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居然晕了。
李寒未没了兴致,拔出rou棒,披上衣服,一抬头,就看到喜乐的花xue里流出了血,他皱眉命人去喊来军医。
他的军营里有两种军医,一种是给士兵看伤,另一种,则是给军营里的姑娘看伤。
原来是之前的伤口裂开了。
军医也不敢让李寒未别再折腾人家, 只是又给了药膏,让再继续涂抹。
诵夏想从李寒未手里接过药膏,他却看也没看她:“出去。”
她顿了一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喜乐,还是转身出去了。
素净的小脸上,眉弯似新月,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更是为她的脸增添了病意。
李寒未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抹了些药膏,先是在花xue外涂抹了一层,接着又将手指插进去,把药膏送了一些进去,手指抽出来时还有些血迹。
他有些心烦意乱,洗了手过去捧着军书看了几页就放下来,叫来人传下去,喜乐不再是军ji,而是浣衣妇。
直到大半夜喜乐才醒,李寒未躺在旁边睡着,呼吸均匀。
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她盯着那张脸,心里蠢蠢欲动,忽然那双眼睛睁开了:“好看吗?”
喜乐愣了一下,刚刚幸好没动手...她掀开被子要下去,他从身后勾起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继续。”
什么?她想起了下身的疼痛,眼里充满了惊恐。
李寒未坐起来,掀开被,rou棒竖立着,“用嘴。”
她犹豫着起来,“给yin秋也看一下伤。”
唇角勾起冷笑,他的眼神Yin寒,伸手运起内力,把挂着的鞭子卷到手上:“可以。”
喜乐低头,忍着反胃张开嘴,可是她对这些并不懂,所以动作很慢,牙齿偶尔还会碰到他的rou棒。
每碰到一次,他的鞭子就会在她的雪tun上抽一次。
她渐渐撑不住,嘴巴酸,身上疼,可是他的rou棒还是那么凶狠的挺着。
算了算,差不多又要涂药了,李寒未打开药膏涂在她的花xue上,手指插进去时,却不肯出来了,只是一根手指,应该伤不到她...他把手指完全插了进去,花xueshi热紧致,他勾着手指来回进去,渐渐勾出了些水,满意的抹在她的脸颊上,“你可真yIn荡。”
喜乐被羞辱的想哭,硬是忍着,此时只求他能赶紧射出来。
李寒未用手指再次抹了些药膏,又插了进去,这次他在深处扣挖,扣挖了一会便开始抽插,抽插不过几十下,又停在深处扣挖,果然听到了水声。
她苍白的脸上起了些红晕,显然是情欲所致,这样就好看了许多,他的rou棒跟着涨大了些,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李寒未的手指幅度加大,水声也越来越大,他按着喜乐的头,自己挺动tun部,在她嘴里上上下下的抽动。
她受不住,张着嘴任由他来,泪珠挂在睫毛上,已经将要落下。
而此时,他终于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白浊的ye体从她嘴里流出来,她哭着要捡衣服穿,李寒未还不肯放过她:“舔干净。”
喜乐已经快要吐出来,她在心里让自己不要在意,继续去舔他疲软下来的rou棒。
似乎是受不了她一直这么哭丧着脸,他踢开她:“行了,滚吧。”
她胡乱的把衣服穿在身上,低着头小跑出去,帐外天已将亮,想到总不能让yin秋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就找了处有水的地方把嘴跟脸洗干净,这才回去了。
进了那个都是姑娘的大帐,一股脂粉味扑面而来,有些帘子从里面掀开来,里面是浓妆艳抹俏丽的小姑娘,只是不知为何,都对她怒目而视。
yin秋等的一夜没睡,看到喜乐立马激动的扑过去:“公主...公主你没事...呜呜...”
yin秋在她怀里哭,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这么互相抱着,她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暖意,有人如此关心她......
又涂了一次药膏,本想问问yin秋哪里有吃的,帐外来人给她俩分活干,军医正好过来给yin秋看伤,喜乐便自己出去了。
她被领到了一堆粗布衣衫的女人前,“以后跟着她们洗衣服。”
分给了她一个大盆,一堆衣服,那些女人一脸嫌弃,没一个愿意跟她说话,喜乐想到了原因,有些烦躁,这一切又不是她的问题,为什么要怪到她身上。
没吃饭没力气,她自己抱着盆跟在那些女人身后来到了河边,这已经用掉了不少力气,洗的时候使不上力,勉强洗了几件胳膊就开始发抖。
喜乐并不想求人帮忙,她歇了会,自己慢慢洗,那些人洗完了要走,也没理她,全都走了。
她看看四周,现在没人,似乎是逃跑的好机会,她起来想再观察观察,一起身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摔得实在疼,起来坐在地上,tun部的鞭痕又疼,浑身似乎没个好地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穿越到了这么个地方