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回了袁起,又道,“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袁起低笑,垂眸能看见艳浪的小口吞吐肉根,再稍稍抬眼就看见这人流着泪被强迫吹箫,看起来凄惨到可怜的地步,“还不是被肏的,肏的多了,无师自通。”
舒忧奋力的挣动手腕,张晋远料他不会再胡闹便松了手,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伸道身下插弄起来,这一举动令两人都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激动起来,张晋远又把自己插进那张一得空就要浪叫的嘴巴里,袁起更甚,他已经忍过一回,眼下就并着舒忧自渎的手也插进泛滥的花穴里,没弄几下,身下这人就腰肢激烈的弹动数下,像是骚浪无比的在咬着肉棒扭动一般,泄了满手的高潮潮汁出来。
袁起深深叹了一口,埋在花腔里的手不顾舒忧还在泄身喷射,依旧朝着高热的媚肉肆意戳弄,另一手恶劣至极的开始凌虐起被稻草扎住的两个敏感处,或是撸着憋的硬邦邦肉根,或是捉紧了两个饱胀的卵蛋揉玩,还有那颗充血到不堪触摸的蒂珠,指腹故作温柔的揉磨,待它乖巧的在指尖下瑟瑟颤抖时,再用上力道掐上去,如此这番,舒忧的高潮不仅持续着落不下来,还一波高过一波,似乎永远处在无尽的泄身之中,悬在巅峰之上。
袁起被裹的受不住,重重的捅撞了好几下,直把舒忧顶的往前窜去,毫无办法的将张晋远的肉棒吞的更深,肉根埋在深处勃勃弹动,滚烫的精液如数喷射在媚肉上,引来不知道还要怎么抽搐才好的痉挛,连着数股射的袁起发酸发痛,却也畅快淋漓,而作恶的手也终于消停下来。
舒忧从这连番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时,喉口已经被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被欺负的委屈至极,一瞬间满心窝都是“我怎么会喜欢这两个混账东西”的疑问,他不敢在这时候造次,湿淋淋的手从花穴里抽出来后也不敢去拆开稻草,只好软糯糯的去推张晋远还不停摆动的腰胯。
袁起慢慢抽出,纨绔子弟那种劲儿一下子全都散出来,他歪歪的往稻草堆里一靠,随手拿了个稻草掐断成小节,叼了一段在嘴里,眼睛还流氓兮兮的盯着依旧肏弄的两人,吃吃的笑道,“从我这处看去,咱们宝贝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哪儿都在漏水。”
张晋远今晚不打算忍着自己,他也希望能快些射出来好让舒忧少受罪,“自己解开,然后自渎给我看,乖。”
舒忧得了多大恩惠似的,两手却浸透了酥麻油,试了好多下都没能解开,他急切的哼唧,甚至想要直接把稻草拽下,可是浸泡过汁水的稻草十分软韧,舒忧忍着爽痛将花珠拉扯的寸长也没能拽下来,反到将自己又逼迫进一回小高潮里。
袁起看的心下无奈又疼惜,凑过来伸手将束缚一一解了,舒忧立刻就摸到憋胀成深红色的肉根上,却又想碰不太敢碰,憋的太久,已经敏感到稍稍一挨便如针扎,他急切的晃动起白花花的屁股,张晋远在上将他一举一动都瞧见在眼里,被刺激的肉棒顶端又冒出好些黏腻汁水流进舒忧的喉管里。
舒忧哼着满是哭腔的鼻音,终于下了狠心握到肉根上,登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差些跪不住,手心和肉茎都黏腻濡湿,他紧紧闭起眼睛,手上套弄的渐渐快起来,撸的淫靡水声咕叽咕叽的响亮,似乎是伴着他自慰的节奏,张晋远也捧起他的脸蛋,肏的越发快速起来,一下一下收着力道往喉间软肉上撞去,膻腥味道越来越浓郁,舒忧被刺激一般,鼻音混乱,手上再没撸动几下,肉根上的小口就不住翕张,将精液全数喷出。
张晋远瞧他屁股肉颤了几颤,晃花了他的眼似的,在舒忧还哼着长音享受出精快意时,最后一下肏进了深处,没舍得眨眼,一直看着他的心尖肉吞下他精液的模样,难耐又淫浪,被强迫受虐的样子和满脸被肏的晕红泪流的样子和到一处,真是可以画成春宫图了。
皓月当空也偏了位置,后山小树林里传出些虫鸣。
宣淫的三人此时才安安分分的赏月,舒忧嘴巴嗓子都难受的厉害,多一眼都不想看到张晋远那个王八羔子,跟软了尾巴的小奶狗似的缩在袁起怀里,月色没欣赏到几分就乏累的想要睡去,他声音沙哑的喃喃道,“佛祖定是要寻雷公来劈死我们的。”
张晋远失笑,被讨厌了也不在意,“那乖宝肯定化作艳鬼了。”
舒忧瞥他,“奶奶个腿儿的王八蛋!”
袁起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刚刚我就在寻思,要么我也去学习作画,到时画上几幅我们舒忧的春宫,再要染坊给制出来...”
“闭嘴!”舒忧气的要元神出窍,喊出来的声儿不大却满是委屈的哭腔,惹得两人满心的疼爱,“你说你这个受不得打趣的性子,不逗你都不不行。”
舒忧指指前方,正欲说“你们跳下去自尽”就被袁起捉回了手亲了好几口,张晋远也凑过来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和唇舌,温温柔柔的,总是这样,爽的时候没一个好人,爽完了就没人比他们更好,舒忧半推半就,又被袁起给捏着下巴亲了一通,待要炸毛的气焰被安抚下去,舒忧又指指那堆乱成一团的稻草。
“明天,把它们买下来,要你们的侍卫给拖到哪儿去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