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点多,庄园里面各样人声细碎地响着,佣人们小小的交谈声,厨房里的响动,花园里的水声,每一个细节都在苏弦余的耳中炸响,她全身泛红,羞涩与紧张却让她下面的水越流越欢。这个时候,随便谁上来,都能够见到她的模样,虽然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庄园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从沈司房间到调教室的路程七拐八拐,总算到了尽头。
苏弦余是偷偷松了一口气的,别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和被直接看到,到底还是两回事。不过苏弦余也并不知道,整座庄园的二楼及以上,没有沈司的命令,是没有人能够上来的。
苏弦余被绑了起来,双手被绑缚在一起,绳子绕过她的ru房,紧紧地将两个nai子勒成了两个小球。而后,绳子穿过她的下体,沈司在那里打了一个巨大的绳结,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小xue中。她的双腿被架到了一根铁棍上,呈M形打开,然后被固定。
接着,绳子慢慢升起,苏弦余被吊到了半空之中,离地面有将近一米高。这种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全身都没有依托感,四肢又被紧紧地绑住,沈司恶意地推了推苏弦余,她就像是在海上的一叶没有力气的小舟,晃晃悠悠。
沈司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苏弦余现在的造型,又从边上的陈列柜里拿出了三枚跳蛋,只有拇指大小。这三枚东西分别被用在了苏弦余的nai头和Yin蒂上。沈司的手段向来是粗暴的,他狠狠掐了苏弦余的ru头一把,在nai头挺立起来以后就把跳蛋贴了上去,Yin蒂同样被他用暴力的手段拉了出来,放上了跳蛋。三个跳蛋被同时开到了最高档位,一瞬间传来的刺激让苏弦余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
“既然不会张嘴,那就帮帮你。”沈司轻笑着拿了一个开口器塞到了苏弦余的嘴中,她的嘴巴被迫张大,中间是镂空的。沈司轻轻拍了拍苏弦余被开口器撑大的嘴嗤笑道:“小贱货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说罢,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冰凉的铁棍贴着苏弦余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抖了抖,捆缚她的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此时绳结嵌在她的小xue之中,让她觉得瘙痒无比。那个绳结足有三厘米大小,被沈司整个塞进了她的小xue中,绳子上面细小的纤维不断地sao扰着她小xue内的yInrou,yIn水流的欢快,没一会儿就把绳结给浸润了。跳蛋虽然小,但是却直接刺激着Yin蒂,苏弦余的腿轻微地颤抖着,她想要夹紧双腿——或许那样会让她好受一些,但是现在她根本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因为她的动作,绳子开始晃悠,她整个人凌空着,晃荡的不安全感让她心生恐惧,恐惧之下却又升起了别样的欲望。
调教室里有恒温的空调,并不太冷,但是还是有细微的风吹来,穿过她瘙痒的小xue,扫过她yIn荡的ru头。那嫣红的ru头颤颤巍巍地站着,跳蛋的震动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痒意,好想有人来狠狠地拧一拧啊……下手再狠也无所谓,她实在是太痒了……下面的小xue也是,绳结根本不够,那些纤维真是太讨厌了……想要rou棒……想要主人的大rou棒……
不过经历了那么两次情事,苏弦余就已经食髓知味,她yIn荡的体质被彻底地开发,即使没有人碰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绳结,都已经能够让她欲望泛滥。苏弦余的小xue收缩着,两片Yin唇像是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紧紧地咬着绳结,似乎是想要让它到更深的地方去Cao自己,但显然这是徒劳的。
空气中只剩下跳蛋细小的嗡嗡声与苏弦余越来越重的呼吸,没有过多久,yIn水与口水便开始落到地上,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
苏弦余就这么在空中挣扎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司终于回到了调教室,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托盘。而此时,苏弦余下面的地上已经积累了一小滩ye体,那是她的口水与yInye。她的嘴巴被迫大张,口水就从缝隙之中流了下来,顺着皮肤蜿蜒而下,看上去yIn荡又下流。
三个跳蛋依旧在尽责地工作,苏弦余的nai头和Yin蒂同时勃起着,但是却又得不到彻底的舒缓。苏弦余觉得,自己要疯了。在看到沈司的一刹那,她的眼中出现了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光芒。沈司对这样的目光极为受用,但是他下起手来显然是不会心软的。
沈司将托盘放到一边,伸手玩弄着苏弦余的小xue,因为跳蛋与绳结的双重刺激,她的小xue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两片Yin唇因为与绳结的摩擦变得肥厚,沈司扯起一片狠狠一掐,对这个手感似乎极为有兴趣,不断地拉扯着。
苏弦余的嘴发不出声音,只有细碎的呻yin从喉咙间溢出,她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却又因为绳子的束缚做不了大的动作。
等到沈司玩够了,苏弦余全身都像是过了一遍水,她仰着头,像是一条脱水的鱼。
沈司将苏弦余放了下来,地暖的温热让她不至于太过难受,双腿刚刚得到自由就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舒缓自己小xue的瘙痒。沈司随手给了她一个巴掌,冷声道:“腿分好了。”
苏弦余顿时不敢再动,乖乖把双腿打开。
沈司拿上来的是一份早餐——牛nai、面包,还有一碗小番茄。苏弦余的余光看到那上面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