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里的灯闪了几下,大概是因为太冷,彻底的熄灭了,室内陷入了令人绝望的黑暗。
喜乐甚至不敢哭出声来,她无助的睁大眼睛,默默的流着眼泪,身上是李寒未。
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忽然就用力起来,双手分开她的腿撞上去贯穿了她,喜乐皱起眉,有些疼,小腹里被顶的也隐隐作痛,她咬唇忍着。李寒未见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把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从下到上狠狠的顶上去。
“疼......”喜乐趴在他肩头低低的啜泣,缩着身体尽量让rou棒不要那么深。
李寒未用手抓起她的后颈,啃咬着她的唇,下身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一下一下的往上快速顶弄着,“不疼你怎么能记住我?”
她抽噎着被他又压回了床上,继续以这种方式惩罚,直到深夜......
早上起来喜乐的眼睛都哭肿了,如珠如宝听到了昨晚的动静,也不知道怎么哄喜乐开心,就给喜乐准备了好吃的,两人扶着她给她穿好衣服,把换下来的中衣拿去洗时看到了裤子的点点血迹,如珠忍不住抱怨:“将军也真是的,姑娘癸水来了也这么折腾。”
如宝以为自己听错了:“姑娘的癸水不是这时候啊。”
如宝恐是喜乐伤到了下面,拿药让喜乐躺好去给她擦了些,喜乐疼的直抽气,安慰一旁的如珠:“应该是昨晚伤到了流的血,没事,涂上药就好了。”
她忽然想起来如诗的事:“如诗昨晚怎么样?跟霍颜说了吗?”
如珠如宝看了看对方,“不知道呢,今天如诗不见人。”
那看来是被拒绝了。
喜乐吃好饭忍着难受去找如诗,屋子里门窗关着,如诗随意的披着衣服坐在床上,看着门口发呆。
“如诗......”喜乐坐在她身旁。
“他拒绝我了,”如诗依然看着门口,“连碰都不愿意碰我。”
喜乐跟着如诗沉默,长久的安静中,如诗开口了。
昨晚岁首,霍颜跟往年一样来将军府送礼,听说李寒未在喜乐这里,霍颜把东西交给下人就要走,如诗拦住他,让他随自己走一趟。
霍颜犹豫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即便见过庞魏那样的男人,即便经历了男女之事,面对喜欢的人,如诗还是慌乱无措的,“我......送你的东西我给忘记放哪儿了,你跟我一起去找找吧。”
霍颜明显是不信的,却还是笑着道:“嗯,好。”
他跟着她进了院子,进了她的房。
关上房门如诗才忐忑的把红豆图递上去:“霍颜,我......已仰慕你许久。”
“哦?”霍颜玩世不恭的笑收敛了些,双眼中丝丝妩媚流转:“你仰慕我什么?我无父无母,无权无势,手里唯一的财就是醉人阁,它还是个仰仗着李将军才得以开下去的青楼。”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了,不再继续说下去。
如诗咬咬牙:“我、就是喜欢你。在其他男人都只是为了我的身体为了我的外貌时,是你平等对待我,是你安慰我,也是你一次次给我送药。”
“就这样吗?”霍颜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真的道:“我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见惯了这些,以后你一定会遇到真正不在意你的身份、你的经历的人。”
如诗摇头:“遇不到了......”
霍颜不再说,也不想再继续纠缠,把红豆图放进她手里,转身要走,“对不起。”
如诗没有想到,明明早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遍,只要说出来就好,就算他不接受也没关系,可真这个时候了,她竟然像拐进了死胡同一样有些想不开。
“霍颜,”如诗冲过去抱住他,阻止他开门:“那给我一晚吧,让我不要有遗憾,好不好?”
她松手,主动把衣服脱掉,霍颜有些不忍,转过身面对她,并没有看她的身体,“只要一晚你就能释怀?”
“嗯。”
霍颜跟着她到了床边,如诗躺到了床上,他俯下身,手熟练的去抚摸下面的女体,当他要亲到她的胸口时,yin秋的脸忽然出现在脑海里,他有yin秋以前,可以这么做,有yin秋以后,这么做就对不起yin秋了,就算yin秋不知道,他自己心里也会记着。
“对不起。”霍颜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好,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出了将军府,他把一封信交给自己的人。
如诗边哭边把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喜乐抱着她:“以后一定还会遇到让你这么喜欢的人的。”
清早太子一醒就有人送信过来,“送信的人说要您一个人的时候看。”
太子有些不明,这时候谁会给他送信?他看了眼正在换衣服的太子妃,抬脚去书房,关上房门,拆开信,太子震惊的来回看,尤其是最后的名字,令他怀疑这是个陷阱,可信里的内容又让他动心,太子咬了咬牙,写下回信,约对方一见。
见?他才不会见。霍颜烧掉信,这个太子可真蠢,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