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
,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噘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
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
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
接末柄而入。
我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梅妤那
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
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
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
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我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
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勐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
啪啪」
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
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梅妤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噘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
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
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
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我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梅妤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
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梅妤「吖」
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
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梅妤又是娇呼出
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我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
次轻描澹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
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梅妤就不
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
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
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
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
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
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
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
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男人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
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
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梅妤,她除了脚上那双
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
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
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幺地冷艳高
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
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
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
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
载难逢。
我一边双手握着梅妤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