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雄叹着气,说道:“澜澜……”
“爸,我现在很认真的在和你谈话。”兰澜平静说道:“不是怄气也不是任性,而是我真的考虑清楚了,如果小剑的愧疚自责能得到弥补,能让我们早点恢复如初,那我为什么不能选择和你做爱,随便找个外人岂不是更让小剑不放心?如果不能奏效迟早也会离婚,那这一刻我其实就已经不是你儿媳,我是一个性饥渴的寂寞少妇,你是一个爱吃nai水的老鸭子,各取所需合情合理,除此之外,我仍然还把你当成我的长辈,朋友,以及我儿子的亲爷爷,知道吗?我愿意、也喜欢被你慰藉,我也很想你帮我扛到小剑回心转意,离婚的决定我打在手机上了,小剑会尊重我的决定,只要发出去就是事实无法挽回,我说的难道不是道理吗?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吃nai、一点也不想让我舒服吗?爸,我边吃饭边等你啊,吃完,消息就发出去了……”
兰澜很轻松地吃着饭,司徒雄呆呆看着她那不知喜怒的表情,但时不时瞄来的眼神似乎有些俏皮,这在以往几次的暧昧接触中见到过,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坐了过去。
唇舌并用啜吸舔舐,很快甘甜的ru汁注入口中,兰澜抚摸着他的头,低声呢喃道:“老鸭,我真没生气,就是有点心乱,我希望你和妈好好的,妈和我一样是苦命女人,而且比我经历过的还要多。”
“澜澜,谢谢你。”随着说话声,杨玉果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泪珠,哽咽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了小剑,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忍受这么大的委屈……”
司徒雄背着突然的变故惊呆,怔怔看向杨玉果,她把他的头按回兰澜胸前,说道:“老头,继续吃你的nai,澜澜继续吃饭,别饿着。”
兰澜微笑着继续扒饭,泪珠却悄悄洒落,司徒雄机械地吮吸着ru汁一头雾水,杨玉果坐过去抚着她的秀发,却对着司徒雄说道:“老头,你要先坐稳了,小剑的愧疚和自责因我而起,我就是他的那个心病,我们母子乱lun了。”
母子乱lun四个字犹如惊天噩耗,司徒雄猛地咳嗽不已,兰澜腾出一只手,拍着他的背说道:“爸,我们两个也乱lun了,继续吃nai保持冷静,妈,我原谅你了。”
司徒雄傻傻地点点头,因为他也不知道是该怒吼还是悲呼,于是又含住ru头机械地吮吸着,杨玉果说道:“老头还想听详细点吗?我觉得还是不要,知道结果就行了,如果你真想知道,那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前提是我们还能有心平气和的机会,澜澜慢点,别噎着。”
兰澜挂着泪微笑说道:“妈,你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杨玉果说道:“你们年轻人心思哪在厨房呢,我年纪大了,花花草草太细致了,又日晒雨淋地折腾不来,总得找点东西钻研下。”
司徒雄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唠起了家常,而自己像个婴儿一般吃着nai,背部被兰澜轻轻拍打着,刚刚妻子还说跟儿子乱lun……忽然间觉得这场景有点好笑。
终于兰澜吃完最后一口饭,拿纸巾擦擦嘴,拍拍司徒雄说道:“爸先歇会儿,该你做决定了,离婚的消息要不要我发给小剑?你是家长,你做主。”
“我…”司徒雄松开ru头看了看她们两人,万种思绪杂糅,叹了口气说道:“我要静静……”
“澜澜,给他一点时间吧。”杨玉果牵着她的手站起来,说道:“我看到泳池消毒了,我们去游游,长胖后好久都没去过海边,自个家就不怕外人看了。”
“嗯。”澜澜跟着她走出门,说道:“泳衣懒得找了,我们就裸泳吧。”
看着她们手牵手出门,脚步声从楼梯口一直上行,司徒雄呆若木鸡,他想破脑袋也没有估算到会是这样收场,妻子和儿子乱lun,自己和儿媳乱lun。
妻子和儿媳亲热的像一对姐妹,把自己晾在一旁,原来一直纠结着兰澜的问题,现在转移到自己身上,恶补过那么多书本,都没有提到过这种事。
他苦恼地思索着,在脑中他妈的、兔崽子、扒灰佬、偷人Jing、Cao亲娘等等各种骂人词汇中,有一句不断闪现的话,家丑不可外扬,这是一个传统男人固有的矜持。
而后浮现各种她吃过苦受过委屈、持家有道相夫教子、宽宏大量温柔体贴、性感迷人nai水充足、想让自己Cao、愿意给自己Cao的的印象片段,两个她,谁是谁无关紧要。
最后总结为,老子都快要死了,管那么多干屌?书上说过:“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司徒雄慢慢踱上空中花园,一池清澈春水中,两具洁白胴体赤裸着游戏其中,掀起阵阵水声哗哗,涟漪交碰对撞激荡成波澜,宣示这一潭静水生生不息。
月色下暗香涌动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就像一场梦境,他坐上石凳欣然微笑颔首观望。
兰澜游到池边,笑容可掬问道:“爸,考虑清楚了吗?做一场与人无尤自欺欺人的梦,还是醒来面对现实?两种人生,选择痛苦还是欢乐?”
“我选择欢乐。”司徒雄微笑说道:“庄周梦蝶,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