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享用的大师兄1
夜色正浓,符兰印被绑住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起来,云兮峰的晚上夜风很凉,他又是个没办法修炼功法的普通人,所以他费力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让自己不至于被冻僵,他能感到自己身上黏黏腻腻的难受的很,下身两个rouxue的Jingye也凝成了粘稠的半固体,shi冷的腻人。
黑暗中有脚步声渐渐传来,符兰印看着黑暗中模糊的人影,轻声问道:“谁?”
来的人明显都是修炼之人,脚步有力又不失轻盈,“大师兄得罪了。”来的弟子恭敬的说,但是声音明显是急切的,气息粗重,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几双滚烫的手覆上了他冰凉的身体粗暴的摸索着,符兰印喘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抚到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并没有什么前戏,粗大的rou棒直接粗暴的cao进了rouxue中,紧接着就被rouxue里半凝固的Jingye冰了一下,身上的那个弟子暗骂了一声,“妈的!路齐那帮人又不给清理!今天银子还被他们给得了!”
说完就更加粗暴的cao起了符兰印的rouxue,滚烫的rou棒将半凝固的Jingye融化掉了,这个弟子rou棒极粗,符兰印感觉小xue被涨得又酸又软,本就被磨得红肿的小xue,这会又被这名弟子格外粗的rou棒cao着,小xue内壁被撕磨的又疼又刺激,yIn水很快分泌了出来,rou棒的抽插更顺利了,黑暗中逐渐响起了啧啧的水声。
一名弟子钻到了符兰印的身下,从背后抱住他,然后握着自己的rou棒在黑暗中摸索着掰开符兰印的tun瓣,把rou棒cao进了他的菊xue中。符兰印闷哼一声,感觉冰冷麻木的后xue像是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粗长铁棍,磨得肠壁火辣辣的生疼。
因为这样的姿势不方便,于是他们把符兰印的双腿折了上去,两个脚腕一左一右的束缚在竹榻的床围上,符兰印这下全身都动弹不得了,只能挺着下身被他们粗暴的cao弄着。
rouxue里的两根rou棒前后交错着把符兰印xue中残留的Jingye几乎全部cao了出来,粘稠的ye体流到了竹榻上,积蓄了一大摊,单薄的竹榻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摇摇欲散。
大约cao了有几百下,两个人低吼一声把Jingye喷在了符兰印的小xue和菊xue深处,但是不等符兰印喘一口气,又有两根rou棒接替cao了进去,扑哧扑哧两声,温热的yIn水四下飞溅,小xue重新变得shi软柔嫩了起来,rouxue里的每一处软rou都微微颤栗的簇拥挤压着rou棒,用温热粘稠的yIn水冲刷着rou棒,再随着rou棒溢出xue口。
“嗯......啊....我.....唔....我...不行了!”
随着第三拨人cao了进来,符兰印终于忍不住了,最近很多闭关的弟子都出关了,都来找他梳理暴乱的功法,就算他是清灵脉恢复力异于常人,但也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cao弄了。
“嘘!大师兄别喊,要是让人发现你在浪叫,你说会不会引来更多人呢?到时候两个rouxue都得被cao烂!”
符兰印紧紧咬着嘴唇噤了声,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哼出几声甜腻的鼻音和破碎的呻yin声。
直到天边微亮,昏暗的晨光泄进云兮峰的竹舍里,屋子里地上都是散乱的衣服,符兰印脸色苍白眉头紧缩,已经半昏迷了,只能偶尔发出几声呜咽,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出了血痕,被用yIn荡的姿势绑了一整夜,整个人都僵了。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凸了起来,下身的两个rou洞糜烂不堪,Jingye止不住的淌了出来,一名弟子从衣服上撕下两块儿碎布堵住了两个xue口大张的rou洞。然后满意的按了按符兰印微凸的小腹,确保Jingye不会流出,这才给符兰印解开了束缚的手脚,任他瘫软在竹榻上,就和其他弟子一起出去了。
他们都很喜欢把自己的Jingye留在符兰印的身体里,还打赌以大师兄的双性身体说不定就会怀孕了,不知道怀孕的大师兄cao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味道。
被享用的大师兄2
符兰印不置可否,脸色苍白的看着符山海手持凤凰石走了过来。符山海把鸡蛋大小的凤凰石一个一个的塞进了符兰印的rouxue里,然后剩余的又塞进了他的菊xue里。
符兰印被cao弄了一下午的小xue此时依然红艳的肿胀着,xue口还是大张着,露出里面红润的xuerou,殷红的像一朵糜烂的rou花,闪烁着红光的凤凰石可以轻易的被推进去,足足塞了5块才塞不进去了,透明的yIn水也被凤凰石挤出了少许。
菊xue的rou洞也张着红彤彤的rou口,贴近xue口的肠壁有些松软的膨了出来,像一圈红rou做的rou环,yIn靡的肠ye沿着一圈rou环流了出来,红色凤凰石沾着shi滑的肠ye被一块块的推了进去。
本来火辣辣的两个rouxue被凤凰石塞了个严严实实,温暖的感觉稍微缓解了符兰印的疼痛,本来想着是场大折磨的符兰印松了口气,但是很快温暖的凤凰石变得越来越热,甚至烫了起来,像几个烧红的火炭在自己的两个rouxue里燃烧起来。
一开始符兰印还咬牙忍耐着,但是滚烫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呼起来,脸色惨白,大汗淋漓,一头墨色的长发都被汗水浸shi了,全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