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余闲来无事的时候跟着后勤的小赵学种花,沈司手底下的人手艺自然是不会差的,苏弦余没几天就跟着人后边“赵哥”“赵哥”地叫,待在暖房里玩泥巴,每天沈司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能闻到她身上隐约的青草味儿。
深秋的时候正适合种玫瑰,苏弦余爱好这种开起来热烈的花朵,跟着小赵学了不少玫瑰的知识。花园里有本身已经开得正好的玫瑰,苏弦余剪了几朵带回去插花,她半弯着腰,垂落的发丝半掩了她的脸,小赵在她的边上,指导她如何采花。沈司回来的时候,恰巧看到这一幕。他的眼睛暗了暗,看着那几朵开得Jing致的玫瑰,嘴角浮现出了一个莫名的微笑。
苏弦余捧了一束玫瑰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沈司,她楞了一下而后欣喜地跑上前:“主人,你回来啦?”
现在还是下午,沈思今天显然是回来早了。似是看出了小宠物眼中的疑惑,他微微笑了一下:“明天我要去G国出差,为期一周,回来准备一下。”
苏弦余心里“噫”了一声,事实上您只是想偷懒吧!为主人的助理默哀。
沈思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小宠物心里的调侃,他伸手揉了揉苏弦余的脑袋:“奴隶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苏弦余眨眨眼,这就像是沈思的性暗示,是游戏开始的一种信号。他们已经足够默契,所以苏弦余瞬间领会了沈思的意思。“主人,您要惩罚奴隶吗?”
沈思勾唇:“小sao货,去游戏室等着。”
苏弦余乖顺地应下,她将花放到了花瓶中,先去了游戏室。沈思说等着,却没有其他吩咐,苏弦余想了想,脱光了衣服以后跪在了“游戏室”的中间。单单只是跪着,意yIn着等一下主人会如何责罚自己,苏弦余的yInxue就开始分泌起yInye,她无意识地蹭了蹭双腿,觉得自己的小xue已经开始痒了。
沈思去厨房吩咐了一声——今天晚上想来是不可能准点开饭了。而后,他拿着那一束已经去了刺的玫瑰,去了调教室。
苏弦余看到沈思那些一大束红玫瑰进来的时候,心里猛然闪过了一个猜测——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情少女,各样的玩法在小黄文里不要见过太多。这些玫瑰,看起来是要插在她的身上了——光只是想一想,苏弦余就觉得受不了了。
沈思看着自己的奴隶一脸yIn荡,眸中的情欲蓦然加深,掠夺性的眼神就像是丛林之中的猛兽,他西装革履,脚上还踩着一双擦得蹭亮的皮鞋,站在苏弦余面前的时候几乎能够反映出她yIn荡的面容,但是这个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性欲却与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服帖的西装下包裹着的是男人包含力量的躯体,苏弦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瘫软成一滩水,主人的力量,是她感受过的。她知道,那是一种于她而言如何毁灭的力量。
沈司最是喜欢苏弦余这样全身心臣服的表情,他勾起一个有些Yin冷与疯狂的笑:“奴隶,你刚才与我的园丁聊得倒是挺畅快嘛,他的魂被你yIn荡的样子勾走了吗?”
苏弦余匍匐下身子:“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请您责罚贱奴。”她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有一些小小的分心,主人那样说,是真的吃醋了吗?还是只为了寻找一个惩罚自己的借口?这个晃神只是一瞬间,她很快清醒,提醒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实在是——……
沈司没有注意到奴隶一瞬间的分心,他的嘴边有一朵轻蔑的笑:“躺下,露出你的sao逼来。”
苏弦余依言躺下M字打开了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她那yIn荡的saoxue顿时一览无余,两片Yin唇上已经是shi漉漉的一片,足以见得那小xue里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沈司的皮鞋抵上了她的小xue,皮革微微的有一些凉意,苏弦余的手颤了一颤,小xue却已经主动地磨起了那皮鞋的鞋头。沈司挪开脚,半蹲下来,手里是一束殷红的玫瑰。
“小奴隶既然喜欢花,那这一束花,就送给你了。”说着,沈司的手便开始动作,玫瑰已经被去了刺,细长的jing插入了苏弦余的小xue,慢慢没入。苏弦余能够感受到那带着凉意的细长物体,她呜咽着,乖顺地任由沈司动作。
那一束玫瑰是苏弦余自己摘的,她知道里边一共有二十枝,只是现在,沈司刚刚插进去十枝,苏弦余便觉得自己的小xue已经被填满了。玫瑰的花jing虽然细,但是却长,即使经过了处理,也在二十厘米左右,每一枝都深深地顶到了她的甬径深处。苏弦余高仰着头,觉得这些玫瑰jing要把自己穿透了。
一开始的进入还算顺畅,苏弦余的yIn荡身体总是会自己分泌yInye,连润滑都不需要。等到勉强插完了十五枝,剩下的就进不去了。
苏弦余的眼角已经有了泪渍,她喘息着却没有说出求饶的话语,“奴隶,你不喜欢我的花吗?”
苏弦余的心一荡,赶紧摇头:“贱奴喜欢主人送的花……是贱奴的saoxue太没用了。主人……贱奴可以自己来。”
沈司的眼中闪过一抹兴致盎然,苏弦余空出手,双腿艰难地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拿起一枝玫瑰,另一只手分开了自己的小xue,将那枝玫瑰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