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理智被逐渐洗白,嘴巴没有闭合,无意识地流着口水,爽的一塌糊涂:“好快活,好快活,夫君的大rou棒,嗯……大rou棒,呃啊,好粗,鸿儿快受不住了。”
陆思鸿在段铖的节奏中逐渐丧失自我,化作一头只知道交配的yIn兽。
身体被猛地翻转,继而被抱起。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段铖,呜呜地哭着去亲他:“动,动一动,夫君……”
段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可陆思鸿已经完全化作追求高chao与快乐的yIn兽,一边亲着段铖的嘴唇一边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那根大rou棒。
大rou棒插在浊道里,陆思鸿便摇晃着屁股用力地往下坐,将那rou棒给坐进阳心中,一边舒服地战栗一边亲着段铖。
手上更是没有空闲,yIn荡地揉着自己的ru粒,将他本就肿胀的ru粒给弄得颤抖。
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陆思鸿双眼无神,身下一直断断续续流着白色的浊ye,他嗯嗯啊啊地浪叫着,脸上带着被cao弄舒服的微笑。
“哈啊,好舒服,夫君再动一动,嗯,嗯……好大,好粗,一下子全部都吃进去了。”
“rou棒还在里面跳动,嗯,嗯……夫君动一动嘛,呜呜,动一动。”
段铖冷冷地看着他,一手握住他的玉jing,上下撸动起来。
陆思鸿立马舒服地yIn叫着:“哈啊,嗯,嗯,cao死我,cao死我!好舒服,夫君快用你的大rou棒把鸿儿cao死,把鸿儿的后xue给cao烂,呜呜。”
一旁的两个人哪里能忍,段尚卿上了床,看着段铖抚上少年的ru粒,低头吮吸起来,赵怒川也扳着陆思鸿的脸吻住他。
段铖猛地挺腰,将陆思鸿干的不住浪叫,呜呜地呻yin着。
被三个男人同时亵玩,陆思鸿的身体登时被达到了一种巅峰,他的身下猛地射出阳Jing,后xue收缩,双眼发黑。
段尚卿只当大哥是默认了,用力地吮吸着陆思鸿的ru头,赵怒川从少年的口中抽出,陆思鸿还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挽留。
两个人的舌头在空气中快速交缠,拍打,简直是yIn荡极了。
段铖深深呼吸着,推开左右两个男人,低头看着陆思鸿:“被三个男人玩很爽,对吗?”
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脖子:“好爽,鸿儿好爽,嗯~”
段铖:“还有更爽的。”
“呜呜,快,快给鸿儿。”陆思鸿连忙说道。
一旁的段尚卿尚未明白,倒是赵怒川脸色一变:“段铖,我们可是说好的”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陆思鸿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呈跪趴状,紧接着迎来段铖的猛烈cao弄,那浪叫声却猛地戛然而止。
陆思鸿双眼猛地回神,瞪大眼睛,浪叫声陡然变成尖叫声,身体里传递来一种撕裂的,无比lun比的剧痛。
“啊啊啊——不要,好痛!!!!”陆思鸿摇着头,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带来自己快乐的阳具陡然膨胀,变成剧烈的撕裂感。
那种疼痛几乎无法忍受,并且还在继续涨大。
陆思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
段铖呼吸急促,胯下不断地抖动着,这是男子惩罚天元或者坤泽最常见的手段,结阳。
这种痛苦无论是谁亦不能承受,这与心智和毅力无关,这种痛苦能够在你身体中最脆弱的浊道中撕裂开。
在过去战俘中套取机密这样的手段更是十分常见。
两个男人脸色一变,段尚卿:“大哥你在做什么?!”
赵怒川:“段铖……”
然而结阳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结束,需得乾阳自我终止,但段铖明显并没有这种想法。
结阳仍旧在继续,陆思鸿疼的无以复加,哭着摇头,竭力哭着往前爬。可结阳开始那rou棒便已经完全契入少年的身体,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动弹。
陆思鸿惨叫着摇头,哭着求饶:“啊啊啊,饶了鸿儿罢,鸿儿好痛,啊啊啊啊,救命,呜呜,救救我,二爷救救我,胡日根,啊啊啊!!!”
段尚卿:“够了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有什么冲我们来,欺负鸿儿算什么?!!!”
赵怒川亦是压低嗓音,一改平日那流氓样子:“段铖,浊道十分脆弱,若是做过了,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
段铖一言不发,看着陆思鸿因为剧痛而不住求饶挣扎的样子,就越发的兴奋。
段尚卿知道大哥这是戾症发了,想要制止却又怕雪上加霜。
两个人只能看着陆思鸿撕心裂肺地哭嚎着。
陆思鸿疼的不住痉挛,段铖更是抱着他的腿将他翻过身,低头看着他。
体内那根胀大数倍的rou棒天旋地转,仿佛一把烧红地长剑带着锋一举插进浊道,搅的血rou模糊。
陆思鸿双眼发黑,疼的不住求饶:“夫君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夫君饶了我罢。”
段铖看着少年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