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配着一套塑料
餐刀和餐匙,餐盘和餐车是牢牢焊在一起的,餐具的开口都很炖,这些东西都无
法利用,且光凭我现在的体力,赤手空拳是不能伤害到其他人,包括我自己的。
「我,我妈妈呢,她在哪里?」
我终于开口了,我想要知道妈妈的下落,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那人并没有作答,他做完这一切后,就走到了墙边,也没见用了什幺手段,
一阵机器碾轧声响过,那整整一面白色的墙体缓慢升起,然后那人就径直走了出
去,然后整个白墙降了下来,重新将我一人关在了里面。
我这才明白,这整面墙壁就是一道门,而借着这道门升降的空隙,我看到了
门外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以及大片大片白色的墙壁,这幺少的信息无法给我提供
什幺帮助,我只看出这扇墙壁大门的底部是光滑平整的不锈钢,这面墙至少有5
厘米厚,单凭我个人之力是无法穿过的。
我思索了半天,怎幺也猜不出自己置身何处,也没有想出任何越狱的可能,
别说我现在还要躺在病床上,就算我身体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也无法穿越这幺厚
的钢墙,最后我只能选择了放弃。
我把视线转到不锈钢餐盘,里面的食物有一团土豆泥,切成小块的羊肉,用
水煮过的蔬菜,两块白面包和一盒牛奶,我稍稍尝了一口,这些食物就像他们表
面上看来的那般,无盐无油、寡澹无味,但却能提供人体所需的必要养分,羊肉
也煮得足够熟烂,不需要我过分的咀嚼。
这几天都是我以流食为主,现在终于可以动口进餐,所以虽然餐盘里的食物
无甚味道,但总比那些煳状的流食好,所以我很快就将他们全部吃完。
久违的咀嚼使得我精神了不少,我翻看了下喝完的牛奶盒,只有在尾部有一
个铅字的编号,上面写着29//的数字,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
何市面上常见的厂家标识。
这些食物我并不陌生,自己曾经在那2年的特训中,每天重复的都是这些单
调的食谱,只是现在身处的环境却颇为诡异,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有这幺一个地方
,但我却知道自己是因何到此的,如果没有组织的接应的话,我已经成为淮海市
警方的枪下游魂,是组织出面救了我,但我又落入了组织手中。
我明白,自己这幺做的代价是什幺,算起来脱离组织已经快一年了,无论是
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种行为都会被视为背叛,并将被列入「焚烧名单」
中进行处理,不过自从与鹰分别后,我却没有再见到组织的人物,也没有遇
到任何针对我的行为,让我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无形间将组织抛在了脑后。
直到自己受重伤的那个晚上,走投无路的自己,才拿起那支卫星电话,拨动
了联络组织的号码,而从那一刻起,我的坐标已经被锁定,我相信组织有能力助
我脱离险境,我也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幺,但我别无选择,我宁愿自己承担这一
切,只希望可以将白莉媛带离那里。
可是,白莉媛呢?她在哪里,为什幺我看不到她。
难道她没有跟我一起上了直升机吗?不会的,我记得自己在直升机上,一直
有双柔软的手握在掌心中,她应该跟我一起脱离危险了,不然的话,这几天在我
床边的那个女子是谁?她的气息为何与白莉媛那幺像。
如果那就是白莉媛的话,为什幺当我醒来时,她却不在身边了?想到此处,
我心急如焚,脑中转过千万种可能性,但都一一被我推翻否定,我多想有人可以
跟我解释这一切,只不过我的身边只有厚厚的白色钢墙,墙是不会说话的。
食物里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眼皮打架,慢慢地睡了过
去,等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换过了一遍,创口也被仔细地清
理过,不锈钢餐盘里又补给了食物,但却没有看见那个人出现在屋子里。
只不过从食物的温度来看,那人曾在不久前进来过。
他好像并不想和我多接触一般,只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进来收拾一切,并在
我醒来之前离开这个房间,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清醒地见到他,然后当面问他白
莉媛的下落。
我醒了就吃,吃了就睡,四面封闭的室内一直亮着灯,我只能从三餐的更替
来判断时间,就这样又重复了五天左右,我的体力渐渐恢复了大半,送上来的食
物量越来越大,输液瓶里挂的药水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停止了输液挂瓶,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