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噗呲————”红rou缝隙越cao越肿,花ye四溅,白嫩的大腿间那新生出来的雌花高高肿起,好比那性欲旺盛的yIn荡艳妇人。孙飞田阵阵心凉,同时觉得悲哀,神志不清的搂着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紧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反而感官更加清晰,那粗大在他体内穿插,磨着他最敏感的水rou儿。
他咬着牙,根本没看清身上的人是谁,不论是谁都可以,他都无所谓。
虽然如此想着,可眼角却滑落一滴幽恨的泪,那泪水是淡淡的红,像流血一样。总以为被阉割,被下了雌蛊已经是最难受的事情,却没有料到后头更折磨人的事还在等着他。
孙振雄……康韶河……孙飞永……孙家的一千多口人,我孙飞田再此立下毒誓,杀母侮身阉割之仇,我定要你们为我所受的凌辱还要更甚几百辈几千倍几万倍!!
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一大早,岑青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普通的一间客房,挠了挠头坐起来:“还真是一场美梦?”
“来人啊!!有没有人?”岑青山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他不是在哪个美人太监家里吗?还做了个诡异的梦,梦里上了个……男人?有睾丸应该是男人吧?
“来了来了……”“客官,您醒了,小的把早点和洗漱热水毛巾都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一个穿着粗布短褐的小二笑眯眯的迎合着,端着一大托盘的早饭推开门进来,后头跟着个杂役拎着热水壶。
“我……我这是在哪儿?”
“呦呵,客官可是和小的说笑?哈哈哈,您不是昨夜来我们悦来客栈投宿还多给了一两赏钱嘞,小的不打扰您了,您慢用。”小二尖嘴猴腮,满脸Jing明半点看不出破绽。
看着小二和杂役离开,岑青山摇晃了几下疼的厉害的脑袋,一时都快以为他还在做梦了。
好逸茶坊,天字三号包厢。
岑青山一袭黑色锦绣劲装,腰际挂着威风凛凛的佩刀,大步踱进门就啧啧称赞:“小虫儿你这地方越来越好了哈?盘了这么大的三层楼开分号,真有你的啊。”
赵子蛟臭屁的笑:“哪里哪里,快坐下吧,你这升职后可真是比我还忙,邀你一回可真难。”
“啊……”喝了一大杯酒,岑青山不客气的吃起了小菜:“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家那位世子爷谁惹得起,上回我来了差点没把我给砍了,你家世子爷不是有了身子,你咋还这么有闲情雅致。”
“就算有了夫人也不能忘了哥们儿啊,大山,你也别太急着往上爬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直接让人过来送口信儿,对,你现在肯定需要银两打点,这些银票你拿着。”赵子蛟快人快语,他对岑青山可以说是感激的无以言表,若不是岑青山,那道密信落入苏家的人手里可就完了。
岑青山咧嘴一笑,大咧咧的看都没看就收进怀里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俩谁跟谁啊!”
赵子蛟点头大笑:“我啊,除了老婆孩子外,啥都可以和你共享!!兄弟大恩不言谢,干杯!!”
岑青山笑着和赵子蛟碰了一杯,抹抹嘴:“别说那些虚头巴脑儿的,没得让人恶心。”
“吃吃,你可冤枉了我老婆,我老婆那是派人接你保护你,特意想要在家里请你,可你见了我老婆就像老鼠见了猫儿,哈哈哈……”
岑青山也挠挠头,笑起来:“我这也是小心为上,唉,真羡慕你,虽然不太安稳安全,到底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你瞅瞅我……”
口气悲哀,岑青山可找到倾诉的对象了,用一种近乎于不可思议的口吻把那天经历的事儿和赵子蛟说了个便,最后一句:“……我真的是不明白,怎么就从那太监家里出来了?还有我做的春梦,真的好真实,上了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总之就是后面我什么记忆都没了。”
赵子蛟神色凝重:“或许不是梦,是有人让你失去了这段记忆?我也不明白,那孙飞田为何要帮我和素素,他是孙家名不正言不顺的庶子,是整座紫金城公开的秘密,那孙侧妃一向和我别着来,他难道不应该帮自己堂姐吗?”
岑青山仔细回想,可一想头疼的就厉害,隐约觉得不是男人,因为他根本没有碰到男人应该有的家伙,反而小腹他还清晰的记着那里的平滑,难不成……
额滴苍天大地……
“哐当————”岑青山手里的杯子掉地上了,整个人一副惊呆的表情。
赵子蛟捡起来,忙问他:“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吓成这样?”
遂使了个眼色,让众人退下封锁门。
“咋办啊……兄弟……嗯呜……我好像……可能……可能上了个太监?!!”岑青山哭丧着脸,抱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噗————”赵子蛟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惊诧地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四个月后,好逸茶坊已经在紫金城开设了第三家分店,炸鸡坊却已经以迅速的扩张速度在南至边地,北至北渊开设了足足几百家铺子。而除了赵子蛟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