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周清只觉得下身的yIn水流得更欢快了。
咬了咬唇,把玉势拿了一根出来,放到床上。去把门窗都锁好,吩咐知雨没有吩咐不要进来,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坐好。
殷寻的rou根极为粗大,如同婴儿手臂一般。从初次承欢开始,每次承受都让他很是艰难。
殷寻可能也是觉得不爽快,便寻人做了两个玉势给他,让他在平时也插在xue里,既是保养,又做了扩张。
玉势是由殷寻找来的药玉所制的,玉质如同羊脂美玉一般细腻,长久浸润在药水之中,插入xue中便能将xuerou养得更软嫩,殷寻还特地加了些药效,能够让他更加敏感。原本时常会干涩,还要脂膏润滑的后xue如今已经被调弄的如同花xue一般能流水了,本就敏感的花xue则是更加敏感娇嫩。
将腰带解开,拿起玉势,这玉势是照着殷寻的性器做的,虽说比他的性器要小上不少,但在周清看来还是偌大无比。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指握着白玉玉势,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玉制的。
周清脸色chao红,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环住玉势,让他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吞吃下比这还要大的殷寻的性器的。
把手伸到衣袍里面,掠过前面的花xue,手指摸向后xue,在xue口轻轻揉弄着。
一年前殷寻前往蜀地平叛,临走前的夜里闯到他的房里来,将他按在从小长大的床上狠狠cao弄了一番。还故意顶弄他xue内敏感的那一点,想要他叫出声来。
知雨就在门外,周清只能咬着被子无声哭yin,只是从喉咙里偶尔溢出几声娇喘。
殷寻爱极了他这份害怕被人看到,却忍不住娇声呻yin,曲意迎逢的样子,听着周清小声的呻yin求饶更是兴奋,接连不断地要了他一整夜。
次日醒来的时候,殷寻早就走了,周清被入的腿都合不拢,趴伏在床上,两瓣雪白的tunrou上印满了鲜红的掌印,让雪tun变得又红又肿,污糟糟的白浊沾满了腿心yIn荡不堪地大张的花xue,后xue里还插着个玉势,小腹鼓胀,只是试着坐起身来,就能感到花xue里失禁般的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白Jing。
殷寻走了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他送过来的yIn诗yIn画,和那些羞人的yIn具丢到了箱子里,再不过问。有时情欲上来,也只是诵些诗文佛经,将满心的痒意压下去。
后xue足有一年没被插入过了,此时已经如同处子一般紧致,只是将手指伸进去后,感受到xuerou的shi润和缠绵,才能知道这是已经被人调教好了的器具了。
跪爬在床上,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插入xue中,把娇嫩的xue口拉开,凉风顺着小口窜到xue道里,让他打了个激灵,本就紧缩的小xue收缩的更加厉害,周清只觉得紧致shi软的rou从四面八方挤过来,夹得他是手指动都动不了。
只是殷寻就要回来了,他无法拒绝嫡母的要求,只能跟嫡兄一起去蜀王府上,连躲都躲不了,他可不信殷寻会什么都不做。
咬着唇,忍耐着胀痛和隐约传来的快感,努力放松着xuerou。
后xue里已经吃进去了四根手指,感觉差不多了,周清把手指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手指上还沾着晶莹的yInye。
在被上擦了擦,好像这样就对自己yIn荡的身体视而不见,周清拿起一个玉势,缓缓地向后xue里面插去。
这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更别说之前被调弄好了的地方一年没再开垄过,周清插得很是艰难,他咬咬牙,把玉势狠狠地按了下去,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大半。
“啊!”玉势擦过了里面敏感的那点,给周清带来了熟悉的快感,周清急促的喘息,rouxue也裹着玉势吸吮,前面的花xue也饥渴的张缩,像是也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一样。
周清发丝散落,将头抵在床上,一只手掰开tun瓣,另一只手用力把玉势往身体里面送,他思绪迷离,感觉男人仿佛此时就坐在床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yIn弄自己一样。
这样想着,小腹一酸,花xue再次吐出了一泡黏腻的yInye,想到男人时身体下意识感到的快感掩过了身体的不适,接着这股劲儿,周清手下一用力,将整个玉势都埋入了体内。
强撑着把被子展开,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美目紧闭,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即使是在梦中,殷寻也不肯放过他,男人Jing壮紧实的腰身前后摆动,狰狞的性器埋在他的体内,cao的他满脸泪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在周清陷入春梦的时候,一抹暗影消失在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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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他撑着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后面微肿的xue口,后xue紧紧闭着,根本看不出里面含着那么大的一根东西。
玉势的根部穿着根绳子,周清伸了根手指进去,穿过绳环把玉势带出来。
xuerou咬得很紧,周清弄得很费力,过了好半天才把玉势从身体里弄了出来。
靠在床柱上喘息两声,两个rouxue一张一合的蠕动,吐露出里面透明的体ye。
把润shi了的玉势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