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半圈缩到床角里,被袁起肏弄的酸软的身子陷在其中十分舒服,若不是下身实在黏腻难受,他都想就这样睡过去。
袁起才肏过一顿还算餍足,坐在桌前慢悠悠的磨墨,准备重新写份借据。
张晋远把舒忧的鞋子脱了,捉着脚踝把人给拽到身边来,舒忧就跟田野里被捉了尾巴的松鼠一般,不肯放弃的用爪子挠出两道徒劳的拖痕,“不,不弄我,让我躺会儿...”
张晋远拍拍他的屁股,把裤子拍的黏在了大腿根上,“啧啧,其实就是被担当肏到尿裤子了,是不是?”
“不是的,胡说!”舒忧哼唧唧的抓着被子往前爬,又被张晋远给捉回来,直接被拦腰抱起禁锢在怀里,张晋远哄道,“乖宝,再亲一下。”
“不要。”舒忧潜意识里就拒绝出口,等望进张晋远耐心温柔的眼神里时,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是雅间外那个本意为求生的吻,他慢慢的晕红了脸,竟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不是...不是亲了么。”
张晋远搂紧他,亲咬他的脖颈和耳垂,故意似的,在耳朵边轻轻呼气,舌尖拨弄了几下柔软的耳垂,“嗯”了一声,继续在他散开的发间嗅来嗅去。
舒忧被弄的痒,偏着脑袋想躲,倏然之间一计升上心头,“亲一下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答应了就亲。”
“你先说。”张晋远勾起唇,满眼的笑意。
“那什么,我,我亲你,你们今晚就...就不碰我,让我睡觉。”若是话到此处,张晋远兴许就答应下来了,无非就是再“一下不够多来几下”,可惜舒忧违心又作死的补上了后半句,“反正此处是青楼,实在不行,你们招上一两个小倌妓女来暖床也不是难事。”
张晋远听罢就把舒忧给按回床铺里了,起身去窗边书架上挑挑拣拣,拿回一精致的小罐子,一个镂空的口球和一副手铐,舒忧又一次体会了绝望,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他当下的感慨,“我,我...”
“你今晚祸从口出,聪明点就别再出声。”听不出玩笑的语气,张晋远将东西丢在床边,居高临下一边盯着舒忧一边解开衣衫,吓的舒忧喃喃着声朝袁起求救,“袁起,袁起...”
袁起抿唇,翘起二郎腿,“自求多福吧,毕竟,我听着那话也是有些生气。”
舒忧被不容抗拒的剥光了衣服,反剪着手臂被铐住,那副手铐皮质柔软,内圈还缝了厚厚的毛绒垫,即使不勒手也仍是让舒忧肝胆剧颤,张晋远踩进床铺里将他拥在胸前,咬着耳朵问,“害怕?”
舒忧赶忙点头,哼着颤音可怜兮兮,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后背上抵着精神奕奕的一根,手铐口球在对比之下都不算什么,那才是最可怖的刑具,“对我...对我好一点...”
“可是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恃宠而骄,刚刚还说了混账话。”平日里的骂名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舒忧皱着眉头无法反驳,“我,我错了,其实我没想...”
张晋远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闻言亲了亲他的眼角,“还是要罚,罚到你下次不敢。”说罢将那罐子里的膏油勾了一指,朝着仍是水淋淋的花穴上涂去,在花珠上细细的揉捏了一圈,又往两瓣肉唇上翻来覆去涂抹了遍。
舒忧咬着唇忍住呻吟,他已经隐隐猜到那是什么,背在身后的双手碰到张晋远粗长的阳物,立刻讨好的捉到手心里,“是...春药么?”
“嗯。”张晋远的声音听起来认真又沉稳,可是舒忧眼下怀念的想要的是他满嘴淫话的轻佻样子,“不是说困了想睡觉么,让你精神一些。”
“别这样,别,别涂。”舒忧奋力的扭动身子,往常与这两人亲热都浪的不堪入目,若是再用春药,怕是跳进苏州运河里也洗不掉这一身骚浪的淫性。袁起一直旁观着,这会儿也起身走近,顺带褪去了衣衫,帮着张晋远捉紧了挣扎的舒忧,“乖一点,不然真的叫小倌妓女来看你发情,叫他们学一学你淫乱的样子,谁也比不上你。”
舒忧嚷着“不要”胡乱踢蹬,最终被压着肩膀面朝下的按在了床铺里,两个被他惹恼的人一边一个拉开他的腿,春药就这样被送进了花腔里,媚肉还不知恐惧的裹紧了张晋远的手指拧绞着吮吸,将满指的膏油全都舔舐到了每一寸褶皱里,袁起揉了一把颤抖的白团子,把今晚还未受疼爱的后穴给露出来,“少涂一点,本来就浪,怕他受不住。”
“嗯。”张晋远应着,在瑟缩的小口外揉压了半晌便挤进去,应该也是馋的厉害,肠肉湿润,好色的比花穴还要紧致,手指在里面慢慢的摸了一圈,碰到暂时还没胀大的骚心戳了戳,“不是怕被肏到失禁么,怕什么,偏就要给你来什么。”
舒忧鼻子一酸,眼睛通红的蓄满了水汽,还不待求饶,袁起拿着口球过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口球是金属镂空,含在嘴里压在舌头上,没一会儿口水就流出了嘴角,绳子牢牢的挤在脑袋后面,无论舒忧怎么用力的往外吐都无法吐出分毫,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些委屈的声音。
只等春药催情了。
两人起身,将舒忧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