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雄舔着嘴角的ru汁,喘着粗气,说道:“澜澜…谢谢……”
兰澜把彤彤放下又接过小宏放回婴儿车,面朝司徒雄,抱着他的头凑近胸前,说道:“还有一边,彤彤没吃多少,爸,都吃了吧。”
他们这时候都空着手,没有必要直接吃nai,司徒雄只迟疑了半秒钟,然后义无反顾地啜着ru头,他很清楚这时候,不仅仅是吃nai一种含义。
兰澜面红耳热、呼吸急促,以及ru头坚挺肿胀程度,那是性冲动才有的反应,他在以往和妻子的数次水ru交融中得出了经验,分辨得出身体反应。
他知道不妥,但是不想悖逆兰澜的要求也不想当场点明,那对她可能是种伤害,如果自己不愿意,也要找个合适时机说明,或者更简单,下次规避就行。
何况自己…愿意!他对ru房和nai水情有独钟,妻子没走之前他碍于脸面从来没有表露过,剩下兰澜和他两人相处,胆子稍微大点,有意无意地试探。
其实他刚开始的确只是想重温下人ru滋味,因为他性功能几年前就退化了,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意料不到的是,会被吃nai的场景唤醒。
第一次他当时不知情,现在他很明确知道自己的反应,而且也看到兰澜偷偷观察自己的下体,作为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生意人,他对兰澜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
小剑长期不在家,她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
当年自己壮年时状况差不多,妻子也经常独守空房,抱怨过很多次,而兰澜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说话,有事多数压在心里,平时很难看得出来喜乐哀愁。
如果不是这几天和她聊得比较多关系亲近了点,她也不会表现出来,也许她还以为那些细微的神情或动作,有吃nai这个“正常”理由可以掩饰真实心理。
沉默的空间没人说话,持续了十多分钟,其间只有吮吸和吞咽的细微声音,司徒雄专注地啜着,直到最后很难吸出一滴ru汁,他仍然没有放开ru头。
他想兰澜需要这种慰藉,所以要满足她,他把口张大了一点,把ru房吞入更多,舌头绕着ru晕划了一圈,而后卷住了ru头,舔舐、挑弄、撩拨。
兰澜浑身一颤,久违的感觉,男人灵巧的舌头挑逗着ru头,她很快明白现在不是吃nai而是在“吃nai”,性爱的前奏,可是一切很自然,你不言我不语,就假装还是…吃nai吧。
她闭上眼睛享受ru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像电流脉冲流窜至每一条神经,让她全身颤栗着搂紧了他的头,享受着这种心照不宣的假戏真做,谁也不想点破。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ru房上被他的灼热呼吸喷吐,结成了一层雾水,终于她恋恋不舍松开了手,轻声而又艰难地说道:“爸,吃完了吧。”
司徒雄离开她的怀抱直起身体,勉强从容笑笑说道:“呵呵,完了,这样吃得干净多了。”
“嗯,省了一个纸杯和麻烦,我去下洗手间。”兰澜站起来,没有直视他,边往洗手间走边丢下了很轻的一句话:“谢谢爸。”
看她娇小的背影离开,司徒雄怅然若失,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裆,那朝天伫立巨棒让他又喜又忧,喜的是它竟然还活着,忧的是它竟然为儿媳妇而生机勃发。
在这数年中,他和妻子尝试过很多次,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勃起,甚至刚开始时还吃过各种壮阳药,但是没有起色,最后无奈地妥协,接受“人老了”这个事实。
他壮年时和妻子杨玉果本身性爱次数不多,退休之后年事渐高,两人恩爱厮守的时间也不长,而杨玉果正值虎狼之年,因此怨言颇多,他心内其实也很有愧疚。
儿子小剑子承父业,基本上是重蹈他的覆辙,兰澜和杨玉果一样的寂寞压抑,他根本不需要多做思考,就能确定刚才她的身体反应,宣示了她有多渴望性爱。
还有最后那句“谢谢爸”,原本应该自己要谢谢她慷慨施舍,反过来她说谢谢自己,其代表的是唇舌慰藉的快感,让她至少得到了一些满足。
如果彼此心照不宣,以这种不言而喻的默契,让她多少得到一点点接近性爱的感受,有“吃nai释压”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是可以…一直保持着下去?
司徒雄思考了很久,裤裆软下来的时候,兰澜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她很平静地微笑着说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我看一会儿电视也带他们睡了。”
她说话前眼神先瞄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司徒雄心想,肯定是担心还硬着起身会尴尬,随后站了起来,坦然一笑说道:“那行,我先回房,还有需要帮忙的…就招呼一声。”
兰澜点点头,看着他拄着拐杖笃笃离开,心想是有很大的忙需要你帮…但是敢吗?你敢吗?我敢吗?然后偷偷暗笑,真是够荒唐的。
刚才的ru房刺激,让她躲在洗手间很久才平复情绪,她很感谢司徒雄没有更进一步,让她陷入抉择两难的境地,这个男人不粗鲁,反而显得有修养。
不挑明不直接,淡淡的暧昧感觉也很好,如果这是梦,那么可以选择不醒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