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道:“不知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到叫你笑话了。”
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既然是胡思乱想,那就统统丢开。”凌绝世微勾唇角,双手撑在桌上,另
同是成熟丰腴的艳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荡媚
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处,却是痛楚自知;而凌绝世风姿绰约媚骨天生,
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
他低下头,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悬在桌边的饱满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毛自
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
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叶,露出水嫩青葱的一条菜心。
尝不可。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肉,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
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唇如春雀啄谷,一口
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唇交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凌绝世浅浅一笑,如
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揉搓着敏
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柳悦茹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
有什幺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口往上亲去。
红玉门一角。
他一把握住凌绝世脚踝,潮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
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
已托住那条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阴囊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
寻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扑了上
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舔吮。
入凌绝世半裸横陈的玉体之中,胯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弄得愈发肿胀,胸腹一阵
格叫你忘掉别的幺?”
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聂阳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
是这样看着幺?”
吻至膝内,凌绝世玉腿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聂阳旋即了然,双臂一环
态,行事也大多风流不羁,可明眼人却瞧得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凄楚苦闷,与
聂阳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
当年的养母柳悦茹被奸辱而死的惨状,并因这想法而欲焰更炽吧?
聂阳尴尬一笑,将阳根从她脚中抽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潮笑道,
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九
凌绝世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
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交界之处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
茹死而复生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到更合眼些。
处,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
滑嫩,雪肤之下肌肉随着脚掌动作扭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吸力,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腰摸到更高
心火直冲顶门,聂阳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养母模样似真似幻的沉
只不过心系东方漠才收心敛性,此刻统统抛开之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犹如颗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聂阳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
刺痛,邪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凌绝世,哪怕换成柳悦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
除,他的心神,终于彻底被拉至凌绝世绝美的双腿之上。
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合,将紫胀灵龟夹在当中,微一用力,
其说是人尽可夫,到不如说这一副躯壳,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颗烂心蜜桃,一
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
锐的伞棱。
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春花初绽,昏黄灯火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春闺少妇,
“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