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地去。
张晋远瞧了瞧他们的杰作,伸手勾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只点了一点在鲜嫩的蒂珠上涂抹开,引的刚刚回神的舒忧咬住了舌尖才没骂出口,他酥软的恨不得化成水被这堆稻草吸干,再不叫这两人找到,可身子却在指尖的玩弄下挺起,主动去磨蹭,让手指绕着花珠研磨,又戳上瘙痒的肉片揉弄,咕叽咕叽的汁水声里又响起后穴被肏干的啪啪声,舒忧又爽又羞愤,才历高潮的身子没被玩弄几下,就没有羞臊的又小死了一回。
张晋远也再忍不了,他今天异常的想要肏舒忧的嘴,从傍晚回程,在马上听他抱紧了自己絮絮叨叨的说话,还问出那么深邃惹人的问题,又到今夜吃糖画时一舔一舔的红嫩舌尖,张晋远就想,无论如何是要好好肏一次这张嘴了。
舒忧也快分不清这到底是难受还是冲入九霄的爽快,肉根被绑着像要憋的胀坏一般,直挺挺的几乎连汁水都流不出来,而张晋远没如他所想那般肏进他前面的小洞,他在袁起没完没了的颠弄里看见他拿起蜜罐将那根粗大的不像话的阳物给涂满了蜂蜜,月光下水淋淋的更添可怕,舒忧呜咽的伸出手抱住袁起,想讨一些安抚,却被叼着耳朵听了两句淫话,“宝贝儿真软,一挨肏不仅尾巴软,哪儿都是软的,就这里硬。”说着摸上他酸楚到极致的肉根撸了一个来回。
“啊!!唔...”尾音是舒忧偏头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才止住淫叫,他爽的眼角一片水红,被袁起亲了又亲,张晋远跪下身,轻笑道,“还想不想吃糖棍?”说着和袁起对视,两人又默契的彼此会意,袁起将自己慢慢抽出,带出的汁水如失禁一般洒在稻草里,他一面抱起舒忧要他换了个跪趴的姿势,一面“啧啧”叹到,“弄湿了床铺不说,连人家的稻草都潮了。”
“等秋冬和尚们用起这些稻草,肯定奇怪,怎么有股淫荡的味道?”张晋远接腔,伸手抬起舒忧的下巴,入眼是一张被肏的浪荡无匹的脸蛋,湿漉漉的还在不断流了眼泪,嘴角也收不住的挂了一缕晶亮的口水,张晋远细细的瞧了小片刻,看到他在袁起又肏入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心,可整张脸蛋都是爽到无法自拔的销魂样,连嫩红的舌尖都软绵绵的流到了牙关外。
“不是怕叫出声么?这就来堵住你。”张晋远伸手夹住那截舌尖往外拽了几许,再看他乖宝受蹂躏的模样,心里笑了笑,还真的有些像小狗,他反手掐住舒忧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便将挂满了蜜浆的肉根肏了进去,直达喉口。
舒忧被噎的喉结乱跳,双手无助的抓在张晋远的胯上也推不开一丝半毫,身后不是个好人的袁起也卯足了劲儿似的往前顶他,一次次碾压着他肥厚的骚心肏进最深处,他就像迫不及待要吞吃阳物似的,即使嘴角快要撑破也饥渴的一下一下含着裹吮,甜腻的蜂蜜被吮下来,顺着舌头一部分流出了嘴角落在张晋远的卵蛋上,湿乎乎的一大片混着失禁的口水,还有一部分顺着舌根滑入喉咙,无法抑制的吞咽不仅吞下了甜味,还有他最为熟悉的膻腥味。
的确比他咬自己来的成效好,呻吟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胡乱的喘息,袁起被夹的频频嘶气,揉着两团月光下越发白腻的臀肉,揉的到处都是黏滑的汁液,他分出心去同张晋远闲话,“不疼疼他另一张嘴?”说着手就探下去,三指直接插进淫水泛滥的腔道里,插的噗嗤一声响,毫无预兆的高潮让袁起被拧绞的差些就射了,他缓下心神,低笑了一声,“原来饿的这么厉害。”
“不了,你疼就行了,我今日只想肏翻他上面这张嘴。”张晋远好心的在舒忧上下都含着肉根泄身时停了下来,龟头抵在同样稚嫩的喉口,收紧时和甬道一样舒爽,他疼惜的抹去舒忧眼角汹涌的眼泪,又抚开黏在脸蛋上的长发,“总是亲也不行,还是要肏一肏。”
舒忧被憋的要坏掉,不仅肉根空空的弹动了数下什么也没能射出,就连卵蛋也痉挛起来,精液堆积其中让两颗卵蛋胀大了几分,沉沉的坠在大开的双腿间一晃一晃,上面还黏答答的挂着些湿滑的液体,要断不断的随着身后肉棒的肏弄胡乱飞甩。
袁起将手指抽出,在舒忧背上来回的涂抹,没了堵塞的花穴此时就如后山的河流一般,稀里哗啦的往外流出成片的汁液,在后穴被肏弄狠了的时候还会喷涌出大团的淫水,骚浪至极,饥渴的连张晋远肏在口腔里的肉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舒忧还想要动动舌头去舔一舔它,也许能让这人更加爽快,就能早些放过自己,可惜肉根太粗,满满的贯穿了他的嘴,舌头被严实的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舒忧不得法的去讨好张晋远,双手抱在了他的屁股上胡乱揉捏,顿时就听见上头传来倒吸气的声音。
袁起也听见了,好奇到,“怎么?”
张晋远一顿,把舒忧不老实的手给捉回来反剪到他塌下的腰肢上,“这么浪呢?”说着狠狠挺动了几下肏的更深,让舒忧漏出些“嗯嗯呜呜”的求饶来,作了恶又心疼,他将自己抽出,另一手抬着舒忧下巴哄到,“舔一舔。”
被淫弄至此,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舒忧张口就含住眼前的囊袋,舌头不甚章法的绕着舔吮,趁着享受难得的口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