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沉迷在这要将人折磨死的快感中,闭上眼睛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喷洒在脸上的气息,好舒服……
两人在山下厮混了一整日,等到回营的时候太色都暗了。
马背上固然爽,不用动就能让阳物把人Cao出水。
就是有些废裤子,做一回两个人的裤子就得换。
一路上卿卿我我的好不粘你,等回了营内又是一番清洗才相拥着换上干爽的衣服,才被赵怒川扶着一瘸一拐地出了营。
今日的野味打的足够多,赵怒川决定亲自下厨让陆思鸿尝尝自己的手艺,便带他去了厨房。
厨房很大,露天的,还有好些动物被关在笼子里虽是等着被宰。
陆思鸿看着一只胸前有着白色条纹的大狗熊,那狗熊十分憋屈地缩在小小的笼子里,周围有一些士兵逗弄着。
“乌拉——”
那狗熊一听这声乌拉便吓的咆哮一声,众士兵便纷纷大笑起来。
赵怒川去忙着处理熊皮了,便留陆思鸿一人在这里看熊。
陆思鸿与这些大兵都混熟了,走过去看熊:“乌拉是什么意思?”
一个士兵解释道:“罗刹国那边传过来的,说是熊都怕乌拉,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兽语。”
陆思鸿一想起这个语言,自己平日也听不懂赵怒川时常挂在嘴边的话,看着有一部分都是塞外的人,忽然问道:“对了,你们知道胡日根是什么意思吗?”
众人都静了,纷纷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茫然:“怎么了?”
一干士兵的脸色十分Jing彩,还有一些人更是忍着笑。
陆思鸿更是一头雾水了:“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哎,你们告诉我,别笑了!”
一个穿着戎装的大胡子哈哈地笑起来:“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思鸿摇摇头。
大胡子又和周围的人笑起来。
陆思鸿好奇死了:“说啊,到底什么意思?”
大胡子招了招手,陆思鸿便凑过去。
大胡子贴在他的耳边说:“是大rou棒老公的意思。”
陆思鸿顿时脸就红了:“什么?!”
大胡子还继续补充道:“其实这个意思在我们那边没有明确,但多数都是大rou棒夫君,大rou棒哥哥,还有就是在情爱时叫伴侣胡日根,意思就是说我是个sao逼,想被你的大rou棒狠狠地cao,又有我是尻奴,想让你的阳Jing塞满我的屁眼这种意思。”
陆思鸿脸色都不好了,周围的大兵看着他的表情,顿时拍起了大腿,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就连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大狗熊也摇晃着手跟着笑起来。
陆思鸿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怪不得上次赵怒川要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在外面说,自己真是傻透了,还一口一口地叫着。
赵怒川听见了动静:“你们笑什么呢?”
陆思鸿转过身瞪着他,赵怒川:“干嘛?瞪老子做什么。”
陆思鸿憋了好久:“你简直就是个,个丧心病狂的混蛋!”
赵怒川莫名其妙:“老子又哪里惹你了。”
陆思鸿揉了揉脑袋,低着头在一干士兵的哄笑声中灰溜溜地走了。
赵怒川看着周围的兵:“你们说了什么?!”
士兵便笑着将陆思鸿方才问的话给说了一遍,赵怒川登时气结,转身就追了陆思鸿去了,身后又是一声声大笑声。
陆思鸿倒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怪臊人的,他红着脸朝营地外走去,赵怒川追上:“别走了,小心晚上有狼把你叼走。”
陆思鸿听到他的声音,跑的更快了。
赵怒川一把将他搂住:“被cao了一天,屁眼都肿了还跑的这么快,怎么,生气了?”
“没,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臊人,你又不和我说,早知道不去问他们了,简直丢死人了!”陆思鸿说道。
“谁晓得你这么笨,居然傻乎乎地去问别人,笑死了。”
陆思鸿哼哧哼哧地:“不理你了,我不吃晚饭了,气饱了!”
赵怒川把他拉回来,碰了碰他的鼻子:“别生气,臊什么?做老子的婆娘有什么可臊的。”
陆思鸿:“我不是女子!”
“好好好,明个就是除夕,也是段铖他们回来的日子。今晚是与你独处的最后一夜,明日起又要在床上共享你,我不开心。”
陆思鸿眼睛一亮:“夫君和二爷明日回来?!”
赵怒川沉着脸:“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段铖那么粗暴,段尚卿又娘们儿唧唧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陆思鸿:“什么啊,夫君是有点粗暴,但力气大。二爷哪里娘了,就数你最糙,还有,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
赵怒川笑了起来:“还以为你平日说喜欢我都是诓我来着。”
陆思鸿看着他,眸子熠熠生辉:“哦,就是诓你的。”
赵怒川垂着眸子看着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