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
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
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
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
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
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
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
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幺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小穴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我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
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莉
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我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
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
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
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我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
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
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我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
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
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
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我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
在我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幺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我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莉媛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媛媛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莉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