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听说李寒未还没有回来,喜乐觉得自在许多,一个人在府里瞎逛,逛久了也没意思,转身去找如诗,见到如珠如宝在那里,便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想要吓她们一吓,走到身后发现如诗在给她们擦药。
“这是怎么回事?”喜乐把如珠如宝的衣服扒开些许,两人身上零星烙着一些快要养好的方形的烫伤,烫伤的形状里隐约能辨出一个李字。
“她们俩没有护好你,将军便罚了一次。”如诗让人关门,给如珠如宝把身上的伤也擦上药。
喜乐坐下,声音低了很多:“我......对不起......”
如珠如宝一起摇头:“我们是没有保护好姑娘。”
“这不能怪你们啊,她可是五公主,谁敢拦呢,当初如画都丢了一条性命......”喜乐半真半假的接着道:“那天让你们跟如诗走,我就是怕连累你们,没想到还是让你们受伤了......”
如珠想到上次喜乐救了她的事,这次也不疑有假,拉着如宝的手:“我们知道姑娘心善,不怪姑娘。”
如宝点头附和。
喜乐闻言扬起微笑,伸手拉起她们的手。这两个李寒未的丫鬟,终于能算是她的人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她就不用再顾虑会不会被出卖或者有人去跟李寒未说什么了。
将军府里养的这些美人,除了喜乐跟如诗,其他人都要去天女阁,诵夏跟着到都城之前,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的,没想到她的待遇跟其他人一样,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不如将军府里的一些人,至少喜乐来之前,李寒未还是叫过其他人去伺候他的,喜乐来之后,谁也没叫过。
没有人知道,诵夏开始奔的是将军夫人的位子。
那天跪在人群中,抬头看到骑在马上威风凌凌的年轻将军,她的心就躁动了,尤其是听到他还未娶妻,她几乎没有多想就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跟身后的公主。
诵夏在昱朝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招数,她以为,一定能拿下这个看似没碰过女人的将军,可她错了,他调教人的招数,比她学的还要多,她根本勾不起他一点情欲。
她曾抱有希望,说不定这个看着冷情的男人,谁都不会喜欢,可她又错了,李寒未跟其他男人一样,也被喜乐公主那张脸勾跑了。
天女阁里,看着沈姨在那里一直自夸眼光好,从第一天就觉得将军喜欢喜乐姑娘,跟如宝打赌赢了不少银钱,诵夏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为李寒未做了不少事,李寒未怎么可以一个名分都不给她。
天女阁大门处迎来几个人,正在说笑的沈姨抬头,吓得赶紧过来:“太子殿下。”
太子只是随意的看着:“李将军今天真不在?”
“将军他有事出去了,这几天估摸都不会回来。”
太子点点头,转身要走,诵夏悄悄绕过人群,在前面拦住了他:“太子殿下,将军准备了不少好东西,不如您坐下来歇歇?”
太子挑起眉,看着眼前的人,再一看这周围的美人,笑起来:“好,看一看也无妨。”
诵夏在一旁给太子端茶倒水,弯腰时胸口风景一览无余:“太子,可知道府里的喜乐公主?”
太子一顿,他知道是知道,可他毕竟是太子,喜乐是昱朝公主,纵然她的美艳之名传遍了整个都城,身份上他也不好下手。诵夏接着道:“将军把喜乐公主调教的很好呢,那舞姿可是一绝。”
他抬头看着诵夏,心里终是没按耐住,喊来沈姨:“听说喜乐在这里,叫出来吧。”
沈姨脸上的笑僵住:“这......”
“怎么?本太子不能看?”
“不是不是,”沈姨连忙赔笑,“喜乐姑娘身子不大舒服,要不给您叫其他人,这府里”
太子放下茶盏,威严自起:“我要看的,就是喜乐公主,这府里还有另一个喜乐公主吗?”
沈姨脸上的笑挂不住了:“那倒是......没有了......”她根本不敢惹怒太子,踌躇了好一会,咬牙转身去叫人。
李寒未今天应该也不会回来,喜乐本以为可以偷偷跑出去玩一玩了,没想到沈姨喊自己过去,她疑惑的在屋子里不动,李寒未不是说不会再让她去了吗,怎么沈姨还来找她?
沈姨那边等了很久,不见喜乐过来,只好亲自去:“喜乐姑娘,你就当救我们一命,今儿去一次吧。”
沈姨握住喜乐的手,满脸歉意:“今天来的是太子,我们真的得罪不起。”
喜乐张张嘴,太子......确实都得罪不起,也不能怪沈姨,此时李寒未也不在这里,她无奈的应下:“那......行吧。”
说是伤好的差不多了,实际上还是有些浅浅的红痕,需要再养一段时间。沈姨让人把那些痕迹都遮住了,为喜乐精心打扮了一番,让她在一众舞女的簇拥下,上了那中间的莲花台。
纤瘦的身姿最是适合跳舞,太子正赞叹跳的不错,舞动的长袖落下时,得以窥见那张脸,杯子从手中跌落,他仿佛被勾走了心魂,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