他的主意,我们也不必和他结亲了!”
“你说得容易!”傅夫人气结,“这亲是我们说不结便不结的吗?且不说是不是皇上指婚,这婚约也是一早便由国师大人定下来的,如何能反悔?”
傅承瑄被二人问得扰了心绪,他心中当然知道自古皇室婚姻全由不得自己做主,这里面牵扯了繁杂的利益关系,却仍然希望自己与骆修崇之间的感情清而不浊,不陷入这世俗的泥潭里,可现如今,全京城都在议论骆修崇和苏灵儿的婚事,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自己虽是信任骆修崇,却信不了这满是因果纠缠的人间。
这天傅承瑄到宫中交待差事,竟在外庭遇见了永嘉和苏灵儿。
永嘉远远地站定了,冲傅承瑄行了一礼,傅承瑄也回了礼,两人这才走近了说话。
“公主安好。”
“傅大人近来可好?”永嘉觉得世间缘分甚是奇妙,原本自己还心仪的人,却早早注定了是自己的嫂嫂,永嘉在心中笑了一声,却是笑造化弄人。
“托公主的福,一切都好。”
“听闻九哥去了安阳,也不知后天宴会能不能赶回来。”
傅承瑄答:“应该能吧,毕竟能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