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南玉诞下之子取名吴竝,音通无病。将军名本身便是从立,当初得了嫡子,只希望其能秉承父志,才取了“靖”字,吴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此殊荣,但未曾想,眼下这个黄口小儿同当初的自己一般也得了从立之名,但父亲又不准旁人喊其大名,只准叫着瑾奴,生怕养不活似的,吴靖只觉父亲爱惜此子程度不亚于对嫡子。
将军即使多么看重瑾奴,也绕不过祖宗家法,幸得吴靖已有功名爵位,将来瑾奴平安长大,就算毫无建树,也可承了自己的爵位,将军对吴靖是培养嫡子,保将门不败,但对瑾奴则是惟愿愚鲁,平安顺遂。将军虑之深远,吴靖自叹不如。
南玉月子已出,此刻将军正搂着南玉,让其为瑾奴喂nai,将军见南玉此时光华,早已心猿意马,又恐南玉生气,不敢动作。
南玉怀中的瑾奴吃足nai后餍足的笑着,将军慈父之心当下一暖,从南玉怀中接过孩子逗弄。
南玉招呼门外的nai娘将孩子抱了下去,将军虽有不舍,但此时更舍不下眼前这个心肝儿。
“人都走了,玉儿也该与为夫做些别的事了吧”
南玉面上一红,嗔道,“端郎也真是的,不害臊”
“玉儿误会为夫了,不是早同你说好的,日日为你抹玫瑰油吗”
南玉羞赧,暗道自己为何想到别处去了,有些拉不下面子,但将军复又哄着,也由得将军去了,解了衣裳,松了肚兜,那双嫩ru充盈着十足nai水,将军刚才见瑾奴嘬吸便有些渴了,而今总算轮到他一尝ru汁了。
大掌一握酥胸,ru汁便已滋出,将军盯着那饱满的ru尖,只觉喉咙干渴不已,忙不迭捧着右边的胸ru,张口含入,舌苔用力地舔舐着ru粒,nai香萦绕在南玉与将军之间,将军尝到甜味,立时将其舔了个干净,待这厢再无ru汁时,将军又如法炮制地吮吸着另一边。
“嗯啊~不是说好的抹玫瑰油嘛,端郎怎么这样”
将军吸完胸ru中的nai水,抬眼看他,“我的乖乖,不止要抹还得帮你揉捏,这样才能保养得当”,说着便开始挤压胸ru,“若是仍有nai水,岂不是都被挤出,白白浪费了”
南玉纤纤细指一戳,便嗔怪道,“油嘴滑舌,怎么也说不过你”
“为夫这就来帮你按捏”
将军两只大掌相搓,继而又将玫瑰油倾倒而出,滴在南玉的ru尖胸脯,ru尖因将军刚刚的吸吮早已硬如石子,又因哺育而像小红果般硕然,将军食指轻轻放在ru头之上打旋儿动作,又将ru尖夹在两指之间,向上提拉,复又覆上整个胸ru,揉捏不止。南玉因为将军的手法而时时呻yin,倒像是要做那档事一般,凡闺中女子一旦产子,胸ru必定不似从前,将军爱怜,特特打听了方子,着人配出这玫瑰油来,又以按摩手法辅之,只为了南玉胸ru仍如当初一般挺俏。
如今将军只是按摩着胸ru,南玉便已春意绵绵,柔情似水,花xue处也像开了闸一般,数月来只是浅尝辄止,并未尽兴,直到临生产的时候,将军便不敢再与南玉行那事,想来饿得狠了些,这下已是极致。
南玉的手轻轻握在将军的手腕处,胸部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禁挺胸将一双嫩ru更送一层,南玉现下胸ru油光遍布,越发滑嫩,便于将军揉捏摸索,大掌逡巡,玉儿一时不察,竟连亵裤脱落也不知,粗粝的拇指划过小腹,逗弄肚脐,最终抵达幽径花开之所,玉儿主动曲抬双腿,脸上媚意显露无遗,将军又将玫瑰油向手中倒了些,绕着玉jing打转,霎时油光水滑,复又向下,只在花户周围按揉着,不曾探入花xue,这厢尽心伺候,那厢流水潺潺,一时之间不知那处是玫瑰油多些还是玉儿的花ye多些。
南玉捉住将军的大掌,直往花xue处带引,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详装镇定地看向玉儿,“端郎,想不想玉儿啊”
将军并未答话,玉儿也不恼,不漏痕迹地将二人所处上下位置互换,解了将军的衣裳,皆一丝不挂,南玉也学着将军一般将玫瑰油滴在将军胸膛之上,一双柔荑也慢慢地为将军按着,摩挲着Jing壮的胸肌腹肌,游移过硕大的rou棒,复又滴了些擦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倾身覆在将军胸膛之上,胸ru像按摩一般按压在将军胸膛,小手亦拨弄着自己的小rou棒与将军的会面,一同揉弄。
将军越发觉得玉儿不是妖Jing,胜似妖Jing,一生都要交代在他手里了,玉儿附在将军耳旁吹气,“好端郎,玉儿伺候的可好啊?”勾引着,诱惑着,还不停耸动着全身,只为与之肌肤相亲。
“我的好公爹,玉儿这样,你欢喜吗?”,南玉手上动作也未停,不断地揉捏着两根rou棒,虽然他的很小,不敌公爹,但是两两相触,再加之玫瑰油的润滑,刺激更甚,南玉已受不了这等刺激,早早地泄了身,趴在将军身上喘着气,“嗯哈,玉儿先射了,公爹真讨厌,玉儿的手都酸了”
将军听此,如何能忍,摸索着玫瑰油皆倒于玉儿光滑的腰背翘tun之上,大掌将之推开,浸染全身,复又狠狠揉了把rourou的屁股,中指不断地探向后xue,右手也不曾将花xue放过,一时两管齐下,久未经雨露的玉儿如何受得了,嘤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